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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徹底沒救了。對上許凌彬這樣的人,只能用鞭子抽,抽的他悔悟,不然說什么都沒用。淮之恒取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聲音清朗:“喂?是陳老師嗎?抱歉,打擾了,我想給許凌彬辦休學(xué)。是的,他最近越來越不像話,得好好教育一番才行……可以,那就麻煩陳老師了。”……連休學(xué)都辦了???真是雷厲風(fēng)行!警察和卓毓紛紛詫異不已,一時間面向淮之恒,都不知要做出什么表情。只見淮之恒走向卓毓,蹲下神,溫和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歉意:“這位同學(xué),我代那個壞家伙向你道歉。”“啊、額……嗯……”卓毓心里莫名慌亂起來,不過同時還有些解氣,半分鐘后才想到對方還蹲在地上,抿唇倔強地道:“先生,我接受您的道歉,不過……您的弟弟的道歉我不會接受,我也不會原諒?!?/br>第3章“我對你的道歉,是對自家教育的失敗讓這么個孽畜跑出來傷了你,而我作為他的監(jiān)護人向你道歉,并沒有其他意思,你也不用原諒他。換我,我也不會就這么原諒欺負自己的人?!?/br>淮之恒沒繼續(xù)提什么原諒不原諒的事,轉(zhuǎn)而微笑道:“同學(xué),請問你的家在哪里?不如我來送你回家?!?/br>卓毓垂眸一言不發(fā),雖然對方和許凌彬帶給他的感覺不一樣,但他并不想接受這份好意,因為他并不愿意回去面對有暴力傾向的繼父和被繼父寵壞的問題少年弟弟,回家里還不如在警察局里呆著。淮之恒看卓毓的樣子,就明白他應(yīng)該有什么難言之隱,便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來我家住兩天,我獨居,那東西并不和我一起住?!?/br>卓毓內(nèi)心掙扎,在糾結(jié)是否相信這個連一面之緣都未曾有過的男人,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對你好,除非那個人是個真正心地善良的人。但在這種物質(zhì)至上的冷漠社會,這樣的人真的存在嗎?“警察們也都看到了,如果你出事的話,第一個會懷疑到我的身上吧?”淮之恒輕笑一聲,對卓毓的防備并不意外,應(yīng)該說正常人都會有防備之心。的確……是這么個道理。卓毓轉(zhuǎn)念一想,覺得有道理,今天這一幕警察都看著呢,量對方也不敢對自己怎么樣。“那……好吧,謝謝。”即使是相信一個陌生人,都不愿意回家么?淮之恒看著卓毓瘦削的身材,越發(fā)覺得對方可能在家里遭受了什么暴力。淮之恒看了看卓毓受傷的手臂,在警察局做了登記,并表示負責(zé)這些時日卓毓的安全后,領(lǐng)著對方出了警察局。他將副駕座的車門打開,很貼心地說:“不介意坐前面吧?聽說受了傷坐車容易暈車?!?/br>“不、不介意,謝謝你,嗯……”卓毓看著淮之恒的臉龐,實在無法說出“許凌彬的哥哥”這幾個字。“我叫許雅言,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叫我許先生就好。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淮之恒對卓毓這個少年挺有好感,愿意真心相待。“我叫卓毓,毓這個字比較少見,前面是每天的每,后面是流水的流去掉三點水……”卓毓認真地說道,表現(xiàn)出他對自己名字的重視。“毓”這一字,本義是稚苗和嫩草遍地而起,繼而引申出生養(yǎng)、孕育的意思。卓毓在他看來,就像是一顆稚嫩的幼苗,瘦削的身軀蘊藏著一顆堅強向上的心靈。正所謂鐘靈毓秀,卓毓也是被寄予了美好的期待誕生的。淮之恒心下一動,眼眸飛快地閃過一道光。他不動神色地勾起唇角,笑容如午后陽光般溫暖人心:“卓毓嗎?很有生命力的一個名字,你的家人對你很重視吧?!?/br>……卓毓是一個辨識度很高的名字,而且對方的年紀也對得上……眼前這個纖瘦的少年,居然是幾年后的鑒寶大師、賭石天王!沒有什么奇遇,這樣的少年怎么可能做到賭石十賭十贏,鑒寶全無錯漏?那些國民級的大師做不到,甚至淮之恒都無法保證能夠做到,卻能被對方做到……那就很有值得思量的意味了。淮之恒只能說,無心插柳柳成蔭,沒想到一個善意會讓自己接觸到極有可能是“男主”的存在。只見卓毓點了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心底復(fù)雜,短短時間內(nèi)對淮之恒的好感又多了幾分:這個名字是他已經(jīng)逝世的母親取的,他很喜歡,是他最珍視的寶物……這是第一次有人夸他名字好聽,還能知道他名字的含義。話又說回來,他還是第一次坐在奔馳上啊……這輛車一定很貴吧!卓毓坐在車上顯得有些拘謹,不敢亂動,這幅樣子惹得淮之恒輕笑一聲:不過是一輛四五十萬的奔馳,就讓對方緊張了?真是難以想象,對方未來會和那個一次鑒寶動輒賺到千百萬的男人畫上等號。在許雅言的記憶中,卓毓是一個名人,豪門世家皆知的那種,在普通人中也有相當(dāng)高的知名度,畢竟人家經(jīng)常上電視節(jié)目。淮之恒安慰道:“如果累了的話就靠著坐,會舒服點?!?/br>車子緩緩開動著,卓毓望著窗外的車流人流,心里浮現(xiàn)起一股沖勁:他想要成為許雅言這樣的男人,開著自己的車,遠離那個骯臟的家。不過隨著周圍漸多的人流,他不禁有些奇怪,這個方向是市中心的百貨市場……對方的家在百貨市場附近?可是那里的地……如果他沒記錯,一平米就要五萬了吧?!居然這么有錢?。?/br>淮之恒將車停在一間名牌服裝店,說:“你的衣服破了,我想給你買一套作為賠償?!?/br>原來他家不在市中心啊。卓毓也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xiele口氣,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從反光鏡看到被揪松了領(lǐng)口、在地攤上還打了折的便宜T恤,又低頭看了眼洗得發(fā)白的運動褲,咬唇道:“額,我的衣服很便宜……隨便找一間店買打折品好了。”少年的自尊心讓卓毓說不出“便宜的地攤貨”幾個字,但他又不希望讓淮之恒破費。淮之恒對卓毓的話并不太認同,耐心地說:“衣服本來就是用來穿的,這里的衣服價格其實也不貴,而且更耐穿。”任誰都聽得出來,淮之恒的言語十分謹慎,生怕傷到卓毓的自尊。越是出生底層的孩子,越懂得看別人的眼色,越知道體察他人話語中的深意,卓毓就是這樣一個敏感的少年。直到此時,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