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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冕沒有費什么精力去找這個人,他把路西華弄來,也不僅僅是為了讓這個人自食其果,更是因為有些事情,再聰明的人也會當局者迷。 既然如此,就讓路西華這個局外人來迅速揮開這些迷霧吧。 “好,我們去大蘋果城,正好和米勒思約定好的日子也到了?!痹葡胂脶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就讓那個人再多活一段時間。 這部電影主要景點在大蘋果城,男主角是荷里活巨星,曾兩次獲得大殿堂影帝榮譽澤維爾,飾演這個最終連自己都相信自己騙局的大騙子。 云想想飾演的是他的賬戶經理,一個不會說話的女精英,戲份不多,卻都是圍繞男主角,比重很大,畢竟這是一部斥資三億美幣的巨作,是一部大男主電影。 六六聽說要和爸爸mama去另外一個國家,見到和他們完全不同的人,興奮期待了好久。 走的這一天,宋敕送他們到機場,故意逗六六:“六六,你和爸爸mama都走了,爺爺一個人在家很孤單,爺爺會很想六六,六六留下來陪爺爺好不好?” 六六大眼睛眨巴眨巴,就這么無辜地看著宋敕,一臉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弄得幾個人都忍俊不禁,這是小家伙新學會的技能——裝傻。 不知道是怎么開竅的,也就是最近,云想想突然發(fā)現(xiàn),有時候給六六一個兩難的選擇,讓他無法選擇的時候,他就會不選擇,然后睜著明亮的大眼睛看著你。 宋敕不死心,伸手作勢要強制抱六六,六六立刻抓緊宋冕:“爸爸,抱抱?!?/br> 還不到登記時間,宋冕也難得配合父親逗兒子:“這樣吧,爸爸和六六留下來陪爺爺?” “好。”宋敕配合著開心。 六六小人精腦袋轉了轉,就伸手向云想想:“mama,抱抱?!?/br> 第7章 六六的意思很明顯,爸爸要留下就不要爸爸抱,就讓爸爸留下來陪爺爺,他陪mama去國外。 惹得大家都忍不住笑出聲,很快要登機,六六已經會做飛吻,為了安撫爺爺受傷的心,臨別前給了宋敕一個飛吻:“木啊,爺爺,拜拜?!?/br> “六六,拜拜。”宋敕也變成了孩子,跟著六六飛吻,不忘叮囑,“記得要給爺爺視頻。” 在六六滿口答應點著小腦袋下,宋冕抱著六六牽著云想想上了飛機。 飛機已經坐過幾次,六六依然很興奮,云想想陪著他玩鬧一個小時,就應付不了他旺盛的精力,只能把他交給宋冕,坐在一旁看著他們父子互動。 不知道怎么就開始犯困,竟然在不知不覺中靠在一邊睡著。 宋冕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云想想睡了的人,他正準備站起身,六六就先他一步走向云想想。 沙發(fā)的一頭放著薄毯子,他走過去,把薄毯子拽過來,往云想想身上拉。 雖然人小力微,沒有辦法給云想想蓋好,但他盡了最大的努力給她肩膀以下都搭上。 宋冕索性用手機把這個過程中錄下來,然后發(fā)給了妻子。 他自己走上去,摸了摸六六的腦袋,嘉許地給他豎了大拇指,夸贊他特別棒,然后略微替六六完善一下工作。 這才把六六抱起來,在他耳邊壓低聲說:“mama休息,我們去另外一邊玩?!?/br> 為了不吵到云想想休息,父子倆非常默契地開始玩拼圖這類沒有什么聲響的游戲。 直到兒子也累了,哄睡了他才跟著休息了一小會兒,然后醒來親自去揉面粉,還細心地用了菠菜汁,做出了綠色的手工面,耐心地煎了心型的雞蛋,雞蛋的香味把母子兩勾醒。 云想想坐著雙手托腮,眼里盛滿幸福地看了宋冕好一會兒,六六也是坐起來,模仿著mama托腮看著宋冕。 等到宋冕把面條下鍋,就轉身無奈地看著同款姿勢的妻兒:“快洗漱,吃東西?!?/br> “老公,好棒!”云想想揚唇一笑。 “爸爸,好棒!”六六露出他的小米牙。 終于轉換過來,最初的時候,云想想夸宋冕:老公,棒棒噠。 六六也跟著說:老公,棒棒! 差點沒有把云想想給笑噴。 “走,聰明的兒子,我們洗漱去?!痹葡胂胍话驯鹆?,就帶著他進了衛(wèi)生間。 母子兩很快就解決完,然后她給六六系上圍兜,兩個人端坐在餐桌邊,等著投喂。 宋冕做得多,沒有打算就一家吃獨食,賀惟、宋倩和艾黎他們都跟著吃。這次宋冕沒有帶宋堯,讓宋堯留在國內,一是考慮到宋堯結婚了,二是他那邊暫時不缺人手。 下了飛機,果然宋厄帶著人來接宋冕,他們都直接住進了宋冕安排的屋子。 休息了一日,云想想和賀惟一起去赴米勒思的約,宋冕沒有跟著她。 米勒思這一年都在這邊籌備這部戲,電影的名字也由最初的改成了更直白,翻譯過來大概就是。 男主角納德是平民出身,他積累了一點資金在粉單市場做市,依靠舔舐一些大公司看不上的OTC交易,以及打理一些親朋好友的小賬戶,在華爾街站穩(wěn)了腳跟。 可是他不想被人看不起,卑躬屈膝靠吃商業(yè)大鱷指縫中漏下來的剩菜殘羹一輩子。他從OTC看到了巨大的商機。 為了與紐交所的做市商分庭抗禮,納德最先使用了電子交易系統(tǒng),他認為這是一場豪賭,電子化交易系統(tǒng)會在OTC上翻天覆地。 緊接著他摸索出了一套詭詐的商業(yè)模式,他會給將交易訂單通過他手上的券商一筆回扣,來吸引客戶,然后會向交易者收取一個極大的差價,賺回更多的回扣。 憑借著這兩點,他在華爾街混得風生水起,他的公司一度成為最大的做市商。 最輝煌的時候他的公司做到了紐約市百分之五的交易量,就這一點每年就能夠為他掙到一億美幣,那時候還是上世紀八十年代。 到這里,他還是一個成功的令人贊嘆欽佩的合法商人。 但是他并沒有滿足于“頂尖做市商”這個榮譽,在一個能夠躺贏的人生節(jié)點上,他依然醉心于不停出牌,哪怕是出老千。 他開始了他的基金事業(yè),一個騙局油然而生。 他的身份地位以及他事業(yè)的成功,根本無法讓人懷疑他是個騙子。從最初只收親朋好友的錢,到后來慢慢擴大到慈善基金,最后大型投資機構,甚至包括全球各地的銀行與投資基金。 并且他以極其高傲的姿態(tài)只收跪著求上門來的錢,他幾乎從不露面,保持著他的神秘感,如果沒有一點背景,他大概率還不收。 他嘴里說著這些錢他是拿去做市投資,年化收益百分之十,其實他根本很早就不cao盤。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