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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卸妝……” “不用擔(dān)心,那是私人廚房?!?/br> 本來宋冕是計劃明天中午帶云想想去,但云想想急著離開,那就提前好了。 他們來了這里,除了游玩那兩天和在卡爾家里享受了一頓本國的特色美食以外,基本每天都是自己開火。 云想想還真的沒有特地嘗過一次這里全部的美食。 宋冕帶著云想想去的地方特別高檔,門口停的全部都是幾百萬上千萬的豪車。 隱私性也很高,他們倆在一個包間,每一個包間都配有廚房,單獨的廚師在廚房里現(xiàn)做,通過小窗口遞給服務(wù)員,服務(wù)員端上來給他們。 美味可口的晚餐又讓云想想的心情美好起來,吃完之后云想想去了洗手間,包房里有獨立的洗手間,不過是馬桶,云想想不喜歡用,就問了有沒有公共洗手間。 也許是時間很晚的緣故,這里的人并不多,云想想上洗手間的過程沒有遇到一個人。 不過出了洗手間,在就要回到他們包房的走廊上,倒是碰到了一個熟人。 是穿了一身深灰色西裝的路西華,從法蘭國回去之后她就沒有再遇上,畢竟她在國內(nèi),路西華在國外。 路西華也看到了云想想,他似乎是要往云想想這個方向去,兩個人就這樣目不斜視的擦身而過。 只不過路西華突然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身:“云小姐,你的保鏢呢?” 云想想頓住腳步,側(cè)首:“你什么意思?” 這么突然問一句話,讓云想想心里莫名有點不好的預(yù)感。 “沒什么,只是法蘭國云小姐才遭遇不測,這次出門又不帶保鏢,實在是不安全?!甭肺魅A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就轉(zhuǎn)身離開。 云想想總覺得他話里有話,但并沒有追上去,正好這個時候宋冕也出了包房。 “怎么了?”恰好看到云想想望向她自己身后,他走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路西華的身影。 “剛剛遇見了路西華。”云想想覺得好心情又被破壞。 “路西華?他對你說了什么?”宋冕眸光一凝。 “就是說我出門不帶保鏢不安全?!痹葡胂肜浜?,“我不信他還敢綁架我。” “放心,他沒有那個膽?!彼蚊釥恐葡胂氲氖?,“宋堯打電話來了,我們直接去機場,行禮他們收拾妥當(dāng)帶過去。” 上次如果不是借費怡之手,有個由頭,路西華敢?guī)ё咴葡胂耄?/br> 原就打算早點回去,這下子遇上了路西華,云想想當(dāng)然更迫不及待走。 他們的車開到了機場,云想想上了飛機,飛機還要半個小時后才起飛,她就打算休息。 不過卻看到宋倩一臉焦急,不由納悶:“倩倩,怎么了?” “我和艾黎昨天約好明天回國,現(xiàn)在提前走,我打電話給她,卻一直打不通。”三個小時,她打了足足十多道電話,電話一直處于不在服務(wù)區(qū)內(nèi)。 本來電話沒有信號是很正常的事情,三個小時的確有點久,令人擔(dān)心也不為過。 但云想想的心卻沉入谷底,她驀然想到路西華剛才問她:你的保鏢呢? 第564章 兩個家族的恩怨 “是艾黎,阿冕,是艾黎!”云想想一把抓住宋冕的手臂,“艾黎要么在路西華的手上,要么路西華知道艾黎出了事兒,他才會突然問我,我的保鏢去哪兒了!” 無論是那種情況,就憑路西華那意味不明的笑容,再結(jié)合她突然失聯(lián),艾黎肯定出事了。 “阿冕,我不能就這樣走,我必須知道艾黎怎么了,我欠她一條命?!痹葡胂胗行┘鼻?。 拍攝的時候,有人要暗算杜長榮,但是她陰差陽錯遭了殃,是艾黎奮不顧身撲向她,她才幸免于難,不然那些剝離扎入她的身體,就算不要命也得半殘。 要是沒有這一道恩情在,艾黎她是處理自己的私人事件遇險,云想想最多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念在雇傭的關(guān)系,盡自己最大的力去幫助就行,但現(xiàn)在她不得不救艾黎。 能夠和路西華扯上關(guān)系的勢力,那絕對不是她能夠解決,只能求助宋冕。 “放心,有我在。”宋冕握住云想想的手,給宋堯使了個眼色。 宋堯會意,立刻拿著手機走向機艙,先讓飛機起飛改時間,一邊打電話聯(lián)系人。 “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痹葡胂胄睦镉悬c愧疚。 宋冕抬起她的手,在她無名指的求婚戒指上親了親:“我們是一家人,沒有麻不麻煩之說。更何況,這次事情,起因未必是你或者艾黎,也許起因是我?!?/br> “怎么會?”云想想不相信。 “怎么不會?”宋冕給云想想分析,“我和路西華是死對頭,我身邊清理了一遍,他無從下手,這件事情如果真的和他有關(guān),或是他主謀,那么他必然是沖著我來。” 云想想覺得宋冕這是為了不讓她內(nèi)疚,往自己身上攬責(zé)任,她不說話而是緊緊握著宋冕的手。 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無論路西華是什么初衷,他對艾黎出手也罷,或者像當(dāng)初云想想一樣,是從別處救了又扣押也行,他對付的都不是別人,而是宋冕。 “我知道艾黎救過你的命,我會把她活著重新帶到你的身邊。”宋冕鄭重像云想想承諾。 “阿冕……”云想想抓住宋冕的手緊了緊,“如果……我說如果……我不希望你以身犯險,我寧可一生愧疚,也不能失去你?!?/br> 路西華不是那種小打小鬧的角色,他和宋冕是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并且他又是外國人,他既然選擇出手了,肯定不會輕而易舉讓宋冕把人救走。 云想想不由聯(lián)想到上次的孟買血型謀害計劃,來勢是那樣的兇猛。 說到底她也只是個自私的人,要是這樣的陰謀,云想想寧可一生活在自責(zé)之中,也不愿意去承受失去宋冕,她會生不如死。 “傻姑娘,我和他從十幾歲起就明爭暗斗到現(xiàn)在,他從來沒有在我手上討到便宜。”宋冕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你們到底是什么原因,有這么大的仇怨?”云想想忍不住問。 “這個要從我祖父那一輩說起來……” 宋家雖然掌握著很多醫(yī)療機構(gòu),但家里的人學(xué)習(xí)西醫(yī),還是從宋冕的祖父開始。 宋冕的祖父西醫(yī)學(xué)得非常精,并且一手中醫(yī)也是出神入化,當(dāng)時初到國外,一邊學(xué)習(xí)西醫(yī)的精髓,一邊發(fā)揚中醫(yī),這就和路西華的祖父產(chǎn)生了沖突。 當(dāng)時路西華的祖父也是家族的繼承人,他們家發(fā)展的線路很多,但起家是靠醫(yī)學(xué)。 兩個人的摩擦本來就很大,沒有少互相較勁,但誰也沒有把誰壓下去。 后來是另外一個歐洲大家族的家主得了一種怪病,兩個人都有去研究,對方更信任的肯定是路西華的祖父,宋冕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