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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才能夠逼得宋冕不得不挺身而出平息風波。 僅僅只是還原一個真相遠遠不夠,就像賀星洲牢里走了一遭,雖然大部分是相信他無辜。 可還是有很多人質疑他,說他要不是公司的太子爺,根本不可能有人替他頂鍋。 這就是為什么賀星洲要休息那么長一段時間的緣故,總有那么多無聊沒事做的人,會忘不掉這件事情,然后追著他的作品各種詆毀黑。 這種言論沒有達到一定的轉發(fā)量,沒有一個被頂熱,只是分散的不少人,是沒有辦法追究人家法律責任。 這段時間也就沒有人找賀星洲合作,娛樂圈還是個非?,F(xiàn)實的地方。 大家都看著賀星洲跌了一跤,自然要趁機壓價,貶低賀星洲的身價。 如果賀星洲妥協(xié),就是個自我貶低的開端,會有更多人的在很長一段時間越來越壓制他。 除非賀星洲放棄靠自己,回去理所當然享受著公司因為他是太子爺給他的資源。 換了云想想也是一樣,不過宋冕沒有賀星洲那么仁慈。 那些零散的不讓自己變成熱門,會被追究法律責任的詆毀,宋冕會毫不猶豫助他一臂之力,讓他上天,然后再讓他狠狠摔下來粉身碎骨。 這樣多抓幾個典型,手段很辣一點,就自然沒有人敢再挑釁。 云想想也不是覺得這樣對待那些惡意攻擊她的人不好,反而她覺得這樣很快意。 那么賀星洲為什么不用這樣的手段呢?因為凡是都是雙面性。 真的這樣做了,很多人會開始畏懼和防備他們,娛樂圈那么多人,沒有誰不可代替。 與其擔驚受怕,擔心一言不合被心狠手辣的人報復,不如找個安安穩(wěn)穩(wěn)的合作。 別說合作者,就連媒體也害怕啊,他們也是會說些似是而非的話,他們敢再和這樣的人合作嗎? 沒有真心想要合作的對象,沒有愿意接觸的媒體,藝人還能不糊? 他們就會漸漸地被疏遠,被孤立,這就是現(xiàn)實,現(xiàn)實就是這么不講道理。 當然,只要背景夠硬,舍得砸錢,不是沒有資源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但他們是想要走這樣路的人,賀星洲用得著隱瞞身份那么久?云想想用得著吃那么多苦? 賀星洲可以一開始就靠家里,云想想可以一開始就靠宋冕。 到了那個時候,賀星洲還是賀星洲,云想想還是云想想嗎? 早已經(jīng)面目全非,違背了初衷,成為了自己曾經(jīng)最不想變成的那一類人。 而底線一旦打破,就會忍不住的破罐子破摔,從而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對不起,阿冕,我可能要讓你為我妥協(xié)一次?!痹葡胂氪瓜卵酆煟谘谧⊙鄣椎镊鋈?。 他是那樣的強勢和驕傲,面對施家人寸步不讓,最終她還是讓他退讓。 “不許對我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彼蚊釋⒃葡胂氲念^按在自己的胸膛,指尖穿過她還有些潤的發(fā)絲,“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會無條件站在你身后支持你?!?/br> 云想想心里就更難過了,她圈住了宋冕的腰身,不知道該說什么,許久之后才低聲的開口:“阿冕,你這一次如果妥協(xié)了,這么多人都會知道,你為了我是可以退讓的,以后他們會把我當做你的軟肋……” 這是后顧之憂。 第432章 驚人的真相 “有軟肋的人,才是一個有血有rou的活人?!彼蚊岬皖^在她發(fā)絲中間親了親,“我很慶幸,你讓我的人生變得鮮活起來?!?/br> “你總是能夠把我所有的缺點都完美化?!痹葡胂氲难劬τ悬c濕潤。 似乎看到了她眼里的水光,他彎下身和她平視,認真的問:“你說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軟肋,所以會用你來對付我,你只想到你成為了他們攻擊我的入口,卻沒有想過,你也因此受到了傷害嗎?” 說他把她完美化,那她又何嘗沒有把他完美化呢? 她不也只看到了自己成為了他的被攻擊點,而感覺到難過。完全忽略了,她是那個承受攻擊的人。 云想想破涕為笑:“宋先生,你這句話安慰到了我。我答應你,我一定會變得更加強大,讓他們再也沒有辦法把我當做對你的突破口?!?/br> “這句話我們一起共勉,我也會讓自己更加厲害,讓他們明白什么是龍有逆鱗觸必死。”宋冕摸了摸她的連,換了塊毛巾繼續(xù)為她擦頭。 一邊擦著一邊說:“這件事我也沒有打算,真的鬧到最僵硬的地步,那些話是說給他們聽?!?/br> 自己心里怎么想,能夠接受到什么程度,當然不能讓外人察覺,強硬的態(tài)度必須擺出來。 讓他們清楚明白,就算他干預也不過是自己樂意,而不是受到他們脅迫。 “你打算從什么地方入手?”云想想之所以沒有看出宋冕的用意,是因為宋冕嚴詞拒絕,那么就不可能再輕而易舉去干涉,不然就是自打臉,所以她真以為宋冕要袖手旁觀。 “如果事事都要我親自動手,那我養(yǎng)那么多人做什么?”宋冕捏了捏她的鼻子。 “那你和我說說,這件事的可疑點在哪里,那個撞到我的人到底是怎么憑空消失?”云想想百思不得其解。 “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推測,但不太確定,你等會兒,等宋堯把我想知道的東西發(fā)給我之后,我確定了再對你說?!彼蚊岚逭葡胂氲纳碜樱跋朐诰妥屛液煤玫膸湍惆杨^發(fā)擦干。” 云想想就乖乖地不動,任由宋冕給他擦頭發(fā)。 等到頭發(fā)擦干,云想想去護膚回來,就拿起手機給云志斌打了個電話,她前幾天就知道他們會十月長假會過來,詳細問了一下航班詳細,到了晚安才掛了電話。 那邊宋冕已經(jīng)洗完澡出來,恰好這個時候宋冕的手機就有了反應。 云想想拿起干凈的毛巾,跪坐在床上,對著宋冕招手:“坐過來,我給你擦頭發(fā)。” 宋冕笑了笑,就拿著手機坐在了床邊,云想想在他身后給他擦頭發(fā),他看著宋堯發(fā)來的信息。 看完之后宋冕的目光變得深沉,他的頭發(fā)短,很快就擦干,云想想從身后爬在他肩膀上:“快告訴我,怎么回事?” 宋冕直接把手機遞給了云想想,云想想拿著,依然爬在宋冕背上,一手翻看。 竟然全部都是施六的信息,施六今年才二十二歲,不過他父母雙亡,四房的夫人和老爺早就死了。 老爺是出了車禍,而四夫人是疾病死的,施六從來不和兄弟姐妹親近,性格怪僻偏執(zhí)。 還有不少黑歷史,據(jù)說在學校對女生用過強,在外面也玩得很開,甚至被爆出男女方面的丑聞,打架斗毆更是常事…… “不合任何人親近……”云想想看到這句話,就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施家沒有一個人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