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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條很懂偽裝的毒蛇。 在他發(fā)動攻擊前,沒有任何人能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央姐……”云想想突然不知道說什么。 “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不是嘲笑我是個失敗者,害怕我贏不了他?!编囇胄χf,“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打算去澄清,或者去找什么證據(jù),太浪費時間,也太讓他得意?!?/br> “哪里打算怎么解決?”鄧央這口氣,好像完全沒有想過去針對這件事。 “掌握主動權(quán),讓他來求著我和解?!编囇胱孕乓恍Α?/br> 鄧央和章豐得,彼此都了解對方??山?jīng)歷了幾年,章豐得了解的還是以前的鄧央,而鄧央了解的是一直沒有改變的他。 云想想沒有再追問,因為她被鄧央的笑容說服,她莫名相信不需要他們插手,鄧央就可以翻盤。 愉快的午餐用了一半,先吃完的賀惟打開手機,原本是想看看借車朋友給他發(fā)的信息,結(jié)果卻不小心掃到一片報道,還是視頻報道。 ZD集團三名設(shè)計師被爆抄襲,其中還有首席設(shè)計師,也就是鄧央那位得意弟子。 視頻很混亂,記者們都跑去圍堵,畢竟這是時尚界的大事,ZD是鄧央一手創(chuàng)立的品牌。 賀惟看了鄧央一眼,就把手機給了云想想,云想想有些意外:“央姐你這么快?” 昨天才被章豐得擺一道,今天就能夠爆出章豐得設(shè)計師抄襲的實錘! “我已經(jīng)籌謀了很久,本來沒有打算這么快用上,我打算在他們公司下一次時裝秀給他們送大禮。”鄧央揚起的唇角有冷光,“雖然效果沒有那么好,但也夠讓他焦頭爛額?!?/br> 就連云想想這個外行人都知道,服裝設(shè)計師最無法洗清的就是抄襲污名,更何況是業(yè)內(nèi)人士,ZD公司一下子還不是爆出一個,而是三個! 第385章 女人的狠 這對于公司而言是多么大的形象損害? “我不僅了解他,我還了解所有我?guī)С鰜淼娜?。”鄧央的眼底有寒芒閃爍。 人都是這樣,當(dāng)你在乎的時候,你會去包容和體諒,就很容易被偽裝欺騙。 當(dāng)你不在乎的時候,對待曾經(jīng)傷害你的陌生人,你才會用最冷靜的凌厲手段招招致命。 曾經(jīng)失敗,并不是因為愚蠢,而是不想活在連至親至愛都要防備算計的悲哀里。 比起鄧央這里一件過敏布料的晚禮服,ZD那里三名設(shè)計師抄襲,才是重頭大戲。 而且這樣一來,鄧央真的占據(jù)了上風(fēng),因為抄襲事件是先被爆發(fā)出來。 鄧央這里過敏事件即便發(fā)生在前,但也可以為她洗清一點。 畢竟鄧央之前的禮服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紕漏,不論是ZD還是在云想衣裳建立到如今都沒有。 偏偏ZD被爆抄襲之后,鄧央這里就恰好出現(xiàn)了這么一件,那就有點意味深長。 如果鄧央在把輿論控制好一點,就算這場官司敗了,也不會壞掉品牌,大眾只會覺得她更可憐。 曾經(jīng)說她包養(yǎng)情人,私生活混亂的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抄襲者,她的話只怕也有待推敲。 這一招是真的連本帶利的拿回來了,現(xiàn)在根本不在乎范太太要不要告狀。 “有些人我不建議你放過?!毕氲椒短?,云想想還是要提醒一句。 為了錢財連基本道德都不顧,可以這樣昧著良心去陷害一個非親非故的人,范太太絕對不能讓她好過。 “你有什么提議?”鄧央忙著解決章豐得去了,還沒有來得及騰出手。 未來一段時間,只怕她也沒有功夫來修理這個人,別等她騰出手來人已經(jīng)跑了。 “很簡單啊。”云想想露出了純真無害的笑容,“她老公不是欠了賭債,才讓她道德淪喪嗎?賭癮這種東西很難戒掉。 我們也不要太快,我不是那種喜歡去陷害別人的人。我很有良知的,就給他一點機會,看他自己能夠把持得住咯。” “咳咳?!痹葡胂氲脑捵屨诤人馁R惟都嗆住了。 尤其是她那我很善良的模樣,真是連賀惟都覺得無恥。 正如她自己所說,賭癮很難戒掉,范太太的丈夫既然有了第一次,并且還是這么輕易就還清了債務(wù),就更不可能吸取到教訓(xùn)。 把他往這條路上引,是真的不需要云想想出手推他跳火坑,他自己一準(zhǔn)再跳下去。 “范太太要是承受不了和他離婚呢?”鄧央倒是覺得云想想的法子大快人心。 “你做個好人,在范太太知道之前,先給她丈夫一張機票,讓他跑路吧。”云想想眉眼像彎月。 明明笑得那么甜美,卻讓人有一種把誤把砒霜當(dāng)白糖的錯覺。 “我覺得,我沒有你狠。”鄧央甘拜下風(fēng)。 一旦欠了賭債的丈夫跑了,她想離婚都沒有辦法離,而被欠的那一方必然死咬著范太太不放。 曾經(jīng)幫著章豐得陷害鄧央,得了甜頭的范太太絕望之下會不會找上門?會不會以此來要挾章豐得。 “也許還有意外收獲哦?!痹葡胂肽请p迷幻剔透的眼睛像狐貍一般狡猾。 狗咬狗,就看章豐得什么時候被勒索到忍無可忍。 “受教了?!编囇胍荒樚撔氖芙?。 兩人相視一笑,賀惟選擇沉默,狠起來的女人比男人可怕。 這樣的小仙女他還是選擇寵著吧。 吃飯的地方并沒有多遠,他們是不行去,車子還停在鄧央的店面那里,所以吃完飯賀惟和云想想還是跟著鄧央回來。 本來打算直接揮手再見,卻發(fā)現(xiàn)鄧央的店外占了幾個高大魁梧的陌生人,這種人一看就是保鏢。 鄧央目光一沉:“你們先走吧,我會處理好?!?/br> “其實我很喜歡看戲,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痹葡胂肟粗€有點時間,正好鉆石的事情也交給了宋冕,她覺得還是有必要留下來才能安心。 “也行,你好歹也是我的合伙人,這種事你提出要求,我也不能拒絕?!编囇霟o所謂。 云想想跟著鄧央步上臺階,鄧央一進去,門外的人就伸出手臂攔下了她和賀惟。 對方語氣很強硬:“很抱歉女士,今天這里不營業(yè)?!?/br> 云想想差點沒有氣笑。 不過她還沒有開口,鄧央就轉(zhuǎn)過身:“我的店,營不營業(yè)我說了算?!?/br> 沒有揭露云想想的身份,而是直接一把推開攔路的人,將云想想和賀惟請進去。 店里的員工都站在一邊,臉色都不是很好地望著坐在休息區(qū)的男人。 這個男人五十歲左右,但包養(yǎng)得很好,看起來四十出頭,滿頭黑發(fā),并且打扮成熟穩(wěn)重。 不過云想想看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祟,只想到四個字:衣冠禽獸。 “該做什么就去做什么,還有門口那幾條狗,讓他們不要受錯了門,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