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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著的沖天火光。那火焰是不帶任何雜質(zhì)的純白,整個會場上都因為它在那一瞬間蒸騰起了熱氣!那肯定是一個高階的火系玄技,或許還沒辦法達到玄冥的級別,可這證明此人至少已經(jīng)到達了玄靈者的階段。待火焰引起的炫目過去后,站在那中心的正是錦炎。他神情淡漠,在他眼中完全看不出一絲或是喜悅或是興奮的神情,好像這對他來說早已經(jīng)習以為常。有些年邁的鑒定官此刻已經(jīng)呆愣在了那里,因為眼前的錦炎不論如何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這讓他想起了過去郝賢大人來鑒定時的情景,可那位大人絕對是更加令人咋舌的。才十六歲就獲得了玄冥的資格,這是簡直是絕無僅有的存在。每次看到了這么個天才的人物,他就會自動地想到那位大人,然后就覺得一切都可以接受了。這位鑒定官深深地吸了口氣,鄭重地在鑒定證書上寫下中階玄靈者的字樣,然后交給了錦炎。錦炎甚至沒有仔細去看,因為他不自覺地回頭了錦云一眼,然后便接過證書走下了臺階。而他身后的等待著參與鑒定的人此時已經(jīng)面如死灰,因為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自信能超過眼前的這個怪物。當然,這些人之中并不包括郝慈。事實上因為錦云的關(guān)系,他早就把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這個公認的錦家天才身上。此時此刻,他并不認為自己該讓這位天才太過放任。雖然郝慈并不清楚錦云葫蘆里在賣什么藥,但他還是認為錦炎很有可能傷害到錦云。不知道又等待了多久,郝慈可以清晰地聽到鑒定官不停地重復(fù)著低階玄行者,或是高階玄行者等一系列“審判”。那些被“判刑”的年輕人全都垂頭喪氣,可又無可奈何。最終等到郝慈站在鑒定管面前,那個年邁的人看著他抬了抬眉。他能認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是郝賢大人的親弟弟。這位自作聰明的鑒定管抬頭瞟了一眼安坐在?t望廳上的郝賢,暗暗決定給這個年輕人一個好成績——反正最終拍板定音的還是實戰(zhàn)部分,稍稍在這里放松一些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在他這么決定的時候,郝慈輕巧地揚起了他的左手。他手腕上戴著一個鑲嵌著玄石的手鐲,那顆質(zhì)地無比純正的青色玄石牢牢地固定在手鐲上,沒有絲毫因為復(fù)雜的鑲嵌過程而受到損害的痕跡,據(jù)說那是郝家不外傳的秘密工藝才能完成的。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這位鑒定官就發(fā)現(xiàn)周圍的氣流明顯地發(fā)生了變化。還來不及等他確定,一條由狂風所形成的巨龍便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像是在強調(diào)著自己的存在感般,無聲地咆哮著!風龍不斷地在郝慈的頭頂盤旋著,可他卻絲毫沒有受到狂風的影響。細密的風形成了一個堅實的防護罩,將他保護在了里面,如果在真正的戰(zhàn)斗中,他甚至還可以讓自己升騰到半空中來躲避敵人的攻擊。風系的玄技遠遠不可能有火系玄技來的炫目,可如果說起靈活多變卻也是火系玄技所比擬不上的。那個鑒定官艱難地看了郝慈一眼,手顫顫巍巍地在證書上也寫下了中階玄靈者的字樣。會場上有些嘩然,因為竟然一下子出現(xiàn)了兩個如此年輕的玄靈者——要知道,有些人終其一生也沒有達到玄能者的中階。“你怎么看,我記得那好像是你的弟弟吧?!编谕麖d上,靈尊微笑著問著身邊的郝賢,口氣有些戲謔,“不過那個錦家的孩子也不錯,好像已經(jīng)是錦家內(nèi)定的接班人了。錦家的人有向請求過召見,或許我該批準?”“或許您該再謹慎一些,現(xiàn)在正是和平的年代,就算異荒來犯,別忘了在邊境處還有我們郝家?!焙沦t不自覺地板起臉來道,他不得不承認,現(xiàn)在自己有那么一些針對錦家的意思。雖然他并不想讓自己的偏見影響陛下的判斷,可一想到錦云在錦家可能遇到過的遭遇他就忍不住地心煩氣躁。雖然錦云看上去一點也沒有受害者的影子,可在開幕典禮前他分明地看到錦家的人對著錦云露出的鄙夷之意。郝賢并不知道錦云為什么對他們那么和善地微笑,可他猜到那一定不是什么善良的理由。因為當初錦云就是這樣用微笑來拐騙的自己,然后等他放松后再狠狠地來一下!可再怎么說錦家也是人多勢眾,又有些來者不善,郝賢很擔心,錦云自己沒辦法處理好這件事。他怕有個萬一的話,也許剛才看到的白色火光就會無情地招呼到錦云的身上!“也許你說得對……如果你有好好地聽我說話,而不是心不在焉的話?!膘`尊詭異地揚起一個微笑,顯得有些高深莫測,而其他人則只好假裝沒聽到。對這個喜歡打探人隱私和捉弄年輕人的大人,他們實在是沒什么好說的。反正就算有人善意地制止他,他也會用無辜而又淚汪汪的眼睛瞪著你,然后嘮嘮叨叨地提出一大堆老年人的請求。說什么活了這么大把年紀,為帝國做出了這么多的貢獻,難道不該堅持一下自己唯一的一個小小愛好嗎?聽出靈尊的話外有話,郝賢的嘴角開始抽搐起來。“我能稍微離開一下嗎?”他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么來保護錦云的安全,不然再這么看下去他一準就得發(fā)瘋掉,然后讓場面變得不可收拾。“哦,天哪,可你知道不能?!焙孟裨缇椭罆沦t會有這樣的請求,靈尊頑皮地眨了眨眼睛,“這就是規(guī)矩,在那些年輕人參加鑒定的時候,我們誰也不能離開這個?t望廳?!?/br>“不過到了晚餐和睡覺的時間那就隨你的便好了?!彼掷^續(xù)補充道——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那么一些壞心眼,喜歡看這些孩子苦惱不已的摸樣。可如果把握不好尺度的話,就會被孩子們討厭了。那絕對不是他的本意。郝賢盡可能地抑制住自己不要用惡毒的目光來瞪這位陛下,而唯一能讓他做到這點的方法就只有把目光移開。比如說把目光移到美麗的錦云——他已經(jīng)決定,在今天的鑒定結(jié)束之前,都不讓自己的目光從錦云身上移開。要是讓他看到錦家的人做出任何對錦云不利的事情,那么就算要拼著冒犯兩位陛下的罪名,他也要沖下去給他們好看!大不了這個城主就不當了,反正他也早就厭煩了這個名頭。打定主意,郝賢便一臉嚴肅的樣子狠狠地盯住了坐在云嵐學(xué)院的人身邊,那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樣子的錦云,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兩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就連錦云這個以他人厭恨的目光為樂的人,也忍不住在這強烈的目光中打了個寒顫。他難得地產(chǎn)生出了一絲不安的情緒,這件實事讓他自己都很驚訝。然后錦云有些不悅地順著那視線回望過去,赫然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