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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也拿他沒轍,拿這個重傷未愈的速度種沒轍。他照樣可以打破所有的囚禁,照樣可以逃出來,照樣可以胡作非為。他不是要逃跑,他是要施壓。他對基地提出的條件不滿意,他拒絕被安排,他要自己參與到這場關(guān)乎他自由的協(xié)商。籌碼——他彰顯出的實力。所以最后他選擇繞開了所有監(jiān)控,回到他初始的病房,等待吳能搜到。之所以停在衛(wèi)生間,怕是外面的病房里的監(jiān)控實在太多太全。兩人對視片刻,寧柯微微挑眉——這顯得他格外不懷好意。尤其是在一身筆挺作戰(zhàn)服,看上去格外禁欲的靳忘知旁。“我不會再回實驗室了?!?/br>吳能上前道:“這不行,只能等你表現(xiàn)良好,確定無害了基地才會考慮放寬措施——”寧柯嗤笑一聲,卻是靳忘知打斷了吳能的話,“你能給基地帶來什么好處?”寧柯玩味笑道:“我可以給你們訓(xùn)練出一批精銳部隊,讓你們的戰(zhàn)力提升一個檔次。”“讓你們——有能力應(yīng)對兩年前,發(fā)生在山頂基地的狀況?!?/br>此話一出,吳能眼底一驚,乘機(jī)追問:“兩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不是老早說了——”寧柯笑道:“蟹潮,有智慧,有組織的蟹潮?!?/br>吳能憋得那口氣一下子xiele,他冷笑:“這個借口用夠了沒有?研究很早發(fā)現(xiàn),蟹殼不可能具有智慧,它們的大腦太小,根本不可能有足夠的腦容量。而且他們沒有組織——”靳忘知再一次打斷他的長篇大論:“條件?”寧柯:“我要出來,過普通人的生活?!?/br>吳能大驚失色,靳忘知平靜道:“不行,必須有人監(jiān)視。”二人又對視許久,寧柯挑眉道:“靳隊,你真有意思。大膽還是謹(jǐn)慎——我一時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br>他意味深長道:“但你知道的,我一向很聽你話,那天演示房里,我本來不打算救那幾個孩子。”他自己還是十七歲的樣子,卻喊一幫二十出頭的預(yù)備役叫“孩子”。這場面多少有些滑稽。靳忘知道:“但你還是救了?!?/br>寧柯失笑。靳忘知平靜道:“你心地不壞,不然我也不會向基地提議放你出來。”他又補(bǔ)充了一句:“沒什么借口好找的,你本來就想救他們。”寧柯猛地抬頭,他的眼盯著靳忘知,一瞬間就像兩年前的初見。狼崽子一樣。四周的異能者全部戒備起來,寧柯卻無所謂。他緩緩笑了:“所以,如何?”靳忘知道:“我來監(jiān)視你。如何。”“只有你?”“只有我?!?/br>靳忘知抬起手腕,手掌攤開,掌心是灼灼的烈火。四周一片寂靜,寧柯盯著靳忘知。許久。吳能已暗中招手,要求準(zhǔn)備進(jìn)攻的時候。寧柯卻邁近一步,將手腕按下。烈焰向兩側(cè)分開,圈住他的手腕,形成了一圈火鐐銬。寧柯:“合作愉快。”靳忘知:“好?!?/br>作者有話要說:再再再再再次感謝聽妄大大的地雷(開心轉(zhuǎn)圈~)第7章雙系吳能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不錯的上司。他總能積極聽取下屬意見,進(jìn)行商討。比如現(xiàn)在,基地還在商議寧柯的事情,他拉了一隊隊長來討論。“長官,這樣做太危險了?!?/br>一隊隊長開口。吳能贊許道:“是的,我也這樣覺得,小靳他這樣真的不行啊,先不說領(lǐng)導(dǎo)批不批,光寧柯這個危險程度,就,就,誒?!?/br>一隊隊長:“……”“不是的長官,我的意思是,你這樣做太危險了?!?/br>“當(dāng)年基地對寧柯做出了一份全方面測評和整整一年的審訊,得出了那個猜測——”也是吳能最篤定的一個猜測。“山頂基地并非毀于蟹殼之手,而是被寧柯一人血洗?!?/br>“長官,先不管這個猜測是真是假,既然基地能有這個結(jié)論,那么證明從理論上來說,寧柯的心理狀態(tài)和異能水平,是足夠毀滅一個基地的?!?/br>吳能一愣,突然想到靳忘知打斷自己時的情況。一隊隊長道:“長官,說句不好聽的。即使那種情況下,他殺你也是分分鐘的事情。你還一個勁地往前湊,不斷的刨根究底,這實在是——”后一句話他沒有說,他只是露出了憐憫的眼神。吳能:“……”還好我是個好上司,但我還要再掙扎一下。于是吳能掙扎了一下:“這總歸要——問清楚吧,如果真是這樣呢?”“真是哪樣?”一隊隊長:“真是寧柯血洗了山頂基地?那又如何呢長官?”“基地想問清兩年前的真相,無非是因為寧柯死閉嘴不開口,像是有貓膩,也無非是為了提升基地能力,免得遇上相同狀況走向相同結(jié)局?,F(xiàn)在寧柯同意了幫忙提升能力,有什么理由不答應(yīng)呢?”“更何況——寧柯也未必有想象的那么強(qiáng),今天,可不就被靳隊給打了?”“來日方長,倒不妨降低他警惕,把消息一點點撬出來?!?/br>當(dāng)然,并沒有來日方長,寧柯就被“放出來”了。不知道靳忘知到底怎么勸的基地,也不管長安基地到底在想些什么,總之寧柯一痊愈,居然就真的出來了。靳忘知帶他回了自己家。基地的住房一向緊張,靳忘知也不過住在丙區(qū)一處商業(yè)街后頭的公寓里,滿打滿算□□十平的樣子。從醫(yī)院到他家開開車堵堵車也不過幾小時,到的時候才中午。靳忘知帶著寧柯進(jìn)了門,自己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我家沒監(jiān)控,也沒竊聽?!?/br>緊隨其后,便是脖頸一涼。靳忘知繼續(xù)將鑰匙插進(jìn),旋轉(zhuǎn)兩圈,將門反鎖好。而后轉(zhuǎn)身,垂眸。寧柯手里一把刀,正抵在他喉結(jié)下方。靳忘知平靜道:“也對,你應(yīng)該探測的出。”寧柯笑。二人離得極近,寧柯的手腕上是靳忘知安上的火鐐銬,鐐銬圈一點點縮小,炙熱的火焰幾乎要觸及皮rou。可這只手紋絲不動,穩(wěn)穩(wěn)地握著刀。鋒利的刀口貼著靳忘知的肌膚。再下一秒,似乎就要鮮血淋漓。寧柯盯著靳忘知的眼,那人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平靜,面上不起半分波瀾。仿佛控制著火焰收縮的人不是他。仿佛被刀子抵住脖頸的人也不是他。但終于,火鐐銬停止了收縮。火圈仿佛被什么阻擋,劇烈燃燒,卻再無法接近手腕一寸。寧柯又笑,笑的很玩味。他后退一步,重復(f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