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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沒付錢,難怪你這么抵抗。”說完又低頭噬咬我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rutou,同時用硬起的部位在我的大腿根部使壞的磨蹭,我的身體在極度的痛感之下幾乎麻痹,只能緊咬著嘴唇將已在喉間的哀求吞入腹中。我該怎么辦?我到底怎樣做,才能讓韓加齊抽離這些苦恨?我真的后悔,如果知道會有這么一天,我不會來到北京。如果不再遇見我,他就可以好好的過下去,那我寧愿死。韓加齊依然沒有放開嘴上的肆虐,而他的手已經(jīng)解開了我的皮帶,正在將我的褲子向下拉扯……“砰……!”“對不起,韓先生……我……我馬上出去……”我躍過韓加齊的肩膀,看到了因無意的闖入而惶恐的張玲,她蹲在地下慌亂的收拾著杯子的碎片,之后頭都不敢抬,又退了出去。韓加齊的動作也因張玲的闖入而停滯,他趴在我的身上,像無力的小獸一樣陣陣的喘息,然后他突然爬了起來,連衣服都沒有整理,就打開門走了出去。巨大的關(guān)門聲帶來的震動讓我覺得整個床都在晃動著,我看向自己的胸前,左邊的皮膚布滿血絲,在rutou附近甚至滲出了血珠。我用手輕輕觸碰韓加齊剛才枕過的位置,有溫熱的觸感。我將手舉到眼邊,在燈光的奇異反射下,我竟看到手指尖有些許水漬。是唾液……或者……是淚……?我還可以,向上天卑微的乞求么?第二十八章張玲第二天面對我的時候頗為尷尬,他應該知道了我跟韓加齊之間的關(guān)系,但還是沒有明著問什么,只是在眼神相對時,她會在第一時間撇開頭。我的胸前依然脹痛不已,晚上的時候我在洗手間里解開衣服,里面的景象有些慘不忍睹。我笑了笑站到花灑下,任流水澆淋我的皮膚,用浴液搓洗胸前的時候有些微微的刺痛,我咬緊了牙關(guān),可是仍舊難以自制的流出了眼淚。那樣的痛好像直達了我的內(nèi)心。走出浴室的時候,我沒有料想到韓加齊正坐在床上看著我,今天他沒有穿西裝,而是穿了一件v字領的大毛衣,領口很低,胸前的硬塊凸顯了出來。我記得從前的時候,我總是喜歡笑著說他是個白斬雞,并且是個肚子上有贅rou的白斬雞??墒乾F(xiàn)在,我沒有權(quán)利再這樣笑著與他開玩笑了。我突然間有些悵然若失起來,我總是覺得之前跟韓加齊在一起的時候心里都是被仇恨覆蓋的。我討厭他的清純,討厭他對我的好,討厭他的一切一切,可為什么,現(xiàn)在卻有那么多可以令我回味的情節(jié)呢?“楞什么?過來?。 ?/br>我僵硬著移動到床邊,他將我拉到床上躺下,然后將手深入我的衣下,他的手有些冰冷,我倒吸了口冷氣。“涼?忍一會兒就好了。”他的指尖移動到我胸前的傷處,用指甲搔刮本已愈合的皮膚,有血珠重新冒了出來,我能感覺的到。“加齊,你到底想怎么樣?”他把臉埋在我的耳邊,低聲的笑著,“痛么?”我把頭右轉(zhuǎn),他的臉離我那么近,他呼吸間帶出的煙氣被我吸入身體,我記得他從前并不吸煙,“加齊,你什么時候開始抽煙的?”他開口說:“你不記得了?我就是在這里學會吸煙的,那次在這里,我是第一次吸煙,從那以后,我就離不開它了。”我不再說話,他手上突然使力,我驚叫了一聲。“很痛吧?秦揚,你能知道那時候的我有多痛么?我點點頭,可是他的臉上卻露出輕蔑的笑,他顯然一點都不愿意相信我。我沒有騙他,我真的知道他的痛。不僅是從前,就連現(xiàn)在,他內(nèi)心的痛我也看的清清楚楚。從前是愛的痛,現(xiàn)在是恨的痛,都是我一人造成的。“加齊,你放我走吧,或者直接殺了我?我不想看到你現(xiàn)在這樣子。真的?!?/br>韓加齊坐起來,“你沒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給你的那份,我留到最后?!?/br>說完,他就離開了房間。我的那份,留到最后。韓加齊走后,我自己一人躺在床上,不知怎的,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被我忽略掉了。晚上張玲給我送飯的時候,我習慣性的把手上栓有平安符的鏈子摘下來洗手,那平安符是我在來北京之前,駱陽特意為我去求的,我一直戴在手上。此時,我盯著被我放在洗手盆邊的平安符,腦中卻有什么念頭在慢慢的浮現(xiàn)。如果說,之前曾經(jīng)傷害過韓加齊的人,他都要一個個的報復,那駱陽,能逃過么?我被這樣的念頭驚得身上一震,我知道駱陽曾經(jīng)在醫(yī)院里向韓加齊解釋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但我同樣明白,以韓加齊現(xiàn)在的心態(tài),他不會相信洛陽的話。如果說之前他所做的,只是為了讓駱陽心甘情愿的從我身邊離開,那么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如愿的將我囚禁,還會不會再去傷害駱陽?吃飯的時候,我一直都在琢磨著,但越是想,心里的不安感就越來越強。駱陽,我不能讓他出事。他已經(jīng)經(jīng)受了太多,我不能再讓他因為我的關(guān)系而多受無謂的折磨。張玲見我神色有異,便開口詢問,我并不想將她牽扯進來,但在這時,我真的沒有更好的選擇。“張玲,你能幫我一個忙么?”“什么?”“你能幫我離開這里么?”我有些擔心她會一口回絕我,畢竟這樣的請求對于她來說該是可笑又可憐的。我現(xiàn)在的處境,說的好聽點是在她的看護下療養(yǎng)身體,說的難聽點,也就是被囚禁在這里罷了。我又有什么權(quán)利提出這樣的請求,更何況,她還曾經(jīng)目睹過我跟韓加齊之間不堪的一幕。可她沒有回答我,一直到傍晚,她都沒有再跟我說過話。我已經(jīng)斷了通過她逃出去的念想,我跑到窗邊,探頭出去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半山腰,四面都是樹林,院子里還有韓加齊派來的人在看守,我真的有些絕望了。“你想我怎么幫你出去?”我轉(zhuǎn)過身,張玲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我身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話,她……說要幫我?她見我不說話,又重新張口重復了一遍:“我該怎樣做,才能幫你出去?”我這才回過神,“你打電話給韓加齊,說我的身體出現(xiàn)病變,之后把我送去醫(yī)院,這樣就可以?!?/br>她點點頭,之后掏出電話就想撥號碼,我拉住她的手,“為什么,要幫我?”她卻突然靠過來抱緊了我,把頭深深的埋在我的胸膛里,“你好像我的弟弟,他是個警察”“真好,他很有出息,不是么?”她卻緩緩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