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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又想騙我養(yǎng)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5

分卷閱讀185

    正在繞毛線球,草綠的毛線要繞的很緊,到時候再固定在帽尖上,就更加可愛。

他一邊繞毛線球一邊隨意道:“家里就只有這幾種顏色的布了?!逼鋵嵅]有,他就是故意挑的顏色嫩的,完全就是他的惡趣味而已。

“而且我覺得你穿這樣的顏色更可愛?!鼻鐚幇丫G色毛線球在帽子上比了比,大小剛剛好。

曲宴寧頓時滿意了,將毛線球用針線縫在了帽子上。

本來就鼓鼓的小帽子,加了個毛茸茸的球球頓時更加可愛,曲宴寧忍不住把貓抱起來親了一口,夸獎道:“真可愛?!?/br>
謝祈被他直白主動的親昵弄的有點不好意思,他耳朵抿到腦后,眼睛往旁邊看,身后的尾巴卻高興的甩了甩。

既然小寧喜歡……那他就勉為其難的穿一穿好了。

曲宴寧把貓放回被窩里,又拿起剪刀繼續(xù)裁布料,第一次做的連帽衫還是比較簡單的款式,曲宴寧又找了兩個教程,準(zhǔn)備做點更加復(fù)雜些的款式。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即使沒了毛毛的貓穿著小衣服也超可愛,要是等毛毛長出來,那不是更萌。

曲宴寧的貓奴心蠢蠢欲動,摸了摸謝祈光溜溜的身體,滿心歡喜的繼續(xù)做衣服。

布料還有粉色跟藍(lán)色的,曲宴寧照著做了一件藍(lán)色背帶褲款式,又充滿惡趣味的做了一件小裙子,裙子邊邊上還特意點綴了蕾絲,看起來粉嫩粉嫩的。

謝祈試了藍(lán)色背帶褲后,死活不肯試那條小裙子,曲宴寧軟磨硬泡無果,只能失望的把小裙子收了起來。

一人一貓在房間里消磨了大半天的時間,等到晚飯的時候才出去吃飯。

吃飯前曲宴寧又去看了看曲清水,他的精神又好了一些,在跟曲建木說著話。

曲清水神情有些無奈,聽他們說話的意思,好像是原本在外面旅游的王冰聽說兒子出了事情,正在著急忙慌的往回趕。

曲清水做的這些事情王冰并不知道,就連曲建木也就是知道一些,還是關(guān)于家主的那一部分,因此在曲清水出事后,父子兩人默契的選擇了暫時隱瞞王冰。

只是現(xiàn)在父子兩人都不在紅海苑,曲建木走的匆忙,也沒來及的囑咐家里的傭人,王冰打電話回家,從傭人嘴里聽了只言片語,擔(dān)憂的不行,急急忙忙的就往回趕。

見曲宴寧來了,曲清水舒展眉頭,笑道:“你來了?”說完又看看曲宴寧懷里的謝祈,眼里的笑容更深,“小寧的手還是一樣巧,做什么都像模像樣的?!?/br>
謝祈聽著他跟曲宴寧這幅親昵的語氣就不高興,睜圓了眼睛瞪了他一眼。

曲清水也不知道是真的看不懂還是假裝看不懂他的眼神,還笑著夸獎道:“這一身跟二爺也很配?!?/br>
謝祈不悅的咕嚕兩聲,覺得他說這話陰陽怪氣的,一點也沒有小寧夸他的時候讓貓高興。

不高興的把臉埋進(jìn)曲宴寧的懷里,謝祈留了一頂小帽子在外面,不想聽他們說話了。

曲宴寧陪著曲清水聊了一會兒天,等到外面開飯了才離開去吃飯。

餐廳人都聚齊了,曲建瓴整跟謝嚴(yán)討論的后續(xù)安排。

雖然由于曲鏡之受傷,京市容市幾個市的陣法都消失了,但是曲鏡之還沒有伏誅,難保他恢復(fù)后不會卷土重來。

謝嚴(yán)道:“國安處已經(jīng)派人在四處搜查了,他受傷不輕,肯定逃不遠(yuǎn),我們安排的人重點在申市還有附近的海域搜查?!?/br>
曲建瓴點點頭,“乾坤八卦盤我也暫借出去了,能盡快把人找出來是最好的。”

曲宴寧抱著貓在餐桌邊坐下來,問道:“白衣人不是他的同黨?怎么都沒看見他出現(xiàn)?!?/br>
曲建瓴他們也正奇怪,“這確實是個問題,按理說白衣人的實力不差,要是當(dāng)時他們兩人都在,想傷曲鏡之就更難了?!?/br>
趴在曲宴寧的懷里謝祈瞇了瞇眼,略得意的喵了一聲。

謝嚴(yán)的目光轉(zhuǎn)向謝祈,眼角抽了抽,夸道:“小寧真是……心靈手巧。”

曲建瓴看著一身嫩黃衣服渾身上下寫滿軟萌的謝祈頓時沉默,他輕咳了一聲,“小寧身體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做些手工消磨時間,看起來現(xiàn)在還沒有生疏?!?/br>
謝祈并攏爪爪端正的坐著,很嚴(yán)肅的附和了一聲,雖然衣服顏色不太讓貓滿意,但是穿著還是很舒服的。

“對了,你剛才的反應(yīng),白衣人的事情你知道?”謝嚴(yán)調(diào)侃完,接著說正事。

謝祈晃了晃尾巴,給他們講白衣人的事情。

與此同時,白衣人從島上離開,他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按照謝祈告訴他的地址,去了西隴湖。

聶良亭的尸骨已經(jīng)被挖出來火化,安葬費是從謝祈賬上出的,度假村的工作人員也沒有小氣,給他在度假村之外的山上,建了一座墓碑。

聶良亭的骨灰就存放在這里。

背靠郁郁樹林,下瞰是西隴湖的美景,還算是個不錯的安息之所。

白衣人步伐很沉重,他臉上無時無刻不掛著的輕浮笑容已經(jīng)收了起來,走路的儀態(tài)很端正,絲毫看不出一絲戲子的輕佻。

他一身白衣,手上拎著一個食盒,寬大的長袍在山風(fēng)中鼓起,越發(fā)顯得他瘦弱。

“良亭,我來看你了。”

白衣人在墓碑前站定,墓碑并不奢華,用端正的楷體字一筆一劃寫著——聶良亭之墓。

久違的名字,又揭開了埋藏在心底的往事。

“你走了以后,我過得很不好?!?/br>
白衣人把手中的食盒放下來,里面有他親手做的綠豆糕跟米酒。

他靠著墓碑坐下,將綠豆糕擺在墓碑前,倒了兩杯酒,一杯灑在墓前,一杯自己端著慢慢啜飲。

他跟聶良亭相遇的時候,他只有十五歲,聶良亭剛好二十。

他自小身體不好,母親早逝,家里又窮,父親娶了續(xù)弦之后,父親看他越發(fā)的不順眼,后來在繼母的撩攛下,將他賣到了梨園。

梨園的日子很苦,他生的好看,偏偏身體底子虛,學(xué)起基本功來很吃力。

偏偏班主說他生得好,嗓子也好,是個好苗子,硬生生的壓著他學(xué)了五年,說他要是學(xué)不出來,等他長成了,就把他賣到南風(fēng)館里去。

他那時候雖然年紀(jì)還小,但已經(jīng)知道南風(fēng)館是個什么地方,他害怕去那樣的地方,只能咬著牙死命學(xué),好幾次病的起不來床,他也不敢放松。

這樣的日子熬了五年,班主老了,他也從終于學(xué)成出師,從跑腿打雜的小子熬到了梨園小有名氣的青衣。

但是他沒想到,班主費盡心血的培養(yǎng)他,也不過是想把他捧紅了,有了身價,賣的更高而已。

本質(zhì)跟南風(fēng)館似乎也沒有什么差別。

他跟聶良亭就是那時候結(jié)識的,聶良亭喜歡聽他戲,每場都不會落下,打賞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