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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貓往邊上挪了挪,曲宴寧在旁邊躺下,睡在旁邊的貓動了動,滾到他身邊,重新攤開,用毛肚皮貼在帶著涼意的皮膚上。毛肚皮有點熱熱的,曲宴寧皺眉,試了試貓的體溫,溫度比平時高一些。謝祈被抱起來。失去了那一點冰涼的溫度,他呼嚕兩聲,不滿的扭了扭,干脆變成了大貓形態(tài),猛地壓在了曲宴寧身上。毛肚皮整個貼上冰冰涼涼的身體,謝祈滿足哼哼了幾聲,輕蹭了兩下把頭埋進曲宴寧頸窩就又睡了過去。曲宴寧:……驟然被這么大一只壓下來,他被壓得夠嗆,毛茸茸的大貓頭就挨在臉頰邊,跟他緊緊貼在一起,厚重的毛毛都快鉆進他鼻子里,他推了推大貓,仰起頭艱難的深呼吸。謝祈被他推得不滿,前爪牢牢抱住他,使勁的蹭了蹭,連哼唧聲都帶著委屈。曲宴寧暫時放棄掙扎,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恢復(fù)力氣,這才抵著他的爪爪往邊上推。推的過程謝祈不太配合,曲宴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把大貓往邊上推開了一些,坐起來呼呼的大口喘氣。折騰了半天,昏睡的大貓半睜開眼,發(fā)出低沉的喵聲,慢吞吞的又蹭過來,前爪緊緊的抱住曲宴寧的腰。曲宴寧拍他一下,故意虎著臉說好好睡覺。大貓金色的眼瞳緩緩的動了動,他發(fā)出一聲撒嬌一聲的喵嗚聲,把頭抵在了曲宴寧后腰上,兩只前爪依舊穩(wěn)穩(wěn)的沒動。曲宴寧:……拿貓沒辦法,曲宴寧只能將就著躺下來,他一躺下。貓又湊了過來,以前貓小,縮成一團窩在曲宴寧脖頸邊也是軟軟小小的,現(xiàn)在變成大貓之后,他下意識的還是往曲宴寧脖頸處蹭,只是他實在太大只,蹭了半天只能把臉埋進去,最后才不情不愿的安分了。身邊的貓終于安靜下來,曲宴寧松了口氣,伸手拍拍他,曲宴寧閉上眼睛睡了過去。……曲宴寧是被熱醒的。身邊像是趴了一塊電熱毯,灼熱的呼吸打在他脖頸跟臉側(cè),毛茸茸的guntang身體緊緊的貼著他,把曲宴寧熱的出了一身的汗。他伸手開燈,大貓還在安穩(wěn)的睡著,時不時還發(fā)出輕微的咕嚕聲,曲宴寧摸摸他的身體,溫度燙的有點驚人。“乖寶,乖寶?”曲宴寧心里擔(dān)心,用力的推推他,“醒醒?!?/br>謝祈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睛看他,疑惑的喵了一聲,然后伸爪勾住他就想抱住。“你沒事吧?”曲宴寧握住他的爪爪,擔(dān)心的問。謝祈眼神還有點迷蒙,金色的眸子看起來呆呆的,他慢吞吞的喵了一聲的,把頭靠過去,撒嬌要抱抱。曲宴寧趕緊按住他,“你先睡,我去喝杯水。”實在是太熱了,曲宴寧有點口干舌燥,跑去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杯水,又把空凋打開,溫度調(diào)低,這才好受了一點。懷里沒了人,大貓失落的把臉貼在床上,半瞇著眸子望著曲宴寧,神態(tài)莫名有點委屈。曲宴寧看看時鐘,才凌晨三點,他嘆了一口氣,任命的爬回床上繼續(xù)睡。他一上床,大貓就纏了上來,跟他貼的緊緊的。好在房間開了冷氣,曲宴寧摸摸他,重新睡了過去。早晨醒來的時候,大貓已經(jīng)變了回來,頸窩邊毛茸茸的一小團窩著,曲宴寧摸了摸他身體,溫度很正常,他這才放心下來。房間的溫度很適宜,曲宴寧看了看遙控,冷氣已經(jīng)被關(guān)掉了。他打了個哈欠起床,把窗簾拉開,讓早晨的陽光照進來,床上團成一團的謝祈睜開眼眸,燦金的眼瞳放大,里面倒映著曲宴寧的背影,曲宴寧呼吸著早晨的新鮮空氣,愜意的的嘆息一聲,轉(zhuǎn)身去洗漱。見他回過頭,謝祈飛快閉上眼睛,豎起來的耳朵緊張的向后抿著。曲宴寧打開門走去,并沒有注意到貓的異樣。謝祈睜開眼睛,看到關(guān)上的房門,悄悄的松了一口氣。動了動身體,謝祈爬起來,腳步輕盈的走到穿衣鏡前。鏡子里的貓神情嚴肅,白色的毛皮為底,上面黑色的環(huán)狀紋路像水墨暈開。謝祈用后爪站起來,前爪的垂在胸前,仔細觀察著鏡子里的貓,最后確定,他確實長大了一點。在鏡子前蹲坐下來,謝祈陷入了沉思。曲宴寧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貓神情的嚴肅坐在鏡子前,曲宴寧從后面把他抱起來,在毛肚皮上親一口,“起來就照鏡子,臭美?!?/br>謝祈蜷著四個爪被他抱在懷里,曲宴寧親他那一下像是火灼,被親過的毛皮有點熱熱的感覺。今天的貓好像有點過分的安靜,曲宴寧顛顛手臂,“今天怎么這么乖?”謝祈抿著耳朵,連身體也燒了起來,他逃避的把臉埋進曲宴寧懷里,只要一想到昨天干的蠢事,他就覺得以后沒法面對小蠢貨了。曲宴寧不知道他害羞的小心思,樂呵呵的抱著貓出去。今天不做早餐,昨天跟幫會里的人約好了今早一起去吃廣省的早茶。早茶在一家粵式酒樓吃的,都是廣省的特色茶點,味道很不錯,眾人都吃的很滿意。吃完早餐,訂好了游玩的計劃,張韌他們?nèi)齻€盡地主之誼。帶著其余人四處浪蕩,大街小巷的找好吃的好玩的。浪到了下午三四鐘的時候,才把人送到高鐵站里。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坐車離開,最后就剩下四個本地人,曲宴寧他們?nèi)齻€還有一個花蘿。花蘿這兩天都玩得很高興,她帶著耳機,輕輕的哼著歌。曲宴寧現(xiàn)在有點怵她,但是又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讓花蘿看出來,只能強顏歡笑跟花蘿說話。花蘿似乎對他格外的感興趣,一會兒蹦出來一個稀奇古怪的問題,曲宴寧只能苦著臉回答她。直到把花蘿也送走,曲宴寧才松了一口氣。張韌跟他們一起回去的,他把曲宴寧隔壁的房子買了下來,現(xiàn)在房子還在裝修,只能在他們這邊的客廳將就一下。當然,附近就有快捷酒店,張韌完全可以去酒店開房,這種事情曲宴寧識趣的沒有提,看破不說破嘛。三人把目前花蘿的情況分析了一下,目前可能性最大的就是,花蘿的魂魄被困在了游戲里,而某個外來魂魄,占據(jù)了花蘿的身體。“等花蘿上線了再試探一下。”楚周說。曲宴寧說好,目前暫時也沒有別的行之有效的辦法,只能先盡量摸清楚花蘿的情況。謝祈就在旁邊坐著,聽見他們說話,輕輕晃了晃尾巴。他沒有跟以前一樣懶洋洋的窩在曲宴寧腿上,而是端端正正的蹲坐在沙發(fā)上,下巴微微揚起,尖耳朵毛茸茸豎在頭頂。說完了正事,楚周忽然說,“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