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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神殿的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處暗道,順著暗道找過去,他們找到了一個很深的山洞。山洞里彌漫著一股惡臭,警察帶了防毒面具進去,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大大小小數(shù)不清的尸骨。第37章山洞里找出來尸骨不計其數(shù),有的年份久遠,只剩下斷肢殘骸,有的卻還是新鮮,白骨上還有未完全腐敗的血rou。這些尸骨堆積在一處,具體的數(shù)量很難統(tǒng)計,但是都有一個相同的特征——這些尸骨的身量都不高,多半都屬于少年或者孩童的。負責搜查的武警隊長臉色黑沉,本來因為張家的關(guān)系,動用武警進山,他還覺得是在浪費警力,萬萬沒想到,這么個深山老林的村子里,竟然藏了這么多孩童尸骨。張韌跟著他們一起過來,看見這些尸骨也大概猜到了前因后果,怪力亂神的事情不好跟警察解釋,他干脆就略去了一些內(nèi)容,重點放在村民信奉邪教上。這么一來,事情就簡單明了許多。落后愚昧的村落,信奉邪教,從百年前開始,就以孩童作為祭品,祭拜邪神,所以后山才有了這么多孩童尸骨。隊長把情況向上面匯報過后,便開始對村民一一盤問,然后進行收押。如果張韌所說的屬實,那這些村民加害了這么無辜的孩童,絕對逃不過法律的制裁。剩下的收尾工作都交由警方處理,張韌回到了小樓,曲宴寧跟楚周正在樓上帶著幾個小蘿卜頭打牌。莊夢坐在窗邊,手里拿著竹棒織毛衣,笑容慈愛的看著他們鬧作一團。“我是牛牛!”楚周高興的叫了一聲,把紙牌攤到桌上,拿過一邊的簽字筆,在幾人臉上一人畫了一道。曲宴寧輸?shù)米疃啵麍A圓鼓鼓的臉上已經(jīng)畫滿了花紋,視覺效果看起來比幾個小蘿卜頭也不差了。“不來了不來了?!鼻鐚幬孀∧樁愕揭贿?,抱怨道:“你們自己玩,我臉上畫不下了?!?/br>楚周沖他做了個鬼臉,幾個小蘿卜頭有樣學樣,齜起一口尖利利的牙對著曲宴寧做鬼臉。曲宴寧:“……”他犯慫的縮到謝祈身后,說你們聯(lián)合在一起欺負我一個,我不跟你們玩了。謝祈嘴角勾了勾,輕飄飄的視線落在齜牙咧嘴的小蘿卜頭身上,他們表情一收,嘩啦啦的圍到了楚周身邊,纏著他繼續(xù)要玩牌。張韌神情復雜的看著被圍在中間的楚周。楚周男生女相,五官艷麗?;蛟S是小時候那段時間造成的影響,他一直習慣了穿女裝,雖然沒有刻意掩飾過自己的性別,但是他生的好看,聲音又有些男女莫變的沙啞,如果不是他主動說明,一般人也不會把他往男人的方向想,只會覺得他有些不拘小節(jié)罷了。正在玩牌的楚周察覺到一旁的視線,轉(zhuǎn)頭正好跟張韌復雜的眼神對上,他楞了一下,隨后勾唇笑了笑,繼續(xù)跟蘿卜頭們玩牌。張韌嘆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窗外。“警方那邊都解決了?”謝祈問。“嗯,”張韌說差不多了,“神殿后面的山洞找出來不少孩童的尸骨,這些村民都逃脫不了罪責。”謝祈點頭,他倒是不擔心這些村民會受不到應(yīng)有的懲罰,就算法律制裁不了他們,這些年積攢下來的惡事,報應(yīng)也該來了,那些潰爛的毒瘡,只是一個開始。他更急切是想要回家。“等警方那邊處理完,我們就下山,準備回申市?!敝x祈道。曲宴寧也點頭說想早點回去了,他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乖寶有沒有想他。傍晚,增援的警察抵達村子,村民人數(shù)不少,還有大半都長了毒瘡,要把人帶下山做調(diào)查,要花費的力氣不少,隊長跟張韌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在村子住下,第二天一早再帶人下山。……明月高懸,這晚難得是個明朗的夜,皎潔的月光灑在屋頂上,莊夢站在陽臺上,月光下的臉愈加慘白。“你們的食物沒了?!?/br>莊夢回頭,正對上一雙泛著金色的眼瞳,她微微垂頭,“是謝先生??倳修k法的?!?/br>謝祈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將背在身后的手記拿出來遞給她,“你還有那幾個孩子,不可能總是依靠腐尸存活,這里面記載了利用陰氣修行的方法,這座村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聚陰池,正好適合你們修行。”莊夢遲疑的接過來,“多謝,只是不知道怎么感謝您?!?/br>謝祈背著手轉(zhuǎn)身,“不必,小寧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br>……翌日一早,警察就押送村民下山,張韌他們沒有同行,留在村里跟莊夢他們告別。昔日還算熱鬧的村子變得空蕩蕩的,莊夢帶著五個小蘿卜頭把他們送到村口。楚周紅著眼睛舍不得走,莊夢給他擦擦眼淚,笑著把他往外推,“媽就在這里,你們有時間就回來看看,又不是生離死別?!?/br>楚周吸吸鼻子,想讓她一起走又想起了謝祈的話,只能拉著莊夢的手讓她照顧好自己。曲宴寧拍拍他的肩,拉著他往外走,“莊姨,你們保重,過段時間我們再回來看你們。”莊夢笑著說好,小蘿卜頭們站成一排,朝他們揮著小手,臉上也是舍不得的表情。目送著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谷中,莊夢才領(lǐng)著幾個孩子回了村里。而在神殿后山的山洞里,一個白衣人在山洞深處取出一塊黑色的玉佩,玉佩通體純黑,觸手冰涼,小心的將玉佩收好,白衣人遙遙望向村口的方向,輕輕一嘆,“看來又要找下一個陰地了?!?/br>下山比上山容易的多,當天傍晚四人就回到了張家。張父安排了宴席,一行四人吃飽喝足才去休息,第二天再坐張家安排的專機回申市。這次回申市張韌沒有同行,說是家里有點事需要留下來處理,謝祈倒是很了然的樣子,張韌隨身照顧他起居這么多年,當初出手相救的恩情早已經(jīng)兩清,現(xiàn)在回到張家,也沒什么情理之中。曲宴寧下意識的看楚周的反應(yīng),楚周笑了笑,對張韌說保重。張韌沉默的點頭,祝他們一路順風。飛機緩緩起飛,在空中劃過明亮軌跡,來時的四個人,回去的卻只剩下三個。在飛機上待了四個多小時,抵達的申市的時候曲宴寧感覺骨頭都酥軟了,他在原地蹦了蹦,拖著行李箱跟謝祈道別,支支吾吾的問乖寶什么時候回來。謝祈勾了勾嘴唇,說乖寶已已經(jīng)送回來了,“我有事要回家一趟,如果方便,乖寶還是麻煩你照顧?!?/br>曲宴寧自然求之不得,眼神閃亮的連連點頭,說方便的,乖寶隨時都可以來。謝祈這才滿意,跟兩人道別后,各自回家。一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