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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哥哥,你要快點(diǎn)好起來,我給你留了一份大驚喜?!?/br> 陳孝靖問是什么。 莫寶兒神神秘秘地說:“你看到了,就知道了?!?/br> 三天后,莫寶兒將一個香水瓶送給了陳孝靖。 “這是初版。我?guī)У南憔贩N太少了,不過,已經(jīng)傳遞了我的想法。哥哥,你試下。” 陳孝靖按了下噴頭。 像是剛下了一場大雪,一推開門,乍一吸進(jìn)肺里的味道。身體仿佛瞬間被雪的氣息填滿,干凈、清爽又愜意。 “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雪魄。哥哥,你留著。”莫寶兒把一壇酒抱到桌子上,是趙爺爺親自釀制的高粱酒。 一打開蓋子,正醇濃厚的酒香味就撲鼻而來。 “好酒!”莫寶兒倒了兩大碗,給了陳孝靖一碗,“干杯!哥哥,為了我們美好的明天!” 說起明天,明天倒是有個廟會。 是大巫山一年最熱鬧的祭祀活動。 每年都有很多外地人組團(tuán)來參觀。 “山里已經(jīng)對外通車了。最近一兩天,思琪和任重會過來看我?!标愋⒕负芫脹]跟他們碰面了,心里也很掛念他們。 “許默,我想回燕城。你跟我一起回去?!标愋⒕赣终f。 “那我要離開這里嗎?”莫寶兒沒想到,短短一個多月,她會跟這座房子產(chǎn)生這么深厚的感情。 “以后,要是想這里的話,我們隨時可以回來。”陳孝靖也舍不得這里。他跟許默在這里每個地方都接過吻,這里一桌一椅、一磚一瓦都見證著他們的愛情。 莫寶兒借酒消愁,“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哥哥,干杯!” 窗外,白雪紛飛。 室內(nèi),溫暖如春。 “哎呀,我醉了?!蹦獙殐簢聡摿艘宦暎乖陉愋⒕干砩?,借著酒勁調(diào)|戲陳孝靖,“哥哥,氣氛這么好,我們要不要做點(diǎn)特別的事?” 陳孝靖正襟危坐,“什么事?” 以他對女孩的理解,肯定沒什么好事。 莫寶兒欺身,往他的耳朵吹氣,壓低聲音說:“比如說,以身相許?” 她的身上除了酒的味道,還有雪魄留下的淡淡的香氣,一絲一縷撩過鼻尖,隨即往更深的地方鉆去。 他的心有些癢。 陳孝靖看不到,但是他知道,他的臉一定紅了。 “哥哥,你怎么臉紅了?”莫寶兒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小娘子,讓本大王好好疼你吧?!?/br> 陳孝靖拍掉了她的手,正色道:“別胡鬧。” “我沒胡鬧!”莫寶兒伸手,去解他大衣的第一個紐扣,嘻嘻笑道,“哥哥,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 陳孝靖抓住了她使壞的手。 她手心的熱源沿著皮膚,一路蔓延他的身體,腹部以下的某個地方熱得快要沸騰了。 他聲音暗啞:“怎么負(fù)責(zé)?” “當(dāng)然是……娶了你。”莫寶兒笑得沒心沒肺。 陳孝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少女香香軟軟的身體再次貼近,繼續(xù)解他的紐扣:“哥哥,你別怕,人家真的會很溫柔的?!?/br> 陳孝靖摟住她的腰,一個翻身,將她的身體牢牢地壓在自己身下。 他的手摸索著,找到莫寶兒外套的拉鏈,往下一拉。 炙熱的溫度糾纏了上來。 熱意洶涌。 莫寶兒的聲音變調(diào)了,語氣里的戲耍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緊張和慌亂:“陳孝靖,你,你想干嗎?” “想讓你對我負(fù)責(zé)。” 他壓在下面的身體單薄溫軟,曲線柔膩。 她的呼吸又急又促,濕濕熱熱地打在他的耳畔。 陳孝靖摸上了她的臉,手指在她溫?zé)岬拇缴霞?xì)細(xì)摩挲著,然后,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他的手從她毛衣下擺探了進(jìn)去,一路摸了上去,這里竟比他想象的還要豐盈。 陳孝靖艱難地呼了口氣。 “我可以嗎?” “……你輕點(diǎn)?!蹦獙殐壕o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 當(dāng)他的唇再次落下時,她閉上了眼睛。 …… 陽光從窗簾的間隙灑了進(jìn)來,落了莫寶兒的臉上。 莫寶兒悠悠醒來,她的全身哪都疼,尤其是某個地方,火辣辣地疼著。 莫寶兒抬頭去看始作俑者,看到他的眼瞼跳了跳。 我去,竟然在裝睡! 莫寶兒用力掐了下他的腰。 “啊——”陳孝靖痛呼出聲。 “叫什么叫?你有我疼嗎?”莫寶兒憤憤然道。 陳孝靖本來想說他的肩膀昨晚被她咬了好幾個牙印,也很疼,但想想,這話不能說。 莫大小姐又開始作了,“你得賠我!” 陳孝靖一愣,“賠什么?” “賠我的第一次?!?/br> 陳孝靖啞然,他臉紅得要滴血,小小聲說:“我也是第一次?!?/br> 這男女一旦有了jian|情,關(guān)系就立馬不一樣了。莫寶兒羞得不行,往他懷里躲去。 陳孝靖摟緊了她,在她額頭上留下了一個深情的吻?!霸S默,我們結(jié)婚吧。” “什么?”莫寶兒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想和你結(jié)婚?!标愋⒕赣謭远ǖ卣f。 莫寶兒大腦有無數(shù)蜜蜂嗡嗡叫,“哥哥,我還沒滿二十周歲?!?/br> “什么?”陳孝靖大驚失色,“你不是說自己二十二嗎?你,你不會還沒成年吧?” 莫寶兒連忙如實(shí)道:“我十九。” 陳孝靖揉了揉眉心,一副心好累的神情。 “哥哥,我不能跟你結(jié)婚。不,是暫時不能?!蹦獙殐赫f完后,飛快地親了陳孝靖一口,“你等我滿二十周歲,好嗎?三個月以后,我就可以嫁給你?!?/br> 陳孝靖這才露出個開心的笑來。 莫寶兒從來沒見過他笑得這么開心過。 以前的陳哥哥,總是滿腹心事,少年老成。莫寶兒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竟然可以跟個得了糖果吃的孩子似的,笑得那樣的滿足,那樣的明媚。 “再睡一會兒吧?!标愋⒕嘎曇糨p輕柔柔。 聞著他的氣味,莫寶兒在他的懷里再次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陳孝靖推了推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