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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美人如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0

分卷閱讀210

    可就連最慈悲的菩薩,也擋不住作惡的人。

    謝無咎回了趟家,謝夫人這幾日頗有些失魂落魄,神不守舍,見兒子回來,隨口問:“你爹呢?”

    他爹謝中石從她身后掀簾出來:“我片刻前,方才和你說過話。兒子沒問你找爹,你怎么反倒又問兒子?”

    謝夫人目光一滯:“哎,人老了,忘了。既都到家了,便先吃飯吧。我今日親自下廚,做了……”

    她一扭頭,望向身后忍笑的侍女:“我今兒個做的什么菜來著?”

    侍女笑著道:“夫人忘記了?您做了紅燒肘子,結(jié)果,把醋當(dāng)做黃酒放了,放了小半瓶呢。您說吃不成了,讓我們吃了,又讓廚子另做了?!?/br>
    謝夫人一拍額頭,小聲道:“你這個丫頭,你就說我忘了做?!愫伪匾f的這么詳細?”

    用飯的時候,謝無咎給母親夾了好幾塊排骨,冷不丁問:“母親,我看您最近心不在焉,是有什么心事嗎?”

    謝夫人:“我不是!我沒有!我能有什么心事?”

    她猛地用筷子敲了一下謝無咎,雄赳赳道:“我有什么心事?我最大的心事,就是你為什么還不成親!人家這樣的年紀,都做祖母了!我呢,我連兒媳婦茶都沒喝到……”

    謝無咎急忙討?zhàn)垼骸澳镉H大人,我錯了!不過,您要喝的茶,也快了,您今日就快些去請好官媒,做好準備吧!不久,便能上門去提親了?!?/br>
    入夜,謝無咎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一躍起身,換了身黑衣裳,輕車熟路的摸進了慶安候府的內(nèi)院——女眷居住的重地。

    他這次長了心眼,從后窗進去。這扇窗子沒有銅鈴,哪曉得剛進屋,屏風(fēng)后面轉(zhuǎn)過來一個人影,掄著軟枕就給了他一下。

    謝無咎被當(dāng)臉拍了一把,笑瞇瞇的捏著枕頭:“做什么呢?謀殺親夫?。俊?/br>
    孟濯纓氣樂了:“如今還不是呢!充其量,也就是個夜闖閨閣的登徒子。”

    謝無咎極會抓字眼:“你說如今不是?那就是說,遲早得是了?”

    孟濯纓:…… ……

    這個人,好不要臉的!

    第一百四十章 真歡喜

    今日無風(fēng)無雨, 天氣格外悶熱。

    孟濯纓雖然畏寒, 但也出了一身細汗, 輕薄的軟紗不甚自在的熨帖在身上。她忙轉(zhuǎn)過屏風(fēng),挑挑揀揀拿了一件最薄的披帛出來, 萬分嫌棄的披在肩上。

    怎能不嫌棄?這個天氣,便是泡在水缸里,才舒爽呢。

    謝無咎忙道:“你別穿了,不不,我是說,你別出來了,我隔著屏風(fēng),和你說幾句話就好?!?/br>
    孟濯纓忙把披帛給扔了, 再多披一下,都生怕把自己給熱死了。

    謝無咎叫她坐過來一點,伸出長長的手, 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她打扇。

    孟濯纓稍稍心靜:“你熱不熱?你自己扇吧!”

    謝無咎道:“我又不熱。給你扇扇?!?/br>
    孟濯纓不信:“這天氣半點風(fēng)絲兒也沒有, 怎么會不熱?”

    謝無咎道:“我們習(xí)武之人, 耐熱耐寒都比尋常人厲害些?!?/br>
    孟濯纓這才信了,心安理得的由著他伺候:“我不是說, 若沒有我的暗號, 叫你別來?你又不是什么小孩子,怎么這樣冒失?”

    謝無咎沒出聲, 慢悠悠的給她打扇。

    孟濯纓又道:“你上次來,想必也發(fā)覺了, 我這里暗中藏了不少人。”她略作遲疑,還是沒有將實情吐露,“你放心,我已有萬全之策。過幾日,風(fēng)平浪靜時,你再來……”

    謝無咎:“我想你了?!?/br>
    孟濯纓一肚子的猶豫不決和吞吞吐吐,都被他猝不及防的一句“我想你”給噎回了肚子里。

    “你……你說,說些什么呀?我和你說正經(jīng)事呢!”

    “我這就是最正經(jīng)的一樁事?!?/br>
    謝無咎道:“我曾以為,身為男子,既然不甘平凡,勢必要做出一番事業(yè),才算不枉此生。可如今我認得了你,雄心壯志也算不得什么。建功立業(yè)又如何,不得你一笑,都是空空泛泛。”

    尤其,他已經(jīng)失去過她一次了。

    謝無咎微微側(cè)了身子,突然從屏風(fēng)后,露出眼睛,大膽且光明正大的看她。

    孟濯纓坐在高腳凳上,兩只腳慢慢蕩來蕩去,夜雪初融一般的眼睛專注的把他回望。

    謝無咎道:“若得你一眼真情,給我一個皇帝來,我也不換?!?/br>
    孟濯纓面色微紅,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拎在手里的披帛甩在他頭上。

    “還不轉(zhuǎn)過去!無賴!”

    她這披帛料子輕薄,謝無咎團在手里,不過小小的一團。

    “你這是送我的定情信物?”

    孟濯纓又氣又羞:“你如今越來越不要臉了!”

    “臉皮子薄,又不會說話,是討不到小姑娘喜歡的。”謝無咎貧了一句,心知不能逗的太過,急忙適可而止。

    “聶叔的事已經(jīng)塵埃落定,流放三年,已經(jīng)算輕的了?!?/br>
    孟濯纓點點頭:“多謝你?!?/br>
    “不止是我,這也是各方努力的結(jié)果。聶叔當(dāng)年在朝為官,也有不少同期,如今都已經(jīng)身居高位,何況,圣心也欲如此。這些老狐貍,都是揣摩上意的老手,自然樂的求情,給天子賣個好?!?/br>
    謝無咎突然問:“我之前聽你說過,聶叔的兒子是叫聶縝?那聶叔的妻子呢?是否……白氏?”

    孟濯纓應(yīng)是:“是聶叔告訴你的?難道,當(dāng)年事還別有內(nèi)情?”

    不是聶玉告訴他。而是,他想起來了。

    謝無咎默然片刻:“我是知道了些別的情況,但此時此刻,恐怕不太好講。”

    聶玉雖然說過,不后悔放走了阿云,但他的妻子,的確死在這場紛亂之中。此時他心神俱瘁,再讓他知道,他的妻兒是被李照允蓄意謀殺,他的心只會更悔更痛。

    他會痛恨自己,一心想著所謂的正義,卻忽略了身邊人的異狀,沒有及時看透李照允的爛肝爛肺。

    更會痛恨自己,竟然一味消沉,沒有回頭細查,讓妻兒枉送性命,讓李照允逍遙了這么多年。

    “師傅還有半月才會出城……”孟濯纓沉吟片刻,“若是順利的話,過幾日我會去大理寺看望師傅。到時,我們再細說不遲。”

    孟濯纓說完,便催促謝無咎離開,再三叮囑他小心行跡,也不要再來了。

    她在擔(dān)心什么,或者籌謀什么,謝無咎心知肚明,面上卻依舊平淡如水,聽從她一切囑咐,預(yù)備出門。到了后窗口——這后窗只留了不到一條手臂的大小,對于謝無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