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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終于糟了報應(yīng)了。 晏奇的傳信,是葉錦珍代筆,更減省一些,措辭謹慎,并且花費了許多功夫去打聽鎮(zhèn)國公孟載侖的具體情況——畢竟,是孟濯纓的生父。具體情況是,瘸了,也有燒傷,但生命無礙。 最后言道,他二人如今有要務(wù)在身,請謝大人斟酌一番,是否要告知孟大人。差事要緊,未免孟大人煩憂,還是回京以后再說。 謝無咎瞧了孟濯纓,暗暗搖頭:早就有人,把更詳細的告訴她了。 孟濯纓吃完最后一口rou干,又喝了一口野菜湯,突地瞥他一眼:“謝大人老是看我做什么?” 謝無咎自然是看她好看,百看不厭,然面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 “孟大人吃好了嗎?還要抓緊甘露。益州之事錯綜復雜,須得盡快趕去。最要緊的,還是要尋回歲安長公主?!?/br> 這才是天子讓他們二人秘密前往的最主要原因。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夫婦 先前一行人犯押解進京, 本就不是秘密押解, 又全都是益州的官員, 錯綜復雜,瞞也瞞不住。之后不久, 大理寺聽到風聲,益州出了大事。 既然是動搖國本的大事,便該雷厲風行,速速決斷。偏偏,這人是大張旗鼓的進了京,隨后,卻沒有什么動靜了。 孟濯纓還來不及細思其中的關(guān)鍵,就接到天子密詔, 令她與謝無咎前往益州,尋找歲安長公主李瑤。 謝無咎收拾好東西,望望遠處的一縷炊煙, 提議先去人家借宿, 休息一晚, 凌晨再繼續(xù)趕路。 孟濯纓便是能支撐,馬也累了, 自然同意。等到了下個驛站, 二人又換了快馬,加快速度。臨近益州, 二人便不再經(jīng)過驛站,反而喬裝打扮, 作一對新婚夫婦進城。 謝無咎面無表情的拽了拽身上的羅裙,一伸手,頭上的釵環(huán)和手腕上的玉鐲就叮咚作響,他壓低聲音:“孟郎。” 孟濯纓忍笑,手中握著書卷,儼然一個不茍言笑的小郎君:“夫人,何事?” 謝無咎扯了扯嘴角:“孟大人,你看我這樣合適嗎?” 有他這樣的夫人嗎?尤其她孟濯纓生的如此,再娶他這種不男不女的媳婦兒,別人還不以為她瞎了? 昨日去成衣坊里買衣裳時,那店家聽聞她要這么大的女子常服,驚訝的問:“夫人可是有喜了?” 孟濯纓竟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人家:“并不是有喜,而是本來就這樣壯實?!?/br> 壯實她個頭哦! 孟濯纓點點頭:“沒事。我覺得很合適?!?/br> 謝無咎拼死頑抗:“我覺得不是很合適……” 孟濯纓一手托腮,慢慢悠悠的看了他一眼:“謝兄,那不如,我來裝作妻子?” 謝無咎連連點頭:“正好正好?!?/br> 孟濯纓悠悠道:“可我不喜歡那些人瞧著我。” 謝無咎一時頓住。 她若穿上羅裙,帶上釵環(huán),自然不知道有多好看。 要真是那樣,還不知道有多少眼光,落在她身上。 謝無咎咬咬牙,狠狠的一拍膝蓋:“算了,我當你媳婦兒吧!”免得自己煮熟的媳婦兒被別人偷看。 孟濯纓滿意的點點頭,笑瞇瞇道:“原本也沒有什么差別?!?/br> 謝無咎“呵”了一聲:“怎么就沒差別?”他堂堂一個大男人,都裝作女子了!偏偏她原本是個貨真價實的小嬌娥,卻不肯穿一穿女裝,非要故意來糟踐他玩兒呢! 她呢,每每就是吃準了他。 “我是說,你做我媳婦兒,或者我做你媳婦兒,只要咱們是在一塊兒,就沒什么差別?!?/br> 謝無咎心口一甜,不自覺翹起唇角。 這個丫頭,心壞著呢,哄人的時候,從來不吝嗇這些甜言蜜語。 偏偏,有人就吃她這一套,活該一輩子都被人吃的死死的。 益州城內(nèi)戒嚴了,進出都有管制。 孟濯纓早有準備,身份文件一應(yīng)俱全,還有個在城外接應(yīng)的裝作車夫。多半是李瑤的親信心腹。 小胡子道:“自從知州丁鶴齡將太守莊善行綁了,押解進京之后,城內(nèi)就戒嚴了。嚴進嚴出,我們的人暗中打探了許久,都沒有公主的消息?!?/br> 孟濯纓問:“公主是在丁鶴齡對莊善行發(fā)難的前天晚上失蹤?那公主原先調(diào)查的,是否正是這起投敵案?” 小胡子點頭:“沒錯。益州與北狄交界,前年沈大將軍大敗北狄之后,北狄元氣大傷,雖然與我朝簽訂合約,但半年前開始,就不斷擾境,侵擾百姓,時有掠奪之事。換防之后,有一次清掃時,從敵軍手中發(fā)現(xiàn)的,是我們大周自己制造的□□。” 大周地大物博,礦藏豐富,軍用鐵器更是先進。相比較而言,北狄本就屬彈丸之地,鐵礦也并不多,可這半年的戰(zhàn)耗下來,所用的武器居然越來越好了。 小胡子道:“公主便是以為亡母祈福之名,名義上是去觀內(nèi)清修,實際,就是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br> 這也是為何,天子偏偏派了他們兩個秘密出京。孟濯纓猜測,如今不止李瑤失蹤,李瑤手上還有能夠令莊善行伏法的重要罪證。 何況,若只是求財,莊善行是萬萬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做出如此投敵賣國之事,背后必定還有主謀。 正說著,城門到了,孟濯纓下車,驗明身份,說是進城投親,一應(yīng)說辭,早就安排好了。城門官查無錯處,又要求女眷下車,一并檢查車輛。 謝無咎遮著半面羅帕,千呼萬喚,“羞羞答答”的下車了。 城門官一見如此壯碩就“矯揉”的新嫁娘,眼皮抖了抖,又命人將車內(nèi)車底都搜查了一遍,確實沒有問題。 剛進城門,馬車忽然停在一邊,一行人塵土飛揚的疾馳過去,行人商販無不避讓。 孟濯纓問:“小胡,這領(lǐng)頭的黑袍軍士,是什么人?” 小胡子道:“那人就是益州知州丁鶴齡。” 話音剛落,那馬匹竟然又折返回來,停在了馬車前面。 丁鶴齡虎目精光,馬鞭一指:“你這小奴,不是利先生家的車夫?利先生不在城中,車內(nèi)是何人?” 孟濯纓掀起車簾,微微瞇起眼,又拿潔凈的素帕子掩住口鼻,問道:“君又是何人?為何無緣無故攔住在下的馬車,又以馬鞭對指某之顏面,實在有辱斯文!” 小胡子連忙道:“表姑爺,不可如此,這位大人……” 孟濯纓怫然作色,很是不屑,搖頭晃腦的吟了一句:“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大人既居高位,豈不知禮賢下士乎?” 小胡子拼命的攔她:“表姑爺,這位是益州知州大人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