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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爛,中了我的毒,不出三個月,就會漸漸神智失常,夜驚多夢,到最后,夜不成寐,瘋癲至死。你說,要是大夫告訴她,已經(jīng)命不久矣,她會不會孤注一擲,把那姓孟的一起帶下去呢?” 喻清客瞇了瞇眼,似乎早見著孟濯纓遭遇橫殃飛禍的場景,格外的愉悅:“你們都死了,她身邊從此就只有我一個親近人了?!?/br> 葉錦珍陷入匪夷所思的沉默之中:“……你是不是蠢?” “她明知道,是你把我,還有人小孟大人給害死了,只怕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你。何止,憑她的性子,只怕要改行去當捕快,從此天涯海角的捉拿你!” 喻清客咬牙道:“只要你們都沒了,那就還和以前一樣,師傅身邊只有我。若只有我,她……”說到此處,她詭異一笑,“你一個將死之人,不必管這些,總之,我自然有我的法子,好叫她回心轉(zhuǎn)意。到時候,我和師傅兩個,撫養(yǎng)滿兒長大,和和美美,又有什么不好?” 喻清客臉色突地冷厲:“罷了,不必和你細說。我問你,你這書信上,是什么意思?” 喻清客行跡敗露之后,便常常暗中偷窺晏奇,知道葉錦珍和大理寺布下了局。她自是不會上當,只不過,隨后也反將一軍,同時對葉錦珍和鎮(zhèn)國公府動手。 這葉錦珍卻是古怪,明知她要取他性命,卻趁著大理寺的護衛(wèi)不注意之時,給她留下了一封“喻清客親啟”的書信。 喻清客自詡本事過人,越是疑似陷阱,越要闖上一闖,看別人精心部署,卻抓不住自己,心中更是暢快。故而,她果然拿了書信。 書信上,葉錦珍約她在此一見,要告訴她,晏奇為何會嫁給他。 喻清客捏著薄薄的一張紙,春暉一樣的眼睛含光,如欲破曉:“你說,她為何偏偏要嫁給你?是不是你逼迫她了?” 她心道:自然也是。師傅把她一手養(yǎng)大,本就是最最疼愛她不過。怎么會拋下她不理?怎么會突然要跟世上最不可靠的男子成婚?又怎么會因為她勸說了一句,就要和她分開? 那自然是有內(nèi)情的。師傅從來舍不得她的。 喻清客極力掩飾雙目中的希冀。 葉錦珍能投出這樣的餌料,便知她是一尾一定會上鉤的魚。 這口魚食,她可不是吃的心甘情愿? “你說,你約我見面,究竟是什么目的?” 葉錦珍道:“你神出鬼沒,又擅長用毒,我怕大理寺拿你沒有法子,想求你放過我們夫妻兩個。” “我自然不會害她。”喻清客嗤笑一聲,“可你是什么玩意兒?哪配得我?guī)煾??如今你羊入虎口,我憑什么放過你?” 葉錦珍微微一笑:“那我接下來,便說給你一個故事。希望你聽完之后,能改變主意,放過我,也放過她吧。她已經(jīng)很苦很苦了?!?/br> 喻清客斬釘截鐵:“不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再讓你留在師傅身邊。有你在,師傅是不會理我的?!?/br> 葉錦珍道:“你可知道,你師傅師承,是何人?你師傅的父母又是何人?她一手驗尸的好手段,是跟誰人學(xué)的?她還會給死尸收斂,又是誰人教她的?” 喻清客瞥他一眼:“我自然知道。師傅的事,我哪里有不知道的?我?guī)煾凳羌覍W(xué)淵源,師傅的父母便都是衙門里做事的。師傅的爹是京中的大仵作,他當年留下的小記現(xiàn)在還在流傳。不少地方,都將其作為學(xué)習和考核的基準。師傅的娘也是如此,名聲雖不及其夫,但有一手好絕活。不論什么樣的尸首,都能縫合還原?!?/br> “你說的沒錯。那你可知道,他二人姓什么?” 喻清客默默的住嘴了。那兩個一個姓胡,一個姓厲。斷然不是師傅的生身父母了。 只不過,師傅從不提起,她也只是粗略一看,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葉錦珍道:“他二人家中只有一子,在街道邊,撿到了四處流浪的晏奇,便收做養(yǎng)女。你師傅年幼,什么也不記得,只記得這個名字。……你還記得,你師傅的養(yǎng)父母,后來如何了嗎?” 喻清客只聽過傳聞,說是遭了山賊,養(yǎng)母當場死亡,養(yǎng)父和那個養(yǎng)兄也被砍傷,茍延殘喘的支撐了幾天,就沒了。 后來,就只剩下晏奇一個了。 看葉錦珍的神色,自然不是如此。 “你師傅自是知恩圖報,養(yǎng)父母對她十分喜愛,她便要回報十二分。只不過,養(yǎng)母對她的確不錯,特意托了大戶人家,送她去人家的學(xué)堂,讀書認字。相比起來,她那哥哥便不算省心,雖僅僅只是富足人家,卻恨不得學(xué)盡了紈绔子弟的派頭,斗雞玩狗賭蛐蛐,什么都來?!?/br> 喻清客聽到晏奇小時候的事,設(shè)想一下,小小的師傅背著書袋的模樣,不免有些神往:“我?guī)煾底x的什么學(xué)堂?我?guī)煾底x書厲害嗎?我?guī)煾底匀皇菂柡Γ遣皇前涯鞘裁创髴羧思业那Ы鸲冀o比下去了?” 葉錦珍又是一陣無言以對的沉默:“……聽重點?!?/br> 胡亂問些他也不知道的,還怎么講故事? 喻清客失望了:“看來,你也不知道。也是,師傅從來不愛講小時候的事情?!?/br> 葉錦珍繼續(xù)道:“有一天,你師傅從學(xué)堂回去,發(fā)現(xiàn)她那不成器的養(yǎng)兄,一身鮮血,手中拿著匕首,還捅在養(yǎng)母的胸口。養(yǎng)母抽搐不止,喉間鮮血涌出,眼看是不成了。養(yǎng)兄嚇壞了,驚慌失措的跑了,口里喊著殺人了,殺人了?!?/br> 養(yǎng)母叫嚇壞了的小姑娘過去,晏奇心疼母親,哭著要去找大夫。養(yǎng)母笑著說,沒用了,又叫她過去。 晏奇過去以后,她就握著小丫頭的手,放在了刀柄上,用盡全部力氣,拔出了尖刀。小丫頭被她推倒在地,手中還握著鮮血淋漓的匕首,身上自然也濺了一身。 那婦人喊了一聲“孽障,養(yǎng)了你這白眼狼”,死不瞑目的額咽氣了。 大門外,站滿了拿著鐮刀斧頭趕來的鄉(xiāng)鄰。 晏奇被扭送到官府,養(yǎng)父直言不可能,她當年不過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又十分瘦小,哪能殺人? 在所有目擊證人都義憤填膺時,養(yǎng)父教給她一個“兩相齊全”的好辦法,就說從沒見到過哥哥,有個賊人闖進門來,搶錢殺人。她拔出刀,是想要救母親,以為拔了刀,她就不疼了。 晏奇照著說了。 喻清客聽到這里,氣的大罵一聲:“這個老東西!他難道看不出來,他兒子不是個東西,連親娘都敢殺,下一個就殺到親爹了!” 晏奇再聰明也只是個不大的孩子,照這么說了以后,因為這“錯漏百出”的證詞,把養(yǎng)兄摘了出去,自己卻成了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