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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要犯,難道就是喻清客?” 謝無咎點點頭:“她趁換班的時候,麻翻了一個和她身形差不多的守衛(wèi),換了衣裳躺在床上。等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今天凌晨。也就是說,她昨天大搖大擺的逃出去不說,還抽了個空,去京畿府殺了個人?!?/br> 109、第一百零九章 身世 ... 自晏奇十四歲開始, 便在家中收容了喻清客。 與其說她是喻清客的師傅, 倒不如說, 二人相依為命。但晏奇自來冷淡,并不習慣與人的關系太過親近。對她來說, 喻清客更像是她,孤舟過海時,偶然撿起的一條小魚。無可奈何又關切備至的養(yǎng)了一陣,便放她回河流里。 可小魚卻不肯離開這條船,不惜做出些手段,也要帶晏奇回歸從前那相依為命的“單純”生活。 因此,她才會執(zhí)著的用那點手段拆散葉錦珍和晏奇。既能如愿以償,也不至于讓晏奇太過傷心。 因幼年之事, 晏奇生來比人淡漠,起初也并未起意如此糾葛。 喻清客那時不到八歲,撞傷了頭, 醒來時迷迷糊糊的, 卻一眼就見到了, 跟在老仵作身后的晏奇。 晏奇依照老仵作的吩咐, 給她包扎頭上的傷。喻清客便拽著她的衣裳,不肯放手。慈幼院來了人,拿什么哄她, 也不肯走。再逼的急了,就安安靜靜的跪在晏奇面前,不吵不鬧, 誰敢逼她,她就拿著母親留下的金簪,以死相逼。 晏奇便把她帶回了家里,約法三章,可以給她一碗飯吃,可以教她本事,十五歲以后,便分道揚鑣。 她不喜歡與人太親近。 唯一能接受的,大概只有她的夫君,葉錦珍。就算她常常有些別扭,可還是沒有想過,真的和葉錦珍分開。 晏奇道:“喻母是死于喻清客父親的繼室之手。她母親嫁給父親之后,多年不育,喻父不敢反抗老母,只好休妻另娶??尚Φ氖?,喻父另娶之后,和她母親依然藕斷絲連,后來居然生了她出來?!?/br> “二人情分難斷,還有了孩子。喻家的老太太卻十分不喜歡這個前兒媳,繼而懷疑喻清客的身世,堅持不肯容納。再加上,喻父后娶的妻子,是個十足的母老虎,他也不敢?guī)Щ丶?,就把原來的正妻和女兒,當做外室養(yǎng)在外頭。結果,東窗事發(fā),繼室?guī)岁J進屋里,讓幾個奴仆,把她母親好一番折辱,才給了個了斷。幸而鄰居聽到動靜,覺得不對,報了官,才救下喻清客一條小命。” “這之后,喻清客哪里也不肯去,執(zhí)意跟著我。她跟我回家以后,我后來才知道,她尚有父親在世。但我才想送她走,她便哭著說,以前的一切都忘了,我叫她回去,就是叫她去死。我很不喜歡她這樣,又不知道,怎么跟一個哭哭啼啼的奶包子說話,就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以后不要動不動的哭著把死呀活呀的掛在嘴邊。” 晏奇自嘲一笑:“我就隨口說了這么一句,從那以后,她真的一句都沒再說過。從那時起,我就知道,這丫頭決計是不簡單的??杉热灰呀?jīng)養(yǎng)著,便只好養(yǎng)著了,時間長了,難免付出十二分的真感情,把她當成心肝捧在手心?!?/br> “那后來,為何又將她留在外地?” 晏奇慢慢擰眉:“葉錦珍向我求親,我一時頭腦發(fā)熱,居然答應了。她知道以后,便哭著不許,我不欲理會,她又說,我若成親,她就去死?!?/br> 此后,師徒二人便分道揚鑣。晏奇回京時,喻清客還送了賀禮。 晏奇雖然放不下她,可更處理不好,這樣親近的關系。再以后,也便顧不得她了。 唐秀這次出京,依照孟濯纓的提示,找到了喻清客年幼時的居所。 孟濯纓讓他查的,就是晏奇提到的,喻清客剩下的家人。 不出所料,從當?shù)毓傺谜{出的資料,從兩年前,喻清客和晏奇分開以后,喻家人就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死。起初是喻家老太太,也就是那個不待見喻清客母女,死活不肯她們進門的老太太,添了大孫子的那天晚上,活生生的笑死了。 高興死了。 接著,就是這個好不容易添來的大孫子。沒活到滿月,寒冬臘月,居然把被子掙開了,看護的幾個婆子丫頭睡的死死的,連炭火也滅了。小孩子活生生的凍了一整夜,就沒了。 喻家人連同六個妾室,一個接一個的沒了,喻家后來續(xù)娶的正室也瘋了。但仵作驗尸都沒有問題,最后只剩下,這個給喻家添丁的小妾。 孟濯纓問:“那這個妾室后來去了何處?” 唐秀道:“喻家人死后,兇宅的名就傳了出去。雖然喻家的錢都歸她了,但她哪里還敢?。糠孔右膊桓乙?,回自己娘家去了。去年,重新嫁人了?!?/br> 孟濯纓還沒問,唐秀就擺擺手:“我查過了。這個妾室膽小如鼠,沒什么問題。原本都定了親,喻家不知從哪里找來個算命的老和尚,說是娶她進門,一定能給喻家生個日子。這就強娶回去了,也真的生了,不過,后來一大家子都沒了?!?/br> “假如兇手真是喻清客,她放過這小妾,大概只是因為,她也不是自愿的?!泵襄t道。 這就是唐秀查到的全部。喻家人落葬不到一年,還有兩個瘋了的“活口”,只要孟濯纓或者晏奇去那兒一查,便能確定當年喻家人的死因。 因此,喻清客不愿和晏奇對峙,就只能越獄逃跑了。 喻清客模樣生的不錯,那守衛(wèi)與她打了個照面,連魂兒都被勾走了,輕而易舉就上鉤了。她跑出去以后,還堂而皇之的去京畿府附近,殺了一個人。 孟濯纓問:“她殺了什么人?” “京畿府,曲勿用一個手下?!敝x無咎道。 唐秀把那個名叫連順的捕快信息,交給孟濯纓:“可這個人,和她根本沒有什么糾葛,她為什么要把人家弄死?” 連順今年二十有三,半年前入職京畿府尹,在曲勿用手下,也才干了不到三個月。住所、職務等等,都和喻清客八竿子打不著。 “曲勿用昨天就是追著她出城。她殺了人,大搖大擺的出城,還故意給曲勿用留下線索。曲勿用氣的發(fā)瘋,追到西山腳下,那些痕跡就突然斷的一干二凈,無處可追。她種種行徑,簡直視律法如無物,將大理寺和京畿府都捏在手心耍弄。”謝無咎道,“她從前只是有些倨傲,一個人,怎么會在短短這么一段時間之內,就性情大變呢?” 孟濯纓調出一封信箋,從她讓唐秀出京調查喻清客,便以大理寺的名義,給喻清客以前任職的縣丞去了公文。 “這就是縣丞加急送來的文書。她之前也才有恃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