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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匹馬,急忙追了上去。 這一切發(fā)生的極快,連弓箭手都沒反應過來,就眼睜睜的看著二豆逃之夭夭了。 長孫清平立住長·槍,恨聲道:“這傻子,居然還會用兵法了!” 謝無咎帶人進山,找了一整夜,沒有追上唐秀,也沒能找回晏奇。 起初還能找到唐秀留下的印記,到后來,記號也消失,估計是時間來不及了。 謝無咎領著孟濯纓到了半山,昨夜在這里找到了一個山洞:“這里面一應俱全,但是積灰已久,還有保存的動物皮毛。興許,這個二豆在被道姑盈盈發(fā)現(xiàn)之前,就住在這山洞里?!?/br> 二豆既然在山里生活過不少時間,自然熟悉地形,也難怪連唐秀都能甩掉。 謝無咎領她往密林深處走了一段:“再往里面,就不好走了。這里人跡罕至,走過之處,草木都有痕跡。但很快也沒了?!?/br> 孟濯纓四處轉(zhuǎn)了一圈:“假如二豆以前真的住在山里,他靠什么生存?這附近一定有捕捉野獸的陷阱……” 謝無咎立即想到了:“沒錯。這里他最熟悉,如果他要甩開唐秀,的確可以利用此處的陷阱?!?/br> 謝無咎點齊了人,以山洞為中心,發(fā)散開來仔細尋找。 水滴落下來,陷阱里漆黑一片。 晏奇把衣帶撕成布條,緊緊的綁住唐秀的腿,使勁的拍了拍他的臉:“醒醒,快醒醒……” 唐秀沒有一丁點聲音。 這陷阱里布滿了削尖的竹枝,一根竹枝扎穿了唐秀的肚腹,只在外面露出一點尖頭。雖然沒有刺到臟腑,但現(xiàn)在也挪動不得,尤其,他腿也被刺傷了。 唐秀昏迷不醒。 晏奇急了,使勁的拍他的臉:“唐秀,你再不起來,這條腿就要廢了!” 唐秀低低的呻·吟一聲,意識慢慢回籠,突然狠狠的罵了一句娘:“X他大爺?shù)?,疼死老子了!?/br> 晏奇一喜,激動之下臉頰微濕:“唐秀,你聽我說,傷口雖然不在要害,但失血不少。在謝大人來救我們之前,我會跟你說話,你聽著,應一聲,不能昏睡過去?!?/br> 唐秀低低的點了點頭。 他追著二豆到了附近,就看見二豆把晏奇吊在了樹上,不留神,就中了他的陷阱。 受傷就罷了,這二豆是個山林生活的好手,竹枝上還抹了毒草汁液,現(xiàn)在傷處火燒一樣,渾身也沒有力氣。 唐秀突然道:“幸好,他最后只是把你推了下來。憑這個,我抓到他也放他一馬,不會用那些手段拷打他?!?/br> 晏奇哭笑不得:“你就知道,他以后一定要落在你手里了?而且,他都害得你這么慘了,為何還要放他一馬?” 因為他沒有傷害你??! 唐秀險些脫口而出。 但話都涌到了嗓子眼,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句,絕不能宣之于口的話。 “晏大仵作?!碧菩愕偷秃八宦暋?/br> 晏奇抓著他的脈搏,應了一聲。 “我以后要是死了,尸體就給你切?!?/br> 晏奇:“什么亂七八糟?別說話了,省點力氣?!?/br> 唐秀哈哈一笑:“我沒胡說,我給你切開看看,練練手。練手的時候,幫我看看我的心。它有時候特別不聽話,我覺得我的心可能有病?!?/br> 晏奇真以為他還有暗疾,急忙道:“什么癥狀?唐秀,你別胡說,你肯定不會死的。等你回去,再找大夫治好你的病?!?/br> 唐秀道:“恐怕不太好治。我這個病,得的有點俗氣。” “病還有俗氣貴氣的?別再亂講。” 唐秀心里道:我的心總是不聽話,見了你,它就胡亂的跳個不停。叫我慌亂、叫我生氣、叫我歡喜,還想讓它跳的更瘋狂…… 唐秀挺長一段時間沒說話。 因為他在心里酸溜溜的這段表白,挺長的。因此,也沉默了挺久。 晏奇看他許久沒有動靜,連脈搏都格外的微弱,急了:“唐秀,我,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唐秀一樂:“成??!破天荒了??!早知道,我就自己拿竹子戳我兩下……” 晏奇輕輕拍了他一把:“別胡說了???,我想一想,我講了啊。從前,有個人,走在路上,碰見另一個人。他左手拿著一個瓜,是個南瓜,右手也拿著一個瓜,是個冬瓜?!?/br> 晏奇幾乎絞盡腦汁,根本不知道自己說的什么:“他一手一個瓜,兩手一共兩個瓜,他的南瓜要送到東邊,冬瓜要送到南邊,是先送冬瓜去南邊呢,還是先送南瓜去東邊……” 唐秀低低的笑出聲。 這個姑娘,性子冷淡淡硬邦邦的,腿上卻出奇的軟,還有一些清新的藥香。 這個人近在咫尺,他想抱一抱她,抱在懷里。 他真的想,做夢的時候都在想。而且,現(xiàn)在他都要死了,憑什么不能做最后一件夢寐以求的事情? 他都要死了,晏奇能破例給他講一個狗聽了都不笑的笑話,一定也不會拒絕他。 他也可以說,只是出于同僚之誼,沒有什么別的含義。她一向坦蕩,眼里又從無男女之別,更無旖旎之情,根本不會多想。 他憑什么不抱??? 他臨死前,可就這一個心愿。 不算過分吧? 唐秀自問自答,這哪兒過分了?這丁點兒也不過分哪! 那他抱了? 他試探著伸出手,晏奇還在講“笑話”,不曾留意他。 可最終唐秀卻朝外一滾,昏死過去。 唐秀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裹上了一層白布,都動都動不了了。 也幸好是長孫清平再次帶人上山,恰好聽到了晏奇的呼救聲。 但奇怪的是,幾隊人馬這么鋪天蓋地的找,都沒有找到二豆的蹤跡。 徐妙錦驚喜的喊出聲:“唐大哥,你醒了啊?” 唐秀揪了揪手腕上的繃帶:“這怎么搞的?你們擱哪兒請來的庸醫(yī)?我不是只有肚子和腿受傷了?全身上下都纏起來是幾個意思?” 徐妙錦給他喂了一點溫水:“這是晏jiejie親手給你綁的。你渾身都是傷好嗎?只是腿和肚子,傷的更重一點。把你抬回來的時候,就吊著一口氣了,哎喲喂,那叫一個慘啊,渾身都是血??!” 唐秀眉毛一挑,他也就臉上沒綁上了:“哎喲喂?老妹兒,你這么說話,我可聽不出一點同情。你也太沒有同僚愛了?!?/br> 正說著話,顏永嘉啃著梨也進來了,和徐妙錦都是唏噓不已:“唐大哥,幸好你平時是個禍害,才能對應了那句禍害活千年。要不然,這么重的傷,還有毒,真是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