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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啊……這頓飯大家吃得都很舒坦,味道的確不錯,環(huán)境好服務也好,林喬很夠意思,還送了張卡過來,紀師堯直接拿給了盧菲菲。隔壁座老張拿起那張VIP卡看了又看,問紀師堯:“小紀你認識老板啊?”紀師堯含糊道:“朋友的朋友,見過兩次。”老張贊嘆,“那這老板夠大方,這張卡能打八折呢,還有免費啤酒送?!?/br>立馬有人打趣,“老張這是想喝幾杯了啊?”最后幾個人喝完了兩箱啤酒,盧菲菲那臉紅的,都能趕上高原反應了。紀師堯沒什么反應,他想喝的時候都直接來最烈的,這點小打小鬧基本就當喝飲料了,多跑幾趟廁所而已。紀師堯回家跟易泊文提了遇到林喬這事,易泊文沒什么特別的反應,只是抱著紀師堯聞了聞,皺著眉說:“一股火鍋味和煙酒味。”紀師堯樂了,“那你倒是放開讓我把外套脫了啊?!?/br>易泊文沒松手,在紀師堯耳邊說:“你的味道我都喜歡?!?/br>這嘴可真甜,紀師堯繼續(xù)問他:“咱要不要謝謝林喬?”“不用,”他把腦袋埋在紀師堯肩上,“慢慢就習慣了。”“?。俊边@事還帶習慣的?。?/br>易泊文笑出聲,“你是我的人,他不敢虧待你?!?/br>喲喲喲,這被包養(yǎng)的即視感是怎么回事?洗完澡紀師堯趴在床上看書,說起自個可能要失業(yè),易泊文正拿手機玩著游戲,頭也沒抬,“沒事,正好我養(yǎng)你。”紀師堯樂了,“靠你那破漫畫?”他放下手機,往紀師堯這邊挪了一下,伸手摟住紀師堯,笑道:“破漫畫?你不也買了?”紀師堯沒想到他會發(fā)現,“你看到了?”易泊文樂呵呵地朝著紀師堯笑,“看到了,要簽名嗎?”“瞎嘚瑟!”紀師堯笑著罵了一句,這事紀師堯原來沒打算告訴他,太矯情!可他知道了更好,紀師堯喜歡易泊文的漫畫這件事,易泊文怎么可以不知道?最近卷毛每天都樂得不行,整天抱著他的碎花小抱枕相親相愛,紀師堯試過把它的抱枕給藏起來,它回回都能聞著味找出來,紀師堯出大招把小碎花鎖了起來,結果卷毛悶悶地蹲了半天墻角,不吃不喝絕食抗議,易泊文在一邊看樂子,說:“你跟咱小閨女鬧什么?”紀師堯只好把小碎花還給卷毛。紀師堯跟喬執(zhí)安說起這件事,他又怪紀師堯沒好好養(yǎng)狗,喬執(zhí)安對卷毛的溺愛簡直是種病,沒治。也不怪紀師堯這么折騰卷毛,實在是易泊文最近沒工夫搭理他。易泊文最近有個漫畫放在雜志連載,又接了幾個插畫的活,忙得別說睡覺了連飯都吃不上。“你一直這么拼嗎?”紀師堯撐著腦袋看他。易泊文頭也不抬,“嗯?!?/br>對話進行不下去,紀師堯索性拎起地上打滾的卷毛出門。紀師堯下樓攔了輛車,打車回了他爸媽家。“師堯?”紀師堯他媽見到他有些意外,“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紀師堯朝她笑了笑,“沒事,就是來找您說說話?!?/br>紀師堯媽連忙搖頭,“這句就不是實話?!?/br>“媽,”吃完飯紀師堯逗著卷毛,mama在一邊織毛衣,他突然說,“今晚我不走了。”“???”她停下動作,轉過頭看著紀師堯,問他:“你是不是在外邊受什么委屈了?”紀師堯搖頭,“沒事,就是不想折騰了?!?/br>“累了啊?”紀師堯媽松了一口氣,“那沒事,在家好好休息。明天讓你爸給你打豆?jié){喝,你小時候最喜歡喝?!?/br>紀師堯點頭,“好。”紀師堯給易泊文的手機發(fā)了短信,告訴他今晚不回去,然后直接關機。在家睡得早,第二天六點多就醒了,一開機發(fā)現屏幕上塞滿了短信和未接來電,全是易泊文。他撥了回去,易泊文接得很快,“在哪兒呢?”“我爸媽家呢,”紀師堯有些心虛,“昨晚我媽說想我了?!?/br>“我還想你了呢!”說完通話就被掛斷。紀師堯對著屏幕樂了,心說你不是忙著沒時間理我嗎?吃了爸媽做的早飯,然后帶著卷毛打車去上班,到了公司樓下紀師堯才開始發(fā)愁,他總不能帶著卷毛上班。于只好找了家做寵物美容的店,把卷毛在那寄放了一天,沒想到只是那么一天而已,下班去接卷毛的時候,紀師堯差點沒認出來。誰能告訴他這蘑菇頭是誰?店主還抱著卷毛問紀師堯:新發(fā)型好看嗎?紀師堯默默地抽了抽嘴角,然后問他:“……多少錢?我刷卡。”店主笑得特別和藹可親,“2499。”紀師堯捧著卷毛回家,一開門,卷毛就撒了歡。易泊文怎么把小碎花放在門口……“回來了?”他的聲音從廚房傳來,紀師堯換了鞋走過去,他熬了湯,味道聞起來還不錯。紀師堯認錯態(tài)度良好,見人就說:“我錯了?!?/br>易泊文指著櫥柜,“再拿個湯勺給我?!?/br>“干嘛呀,你手里不是有一個嗎?”“打你?!?/br>紀師堯自然沒有去拿。易泊文吃飯的時候一般不怎么說話,今天更沉默,可紀師堯沒覺著他心情不好,反倒像是特別累。于是問他:“你昨晚又通宵趕畫稿了?你不用這么拼吧?”他給紀師堯夾了一筷子青菜,“接下來能休息半個月?!?/br>卷毛依舊抱著小碎花相親相愛,易泊文捧起卷毛仔細看了看,“這新發(fā)型真潮,還一股香水味。”“這是一個有味道的發(fā)型,”紀師堯伸手摸了摸卷毛的蘑菇頭,“喬執(zhí)安估計得跟我拼了?!?/br>“咱閨女怎么整都看好,”易泊文拎著卷毛往浴室走,“但這味兒還是洗了吧?!?/br>紀師堯在浴室門口看著易泊文給卷毛洗澡,他心里好像慢慢就溫暖了起來,這么說挺矯情的,但就是突然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再也不是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樣了,”紀師堯靠著門框說,“你別跟我置氣。”易泊文樂了,“我要跟你置氣你還能在這見著我?。靠烊グ言坶|女的小毛毯拿過來!”紀師堯立即照辦。第二天上班,盧菲菲神神秘秘地約紀師堯去茶水間,紀師堯打著呵欠泡咖啡,問她:“什么事?”“你是不是周五離職?”她往外探了探,確定沒人之后回頭繼續(xù)說:“我聽說,咱們公司的中高層都會有重大人事調動?!?/br>“哦,”紀師堯沒什么興趣,“我又不是高層,而且我就快離職了?!?/br>盧菲菲搖頭,“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鄭經理要升職,他不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