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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長發(fā)披散著,臉上妝容清淡,身上是米色的皮風衣和包臀黑色針織裙,腳下一雙黑色的短靴,氣質(zhì)雅致。 周魚念換上一雙棉拖鞋,看到沙發(fā)上坐著姑娘,她幾分訝異,繼而沖顧卿月頷首微笑:“你好。” 顧卿月回其一個笑容,抬眸看向顧珩生,等他介紹。 顧珩生說:“周魚念?!?/br> 他只告知她這位客人的姓名,并沒說清兩人的關(guān)系。顧卿月不好追問,只是道:“顧卿月?!?/br> 倒是周魚念眼中好奇的意味頗濃,說:“哦,你和顧珩生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三叔?!?/br> 周魚念了然地點了點頭,顧珩生問她要喝什么? 周魚念說:“溫水?!?/br> 周魚念在沙發(fā)坐下,問她:“你還在讀大學?” “對?!鳖櫱湓曼c頭。 “念什么專業(yè)?” “中文?!?/br> “那想必是個小才女?!敝荇~念有心夸她,”怎么會想到念這個?“ 顧卿月?lián)u頭:“高考結(jié)束的假期,當時為選專業(yè)頭疼,有一天做了一場夢,夢里我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大作家,所以就選了中文專業(yè)?!?/br> 周魚念笑出了聲,說:“哦,原來你喜歡寫作?” “不喜歡?!鳖櫱湓露⒅f。 周魚念笑了笑,然后湊近她:“哎,卿月,你討厭我?” 顧卿月怔住。 周魚念笑吟吟:”沒事,我喜歡你?!?/br> 顧卿月啞然,心里浮起幾分愧意。 期間,周魚念去上洗手間,顧卿月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到料理臺邊,盯著顧珩生的背影:“你和周小姐是朋友?” 顧珩生正在處理一條鱸魚,聞言,他轉(zhuǎn)身看牢她,他神色平靜,顧卿月分辨不出什么,她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料理臺,顧珩生捕捉到她的小動作,他說:“對。” 顧卿月心里松了一口氣,嘴角笑意明顯,小聲哦了聲。 顧珩生嘆了一口氣,繼續(xù)給魚身改花刀,顧卿月問:“這是什么魚?” “鱸魚?!?/br> “哦?!?/br> 周魚念從洗手間出來,也走來料理臺,她說:“不知道顧教授的廚藝怎么樣?” “很好吃?!鳖櫱湓抡f。 “是嗎?我和他認識這么多年,倒還真沒嘗過他的手藝 ,今天倒是十分榮幸?!敝荇~念看向顧卿月,悄聲道,“這還要謝謝你?!?/br> “為什么要謝我?”顧卿月眼睛困惑而迷茫。 “改天有機會再見面,再給你解答這個謎題。”周魚念神秘兮兮道。 顧卿月自然解不開周魚念的這個啞謎,不過,她突然發(fā)現(xiàn)她有那么點喜歡周魚念了。 這一頓飯后,顧卿月同周魚念加了微信方式,周魚念是個有趣的人,言語直爽,經(jīng)歷頗豐富,去過不少地方,顧卿月有點羨慕她。 周魚念夾了一口魚rou,rou質(zhì)鮮嫩,她揚了揚眉頭:“哎,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br> 顧珩生問她:“這次來這里,伯父知道嗎?” “沒跟他說,晚上九點的飛機就得走。” 顧卿月好奇:“這么著急嗎?” “是呀,不過能親自吃到顧教授煮的菜,倒是不枉此行。”周魚念說。 用過午飯后,周魚念接了個電話,便走了。顧卿月留下來,給顧珩生幫忙收拾餐具。顧卿月說:“你和魚念姐認識很久了?” “嗯,小時候認識的?!?/br> “那不是青梅竹馬嗎?”顧卿月有點吃味。 顧珩生看向她,說:“你想說什么?!?/br> 顧卿月?lián)u了搖頭,看著他,誠懇姿態(tài):“我還是要同你道個歉,那天的事,對不起?!?/br> 聞言,顧珩生微微笑了笑:“我接受你的歉意?!?/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1-30 20:51:29~2020-02-01 21:01: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肥子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八章 聞言, 顧珩生微微笑了笑:“我接受你的道歉?!?/br> 顧卿月剖白心理:“我來之前,還在想, 是不是要買一束?” “買花做什么?”顧珩生困惑地問。 “道歉呀。”顧卿月有理有據(jù)道, “或許看在花的面子上,你不會將我掃地出門?!?/br> 顧珩生一只手遮住額頭, 無奈地笑:“那我應(yīng)該慶幸你沒買?!?/br> 顧卿月又說:“我媽說你脾氣好, 不會跟我這么一個小輩計較,是嗎?” 他看著她,溫和道:“卿月, 敢當著面指責我的人,你實屬第一份?” “真的?” “是?!鳖欑裆f。 顧卿月有恃無恐, 反倒自得地詰問他:“那是我的榮幸了?謝謝, 顧老師。” 顧珩生笑笑看她一眼, 打開冰箱,說:“來點飯后水果?” 顧卿月探著腦袋, 看了眼冰箱:“有什么?” “桑葚?!?/br> 顧卿月奇怪:“你喜歡吃這個? “院里的同事送了兩箱?!鳖欑裆f, “你等會可以帶一箱回去?!?/br> “太重?!鳖櫱湓掳櫚櫭? 躲懶, “我提不動。” “我等會送你回去?!彼f。 “謝謝。”她換上一副開心的面容,“日后,我不敢再輕易惹你生氣。” “有些話無需說得太早,做不到的時候,還尚且有余地?!鳖欑裆赃^來人的經(jīng)驗建議她。 顧珩生將桑葚清洗干凈,放在一只玻璃碗中, 說:“我還有一點事要到書房處理,你在客廳看會電影,等會送你回去。” “嗯?!鳖櫱湓曼c點頭,揀取一顆桑葚,送入嘴中,“好甜。” 顧珩生走進書房。 顧卿月打開電視,挑了一部電影,,一部禁忌情迷的電影。這種劍走偏鋒的題材,不可言語,卻又暗潮涌動,挑動人心。顧卿月初中的時候看過一次,看完后,如云山霧罩,只清楚這電影大概講了什么,若要問看懂了什么,實屬沒有。 她覺得她其實不是讀中文的料子,很多書籍與電影,她走馬觀花后,也僅僅只是走了馬,觀了花。 電影播至一半,顧珩生從書房里出來。 “在看什么?”他問。 顧卿月抱著扎伊斯夫,說:“?!?/br> 她仰頭看他:“你看過嗎” 他搖頭,問她:“講的是什么?” 若換一個人來問她,顧卿月大概不敢如實相告,畢竟這部片子被歸為情色題材,但他清楚顧珩生不那種不通透的大人,她說:“一個畸戀的故事,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十二歲少女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