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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的身上豈不是要多幾個窟窿?他可不想玩出火了,反正今后有的是時間,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還怕這冰冷的家伙不心軟不心動?翌日清早,當洛州自越城客廳的沙發(fā)上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上蓋了一條軟軟的羊絨毯子,不禁暗爽,心道這越城表面看上去冷酷無情,心還挺細,待他看見茶幾上留的字條之后,就有點笑不出來了。字條上只有簡單的一行字:“醒來后走人,禁止再入,否則后果自負!”后果自負?怎么個后果自負法呢?難道真的殺了我?洛州才不會就此罷手,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還有背后他涉險的真正原因,越城不說,他就不會親自調(diào)查么?急匆匆的回到公司,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見江夏。而且說話簡單明要,首要一句就很直接的切入主題,問江夏:“說吧,你到我公司究竟想干什么?”。江夏不知如何解釋,羞澀的他是斷斷不會那么輕易說出心里對洛州的好感,洛州對他人生的重要性,才讓他委曲求全的跑來做個小小的助理。他一時窘迫的站在當?shù)兀瑹o言以對。洛州不想一句問話就讓江夏如此拘謹,暗嘆兄弟兩人個性南轅北轍的同時,尋思著該如何消弭他的窘迫,讓他繼續(xù)留在公司,好多少傳遞些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他換了緩和的語氣:“你不要緊張,因為我已經(jīng)知道你的身份,奇怪以你的家世何必待在我這里,我怕這小小的公司委曲了你?!?/br>江夏咬了下嘴唇,又沉默了相當長時間,終于鼓足勇氣抬起頭,注視著端坐的心目中的人,輕輕的說:“我是為了你?!?/br>洛州剛好呷了口茶,聞聽這句全部很沒形象的噴了出來!這世界也太奇怪了是不?昨晚上他剛對一個冷冰冰毫無人間煙火氣的男子表白,今早竟被一個年輕英俊多金的“富二代”表白!這又是在拍電影了是不是?也太戲劇化了!他故作鎮(zhèn)定的拿出紙巾擦桌子,邊擦邊說:“我想我剛才聽錯了?!?/br>江夏雙目竟有些泛紅,更有些可憐地說:“你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嗎?”他之所以下定決心和盤托出,因為想到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僅僅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你從來沒留意過我,怎么知道我曾經(jīng)見過你好幾次?在酒吧……”洛州恍然大悟,不想在自己注意到一個陌生男子的同時,也被另一個男人注意好久了,不免生出些詩人的感慨,天意弄人!他不想隱瞞,直截了當?shù)卣f:“對不起,你來晚了!”江夏瞪大了眼睛,滿目的失望之色,又突然深深的吸氣,表情難受:“也是,你那么出色,怎么可能沒有對象……”洛州繼續(xù)他的旁敲側(cè)擊:“我知道你還有一個哥哥,前幾天我碰到他了,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他會……會法術?”他斟酌著字句,不知道應該怎么描述那天越城的行為以及事情的經(jīng)過。江夏的眸子中忽然呈現(xiàn)了一絲憤怒之色,沒好氣地說:“我怎么知道他,他一向神神秘秘的?!?/br>“你們兄弟之間似乎有些不愉快……”洛州微皺眉頭。江夏相當抗拒,脫口而出:“我們才不是兄弟!如果不是他的出現(xiàn),我又怎么會……”話語說到一半突然收聲,不再說下去。洛州看到對方面上有些憤恨,有些不甘,又有些憂傷,心底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層。他思考著,緩緩地說:“我知道他并不是你的親哥哥,是十年前被你父親收養(yǎng)的,你倆沒有血緣關系,感情差一點也是正常?,F(xiàn)在看來,好像差得不是一丁半點……”江夏臉色變了又變,最后轉(zhuǎn)變成一片凄苦之色,用了乞求的語氣:“我們之間的事你是不會明白的。我不想騙你,所以請求你不要再問關于我和他的事情好嗎?”第5章四魔神之子洛州本來想對江夏如實說出自己心中的人正是越城,好讓對方死心,卻意外得知對方似乎與越城有著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心想還是暫時不說,免得又增加他們兩兄弟的誤會,給越城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最后,他的語氣轉(zhuǎn)變成一種上司對待下屬的調(diào)調(diào):“今天談話到此為止,你出去工作吧?!?/br>江夏躊躇著,嘴巴一張一合想說些什么,一時又說不出口。洛州掃了他一眼,“還有什么事?”江夏終于鼓足勇氣:“晚上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剛剛的談話讓他覺得剩下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好歹要在剩下的日子里做一些事,才算是給自己一個交待。所以他打算豁出去,將自己心底的真實想法付諸于行動!這……這算是約我嗎?洛州差點再一次將口中的茶噴出,稍有些尷尬的拒絕:“對不起,晚上我已經(jīng)有約。”“就是那個比我早來一步的人?”洛州點頭承認。江夏咬著嘴唇:“可以給我一次機會嗎?”眼神和言辭中都充滿了真切的懇求。洛州只當沒看見,無動于衷地拒絕:“很抱歉,這種給人希望最后又沒有結(jié)果的事情我不會做。這對你也有好處,不用再接下去做些無意義的事?!?/br>“為什么?他究竟是哪點吸引了你?你說出來,我也可以辦到!”江夏十分不服,大聲喊出心底的不甘。這個問題問的真好,洛州咧嘴笑了,真想馬上告訴對方就是越城,原因無他,就是喜歡越城,就是喜歡!他悠悠地說:“第一次見他,我連他是什么樣子都沒看清,便將他刻入腦海甚至帶到夢中,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經(jīng)認識他,并且已經(jīng)追隨了他幾個世紀……直到幾天前我才見到他的真面目,知道他的名字。你說,我到底是看上他哪一點了呢?”江夏頓時泄氣:“他……他叫什么名字?”“我已經(jīng)跟你解釋清楚,希望你能理解這種事情強求不來。OK,你可以回去做事了。”洛州暫時不想說出是越城,便用上司的語氣頗威嚴的別開問題。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一輛白色小車在擁擠的車流中急遽穿梭,飛速超越其他車子,一路疾馳。車子漸漸駛離了市區(qū),奔向?qū)掗煹鸟R路,兩旁景物快速的倒退,目光交接下,車子在山林腳下一幢巨大的別墅前停了下來。車子剛停穩(wěn),一人便從車上跳下。白色襯衫,黑色西褲,手臂上搭著一件黑色外套。路燈明亮,照清了那人的臉,英俊的臉容因憤怒的神色有些扭曲,正是江夏!別墅的鐵門沒鎖,他很容易的走入,穿過花園,怒氣沖沖的奔到大門,并不敲門等待主人回應,而是采用一種極端的方法——一腳踹開了大門。踹了才知門并未上鎖,只不過虛掩了。江夏力道用得很大,這下幾乎讓他臉面朝地,摔個狗吃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