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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瀚文和陳瑤正在前臺辦理入住手續(xù),而她和程岳則在一邊等著,因為是第二次見面,兩人著實不算熟悉,只覺得周遭的空氣都是尷尬的。 喬橋伸手將右側(cè)長發(fā)捋到耳后,裝作去看窗外的風(fēng)景。 “你和瀚文和好了?”程岳突然開口。 聞言,喬橋臉唰地紅了,她記得程岳和她曾是一個高中的,又是陳瀚文的好友,照理說,自然是對他們的過往一清二楚。她張口想否認(rèn),但又覺得太矯情,干脆直接答道,“不知道?!?/br> 她眼睛掃向陳瑤,反問他,“那你呢?” “什么?” “不是一直在躲人么,怎么又來了?”喬橋說得直白。 程岳笑起來,“跟你一樣唄,反正也躲不掉,不如就找些樂子?!?/br> 喬橋不知該怎么答,微微一笑,垂下眼。沒一會兒,陳瑤姑侄倆便并肩走過來。 “走,去房間了?!?/br> 有服務(wù)員先一步將行李給他們將行李送上去。出了電梯,四人前后并排走著,陳瑤拉著程岳的胳膊在前頭走,喬橋跟陳瀚文走在后面。 燈光明亮地照著,深灰地毯上的白色圖案線條清晰。 喬橋正低頭走著,肩膀忽然被人一勾,帶到溫?zé)岬膽牙?,“還走什么呢,已經(jīng)到了?!?/br> 喬橋看著前頭不遠(yuǎn)處的陳瑤,一臉的疑惑,“可是……” 話還沒說完,門已打開,陳瀚文將她整個人帶到房中,反腳勾上門。 “哎,不對啊,為什么是你和我一個房間?”喬橋覺得困惑,又不可思議,“陳瑤還是個孩子啊,你怎么能讓她和程岳睡一個房間!” 陳瀚文笑起來,反身將她壓在墻上,嘴唇貼著她的耳朵說話,“與其擔(dān)心那丫頭,還不如好好擔(dān)心一下自己吧?!?/br> 呼吸間噴出灼熱氣息,燙得喬橋的臉?biāo)查g燒起來。 小巧白皙的耳垂?jié)u漸染上紅暈,被曖昧的光線照著,說不出的撩人,他心里忽然一癢,張嘴就含住她的耳垂,牙齒輕輕地啃咬。 唇瓣濡濕灼熱,燙得她又麻又癢,喬橋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腦袋清明過來。 “混蛋?!彼龗暝饋?。 本就是為了嚇唬她,見她反抗,他也就順勢往后一退,卻不想,下一秒,她一個巴掌就甩過來。 清脆的一耳光,震得耳朵嗡鳴。 他神情驚愕,似乎沒料到她反應(yīng)會這么大,眸光深深地看她,昏黃的燈光下,她臉漲得通紅,透白的牙齒緊緊咬著下唇,似乎羞憤到極點。 喬橋被他看得不自在,余光瞥到他左側(cè)臉頰上的紅印,又莫名心虛,干脆別過臉去。 “生氣了?”他腦袋湊過來,似乎是好奇,“以前更過分的事都做過,怎么這就生氣了?!” “……”喬橋推他,“滾開?!?/br> 卻沒推動。 他繼續(xù)說話,還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掌心里慢條斯理地磨著,“疼嗎?下回記得拿個東西打,我皮糙rou厚的,挨幾下沒什么,要是傷了你的手,可就虧大了?!?/br> 喬橋一言不發(fā)地聽著,心里五味雜陳,一方面想著他哄女人的功夫越發(fā)高明,一方面又止不住地心軟。 半晌后,仰著頭半是無奈半是茫然地問他,“陳瀚文,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喜歡我?!彼患偎妓鳌?/br> 喬橋愣了一下,繼而嘴角泛起一絲苦笑,“你明知道,我一直都喜歡你。” 雖然心里知道,但真聽她這么直白地說出來,他心里還是生出狂喜,嘴角的喜色壓都壓不住,確切來說,他也沒準(zhǔn)備去壓。 陳瀚文暢快地笑出聲來,“嗯,我也喜歡你。” 像是怕她不相信一樣,還舉起手掌發(fā)誓,一個勁兒地強調(diào),“特別,特別喜歡,比姜媛,比你爸你媽,比你自己還喜歡。” 跟個宣示主權(quán)的孩子一樣。 喬橋覺得荒唐,可心底卻像開了瓶可樂,不停地冒著泡,她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壓住強烈的情緒,故作平靜道,“嗯,我知道了。能讓開嗎,我想去洗手間。” 沁涼的水沖到臉上,昏沉的大腦漸漸清明,喬橋抬頭,看到鏡中雙頰暈紅的自己,不覺嘆口氣,“喬橋,你要是信了,可真就是個傻子了?!?/br> 出了洗手間的門,喬橋一眼就看到半躺在沙發(fā)上的陳瀚文,他正在看電視,忽明忽暗的光線將他的臉映得斑駁。 淺灰色毛線開衫被他脫下,隨意地搭在沙發(fā)背上,他上身只穿了件純白T恤,沒有任何花紋和圖案,再簡單不過的樣式,卻生生被他穿出一種矜貴的氣質(zhì)。 喬橋忍不住慨嘆,長得好,氣質(zhì)好,的確是有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但下一刻她又覺得自己可笑,照陳瀚文的消費水準(zhǔn),這件白T或許本來就價格不菲吧。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視線,陳瀚文轉(zhuǎn)過頭來,笑道,“愣在那里做什么,也不過來坐……” “你身上的短袖多少錢?”她問道。 陳瀚文愣了一下,不明白她的用意,但還是不假思索地答,“三千多吧,怎么了?” 因為昨夜沒回家,清早時便趁著喬橋睡覺時湊合買了件,因而價格還記著。 三千多?一件什么都沒有的白T? 喬橋有些咂舌,忍不住湊過去細(xì)瞧了幾眼,“也沒什么特別的啊?!?/br> 瞧她這心疼的表情,陳瀚文明白過來,半真半假地笑道,“要不要考慮一下娶了我,我的財產(chǎn)就都會變成你的哦。” “切,”喬橋飛過去一個白眼,“你能有幾個錢,花的不還是你家里的?像你們這種豪門子弟,結(jié)婚不都講究門當(dāng)戶對的,你家里人哪兒瞧得上我。你若是非要跟我結(jié)婚呢,他們一定會跟你斷絕關(guān)系,還會在各個方面打壓我們,以威脅你離開我,這樣你就變成個窮光蛋了,我別說享福了,說不定還要跟你過上窮困潦倒的窮日子。我一個受不住,跟你分手,你家人就把你找回去了,你還是那個吃喝不愁的富家公子,而我呢,最后啥也沒有,白遭一場罪……我又不是傻,想不開了才跟你結(jié)婚……” 喬橋立時就腦補出一場狗血的豪門恩怨,說完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說的也是,”陳瀚文摸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要不這樣吧,等我想個辦法,把我們家錢弄出來,足夠我們這輩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