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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她是什么?! “喬橋,”他似乎是不解,歪著頭疑惑地看她,“你生氣了?” “我生不生氣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既然要消失,那就請消失得干干凈凈,不要再來煩我?!?/br> 他臉上頓時現(xiàn)出了然的笑,“是因為我這幾天沒去你家嗎?” “你臉怎么那么大!”喬橋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陳瀚文跟過去,拉住他的胳膊,“哎,話還沒說完,怎么就走了呢。我這些天真的是有事,我可以解釋的。” 喬橋不理他。 “我這幾天完全是被騙到國外當勞工了,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誰想手機也不知丟到哪里,最后只好借了手機找到你微博上留言,”他急匆匆解釋,末了狐疑地看著她,“難道你沒看到?” “誰知道真假!” 雖說已信了大半,但喬橋仍嘴硬,“趕緊把你的狗從我家?guī)ё撸皇俏野l(fā)現(xiàn)得早,估計它已經(jīng)把我家拆了,我可供不起這個大佛?!?/br> “奶油惹禍了啊?”陳瀚文訕訕地摸鼻子,“也怪我,以為它還小,就沒關(guān)那么嚴實?!?/br> 喬橋騰地站住,轉(zhuǎn)頭瞪他,“什么叫以為它還小?!” 他撓頭打著哈哈,“哈士奇嘛,總有這么個毛病……” 哈士奇的毛病? 喬橋狐疑地拿出手機百度。 “哈士奇:外號二哈,隸屬‘雪橇三傻’部隊,時常會犯二,有名的拆遷大隊隊長,破壞力十足,精力尤其旺盛,會將主人折磨得想跳樓……” 喬橋一字一字地看著,不覺額頭青筋亂跳,最后終于忍受不住,沖陳瀚文嚷道,“陳瀚文你故意的是吧,明知道我還幫人養(yǎng)著花草,還給我買一條這樣的狗……是不是我被氣死了,你才開心!” 見她暴走,陳瀚文趕緊上前安撫,“這不是看你天天在家,怕你悶著么……如果你不喜歡,我這就立馬送走好不好?!” 喬橋瞪著他,咬著嘴唇不說話。 “穿了這么高的鞋,累不累,要不我們?nèi)ボ嚴锍澈貌缓茫俊标愬牡吐暫逯?/br> “你還開車了?” “算是吧,今天才下飛機,一直沒見你回消息,有些不放心,便過來看看?!彼鴤?cè)頸,歪頭笑著,“誰知道才走到半路就看到你?!?/br> 他指指不遠處路邊停著的黑色轎車,“司機在那兒等著呢?!?/br> “既然才下飛機,就回家休息吧。我沒事,用不著擔心?!?/br> 喬橋別開眼,冷靜開口。 “也不只是擔心?!?/br> 他嘆了口氣,忽然將她抱進懷中,雙臂收緊,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似嘆息也似告白,“喬橋,我很想你?!?/br> 灼熱的呼吸撲到耳側(cè),喬橋僵硬著身體,到底還是沒能抗拒。 回到家,姜媛還是沒有回電話。 喬橋心神不寧地坐在沙發(fā)上,連睡衣都沒換,只是一直盯著手機發(fā)呆。 “出什么事了嗎?” 陳瀚文打開燈,給嗷嗷叫著的奶油喂食。 “嗯,你說什么?” “我問你是出什么事了,一直心神不寧的?!?/br> 他又問了一遍,看奶油舔干凈糧食,走到她身旁坐下。 “姜媛她……前段日子失戀了,可我今天才知道,還是聽別人說起才知道。” 她將臉捂在手掌中,聲音有些哽咽,“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可她發(fā)生了那么大變故,我卻一點都不知道。我根本就不配做她朋友。我今天給她打了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我真的好擔心,就去問她工作室的人,他們說她只是出去旅游了,可你說她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顛來倒去。 “怎么會?”陳瀚文溫聲撫慰,“可能是信號不好,也可能是手機沒電關(guān)了機,出門在外,意外情況總會很多,放心吧,她看到后一定會聯(lián)系你的。” “真的嗎?”雖然知道問也白問,但她還是忍不住。 “真的?!?/br> “騙子。”喬橋自嘲道,“你以前也說過喜歡我,最后不還是甩了我?!?/br> “……” 一想起以前的那些糟心事,她就一點都不想看見他這張臉了,“滾開,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br> 喬橋起身回臥室,將門甩得震天響。 陳瀚文無辜地摸摸鼻子,欸,怎么說生氣就生氣了呢。 下午三點。 喬橋正在床上翻來覆去,電話忽然響了。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她差點跳起來,是姜媛。 “喬橋,有什么事嗎?”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喬橋差點哭出來,“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一個人偷偷跑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br> 那邊頓了一下,笑道,“還以為什么事呢,梁明飛那混蛋找你了啊,別擔心,我沒事,就是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嗎?” “什么地方?” “冰島,我最想去的瓦特納冰山,我今天去看了極光,真的特別壯觀。”她爽朗地笑起來,“等有時間了,你一定要來看看,那時候你就會知道,失戀啊,感情啊,這些東西都特渺小,根本就不值一提?!?/br> “喬橋,我很開心,不要擔心我。”末了,她說,“大約兩周后,我就會回去,你也要好好的?!?/br> “嗯,我會的。” 掛了電話,喬橋不自覺地露出微笑,是了,姜媛跟她不一樣,她灑脫,強大。即使同樣面對孤立,也都勇敢堅定,不像她,從來都哭哭啼啼,畏首畏尾。 她闊步走到客廳,沖沙發(fā)上躺著的人喊道,“喂,我餓了,還給飯吃嗎?” 在英國出差的幾天,陳瀚文幾乎沒怎么閑過,他在公司雖然掛著市場經(jīng)理助理的職位,但大家都知道他太子爺?shù)纳矸?,也沒人敢指示他。 就算他整日不去公司,也沒一個人敢問的。 前幾日,也不知誰將此事捅到他母親那里,劈頭蓋臉好將他吵一頓,然后把他丟到去英國出差的車上。 雖說他日??倳虢o母親找點不痛快,可也不會真把她惹急了。畢竟他現(xiàn)在好吃好喝,也總得盡點義務。他以為不過一兩天的事,結(jié)果那陳經(jīng)理似是受了他母親的囑咐,直將他使喚得提溜轉(zhuǎn),一周過去,竟沒找出一點空閑時間。 這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