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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網(wǎng)站設計得并不專業(yè),以席默琛的敏銳度,一眼就看出這個銷售量有問題,但他還是覺得……很有意思。宣傳圖的那些模特除了趙蔓和黃馥雯,其他都很假,但沒關(guān)系,品牌雖然小,只要膽子大,總統(tǒng)都買它,還會吹牛呢沈千星。 席默琛不禁摸出手機,然而他還待在對方的黑名單里。聽到機械冰冷的系統(tǒng)聲,他收斂了笑意,把手機放下,繼續(xù)滑動網(wǎng)站頁面,看見一條眼熟的圍巾。 他頓住。 “你為什么要把圍巾給你的助理?”她說,“你知道嗎?那是我送給你的?!?/br> ——那是我親手給你做的。 坐不住了。 席默琛拎起袋子,取了手機鑰匙出門,兩位助理立即站起來,小徐猶猶豫豫地開口:“席總,太太的離婚律師打電話來了……” 男人猛地停下腳步,倏然回頭,眼睛瞇著,語氣十分冰冷:“……什么?” 小徐低下頭作鵪鶉狀。 席默琛緊緊捏著手里的東西,怒道:“讓他滾!” 他下到停車場,直接把車開到沈千星住的小區(qū)。夜幕降臨,路燈依次點亮,郊區(qū)人煙稀少,來往的車輛和人流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小區(qū)門口,女孩從一輛豪車里下來,和她一起的還有個陌生男人。 兩個人面對面說了點什么,沈千星微笑著沖對方揮手,轉(zhuǎn)身走進小區(qū)。 席默琛把車停在路邊,兩只手緊緊抓著方向盤,微藍的眼睛盯著那個背影,幾乎泛出血色。 她曾全心全意為他付出,現(xiàn)在……真的鐵了心要拋下他? 不,他不允許。 沈千星剛走到別墅門口,耳邊傳來一個森冷的聲音:“沈小姐,我們的離婚手續(xù)還沒辦完,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那樣做是在給我戴綠帽?” 她詫異回頭,看見男人一步步走上臺階,向她逼近。夜色里,那雙藍眸沉得可怕。 沈千星愣了一下,想到自己剛從夏先生的車里下來,微微蹙眉。她只是坐別人的車回家,又沒有和男人進酒店,也沒看男人大腿,這算哪門子綠帽?再說了,離婚手續(xù)沒辦完,不是他在拖嗎? “如果這是綠帽,那我給你多織幾頂?!彼f,“給民政局提供我們感情破裂的證明……” “沈、千、星!”席默琛突然逼近,拳頭重重砸在門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沈千星沒見他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嚇得縮在墻邊,兩只眼睛的飄忽不定,不敢再看男人的表情。席默琛將她圈在門和自己懷抱之間,劇烈喘息著,她都能感受到來自他的灼熱呼吸。她小臉煞白,似乎真被他嚇到了。男人幾乎是咬著牙,隱忍住內(nèi)心洶涌的情緒。 他是頭一回,被女人氣得昏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席默?。何液蜕蚯堑暮秃眠M度至少70%有了吧 席默琛:…… 席默?。簹馑牢伊藲馑牢伊藲馑牢伊藲馑牢伊藲馑牢伊藲馑牢伊藲馑牢伊藲馑牢伊藲馑牢伊藲馑牢伊?/br> ☆、二十五顆星星 夜風微涼, 四下寂靜無聲,只有男人的喘息縈繞在耳邊。不知過了多久, 席默琛終于從那種頭腦發(fā)昏的狀態(tài)里恢復過來, 盯著懷里人微微泛白的臉頰,用極低的聲音喚她的名字:“沈千星……” 結(jié)婚兩年多, 沈千星真沒見他沖自己發(fā)過這么大脾氣, 她垂著眼睛,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席默琛見她仍然不敢看自己,慢慢靠近, 幾乎要把唇印在她臉頰上。他捏緊拳頭,忍了忍, 啞著嗓子說:“你怕我?!?/br> 沈千星閉上眼睛, 濃密的睫羽輕輕顫抖著。 “你不要沖我發(fā)火?!彼÷暤卣f。 “你不要對我說剛剛那種話?!毕∽⒁曋W爍不定的眼睛, 沉聲,“我是你丈夫, 你不要對我這么說話, 沈千星, 我要被你氣死了。” “只有你們男人的尊嚴是尊嚴嗎?你看藍菲大腿的時候, 有沒有想過我會被氣死……”她有點緊張,卻又十分倔強,低聲說著話,跟他對峙。 席默琛無言以對。 他親自嘗過這種滋味,可以想象,她以為自己出軌那天, 痛苦程度肯定是遠勝于他今天晚上的。 “反正我是沒有看男人大腿的?!鄙蚯钦f,很有底氣,一點不心虛。 席默琛無奈:“我就看過那一次,因為韓助理那段時間經(jīng)常身體不舒服擅離職守,不小心放她進來了,其實我沒注意她大腿長什么樣,我只記得你的。”頓了頓,他又低聲說,“以后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br> 沈千星沒什么反應,也不知道她信不信,過了一會兒,她還被人高馬大的男人堵著,忍不住提醒:“你還不走。” 席默琛收回手,慢慢退后一兩步,視線卻沒離開過她的臉。 “你讓我進去坐坐?!彼嵋?。 沈千星顯然不太樂意,蹙著眉頭,但她還沒把拒絕的話說出來,席默琛搶先一步說:“不然我不走了?!?/br> “……”她不知道席默琛哪兒學來的無賴作風,分開這段時間,他去無賴學校培訓了么? “跟你聊點事?!彼掷m(xù)加碼。 沈千星糾結(jié)了一會兒,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還是放他進了門。 席默琛狀似淡定地進屋,其實心里有顆一直懸著的石頭放下了。 不就是死纏爛打么,他好像會了。 沈千星早上出門匆忙,客廳里還有幾個沒拆完的快遞箱。席默琛進來看到地上凌亂的樣子,微微皺眉,十分不放心她一個人的生活,但他沒表現(xiàn)出來,撿起個拆了一半的盒子,沒話找話:“買什么了?” 沈千星沒理他,默默地把東西搬開。 “錢夠用嗎?”席默琛的視線跟隨她移動,“我給你的卡都沒帶走。” 沈千星還是沒理,把沒拆的箱子都搬到墻邊,堆起來。 “我讓鐘叔把你的衣服和化妝品之類的送過來,你怎么沒要?” “你進來坐吧?!鄙蚯鞘帐俺隽艘粭l道,頭也不抬,“你就是來找我說這件事的?” 席默琛見她終于接了話,似乎可以展開交流了,隨手把盒子往柜子上一放,可惜沒放準位置,盒子啪一聲摔了下去,里頭的東西掉了起來。 此刻,他用手摸著胸前的圍巾,語氣莫名:“我系了你送我的圍巾,洗過四遍,已經(jīng)干……”最后幾個字沒說完,他的表情逐漸收斂,眼神凝重地看著地上那個東西。 沈千星正在墻邊整理東西,沒注意他的反常,聽了這話有點無語:“已經(jīng)升溫了,你小心捂出痱子?!?/br> 什么洗過四遍,她再也不想看見那條圍巾,就當喂狗了。 她說完以后,男人沒接話,客廳一度很安靜。 她覺得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