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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查下是誰給她遞的消息?!逼畛鐨w淡聲道,“不必留了?!?/br> 大概戚綿是唯一一個既能往外遞消息,又能活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人了。 李化連忙應(yīng)下,出了麗正殿,瞅著蘇嫵,那表情就不太好看了:“殿下不見你,蘇姑娘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br> 蘇嫵抬眼,有些淚汪汪的,“李公公……” 她眸中含情,眉心帶愁,那眼中晶瑩將落不落,委實(shí)是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 李化雖然沒了根兒,但骨子里也是個男人,瞧見這一幕,只覺得心都要碎了。 他不由自主緩和了語調(diào):“殿下許是這幾日心情不好,蘇姑娘再等些日子,說不定殿下就愿意見你了?!?/br> 蘇嫵柔柔地嗯了一聲,低下頭去,露出一截雪白柔美的頸項。 “謝公公提點(diǎn),那奴這便回了。” 李化怔愣地瞅著她的脖頸,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點(diǎn)了點(diǎn)頭。 * 次日,天光微亮,在東宮外等了半夜也沒見著人的秦王,不得已回了驛館,剛歇兩個時辰,就又匆匆忙忙入宮去了。 此時正是上朝的時候,皇帝與百官皆在太極殿議事,冷不丁傳話的小太監(jiān)來稟報說晉國秦王求見,皇帝都怔了一怔。 “晉人今晨不是便該走了么?怎么這時候又來求見?” 大臣們低著頭沒有吭聲。 昨夜查封千嬌樓的動靜并不小,他們或多或少都知道了,聽說抓住的人中,其中有一個是晉國國師莫毅,秦王求見太子,卻被太子避而不見。 祁崇歸面色平靜,拱了拱手道:“父皇召他入殿,有什么事一問便之。” 皇帝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多時,秦王就腳步匆匆地走進(jìn)來,面上尤帶著絲怒氣,他沖皇帝行了一禮,憤聲道:“昨夜貴國太子大動干戈,誤將我國國師抓入大牢,外臣匆忙去東宮想解釋清楚,太子卻對外臣避而不見。國師乃是我國重臣,如今卻遭此折辱,還請陛下給外臣一個說法!” 秦王一番話說的義憤填膺,他情緒激動,氣得臉都有些漲紅。 皇帝詫異地?fù)P了揚(yáng)眉,看向垂手站立一邊的太子:“怎么回事?” 祁崇歸道:“回父皇,昨日兒臣得到消息,說是那千嬌樓暗中與一些勢力勾結(jié),做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兒臣便下令查封了千嬌樓,為了辦案,一并關(guān)押了當(dāng)時在場的所有人。至于秦王所說國師,可能是被誤抓了。不過——” 祁崇歸看向秦王,眸中同樣流露出詫異之色:“并未聽說貴國國師一同前來,原來竟是暗中來此的嗎?” 此話一出,皇帝與諸位大臣,紛紛露出好奇的神色,探究一般看向了秦王。 秦王:“……” 他就知道楚人會拿這個說事,難道要他承認(rèn)說,國師偷偷來此,是為了竊取楚國情報,圖謀不軌? 他才不會這樣說! 秦王定了定神,回答道:“因國師外祖家在丹陽,此次外臣出使貴國,國師便一同前來,只因其所為皆是私事,便未曾向貴國說明。” 殿中眾人仍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一臉信你有鬼的樣子。 “……”秦王強(qiáng)壓下心頭的浮躁之氣,把話題拉扯回來,“如今我國國師還在牢中,既然陛下與貴國太子已知這是誤會,還請快快下令,放出國師!” 皇帝瞥一眼沉默的太子,沉吟片刻:“是不是誤會,請國師入殿再說吧?!?/br> 立即有小太監(jiān)下去傳旨。 又過了一刻鐘,頭發(fā)凌亂、身帶血污、衣衫破爛、手腳帶著鐐銬的莫毅就被押了進(jìn)來。 莫毅目光陰郁,干澀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剛一進(jìn)殿,他的目光就鎖定了祁崇歸。 他這下是確定了,祁崇歸一定記得上一世。要不然,怎么會對他有這么大的敵意?昨夜那些對他用刑的官員,明顯是受了祁崇歸的指使。 簡直放肆! 奇恥大辱! 殿中安靜的可怕,就襯得他身上鎖鏈晃動之聲愈發(fā)明顯了。 這該死的楚人,居然敢如此對他…… 秦王臉色大變,怒道:“還不把國師身上的鐐銬打開?!貴國就是這樣對待外臣的嗎!” 祁崇歸輕笑一聲,抬手示意押解著莫毅的獄卒給他打開鐐銬,貌似愧疚的解釋說:“原先不知他是貴國國師,誤會一場罷了?!?/br> 秦王皺眉,突然找到了楚人行事的漏洞,一甩袖,道:“太子口口聲聲不知國師身份,那剛剛陛下下令釋放國師,下頭的人問都沒問便可分辨?” 莫毅:“……”求求你別說了,太丟臉了。 季明澄此時出列,行了一禮,解釋道:“秦王莫怪,昨夜貴國國師確實(shí)有言明自己的身份,但下官以為,國師尊貴之軀,怎么可能屈身青樓?況且貴國使臣中,也沒聽說有國師大名……” 得,說著說著又繞回來了。 季明澄微微笑道:“故而昨日國師言明身份時,下官還以為是什么歹人隨意攀咬,沒有相信。” 這話說的還是好聽了,季明澄想說的是,他還以為昨夜的莫毅是得了失心瘋呢。 秦王面色變了幾變,待要再說,莫毅卻突然開口,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響徹在大殿上:“既然是誤會一場,解釋清楚也就罷了?!?/br> 在楚國的地盤上,掰扯不清楚的。 再糾纏下去,怕是還會被楚人追究他暗中來到丹陽的事。 若以竊取密報,圖謀不軌的名義被楚人攔在這里,才真是棘手。 秦王張了張嘴,不甘心就這樣算了,觸到國師神色卻猛然噤了聲。 莫毅道:“但這季大人不分青紅皂白,嚴(yán)刑逼供,假借職權(quán)濫用酷刑,實(shí)非良臣?!?/br> 他說完這些,也不是打算追究的樣子,而是拱了拱手:“那么現(xiàn)在,外臣可否與秦王一同回去了?” 他這么好說話,倒是讓祁崇歸有些意外。 在他的印象中,莫毅是個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瑕疵必報的小人,這回受了這么大的侮辱,竟然還忍得?。?/br> 可還沒等他思量出個所以然,一直沉默的皇帝就開口了:“可。祝興甘,你送他們回去?!?/br> 禮部尚書祝興甘連忙應(yīng)下。 散朝后,祁崇歸被皇帝叫到書房。 “怎么回事?”皇帝微微皺眉,面帶不悅,“這才剛剛議和,設(shè)宴款待了沒幾日,你就把他們國師給打了?” 那一身的傷,他坐在高高的御座上都能看得清楚,實(shí)在凄慘。 祁崇歸神色如常,淡聲道:“那千嬌樓確實(shí)有古怪,晉國國師暗地里來到丹陽,還不知是在密謀什么陰私之事,兒臣尋不到證據(jù),只好先拷打一番,也算是給他們個教訓(xùn)?!?/br> 皇帝唔了一聲。“這樣也好。” 晉人自知理虧,也不會太過糾纏,雙方各退一步,皆大歡喜。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