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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總是各種似笑非笑的神色。想要珍惜她的人,得不到機會。有機會的人,卻又往往不珍惜。這是個永恒無解的謬論。閑話時間:中間某段就是俺期待了很久,結(jié)果真正寫到時灑狗血變成吐狗血的情節(jié)T-T鄭直與腹蛇相見,本應(yīng)天雷勾動地火,結(jié)果真的勾動了——小謝同學(xué)差點就成為徹底的路人==與期待中差異太大的情節(jié)讓我寫完后蹲了半天的墻角才緩過氣來繼續(xù)寫下去>_<直到現(xiàn)在,想到這情節(jié)我還在郁悶,為毛會變成這樣啊。只能結(jié)論為,因為大家都是會關(guān)心同伴的好孩子T-T所以這種情節(jié)發(fā)展很正常T-T最近最苦逼的問題在于,夜舞現(xiàn)在才剛剛成名,之后還有兩年才到解散的時間,暈。正邪不兩立11-1211六月底考完試就放暑假,要好的同學(xué)三三兩兩約著暑假去哪里玩。成聶鼓吹謝鄂一起去海邊泡妞順便解決掉處男身份,不小心被鄭直聽到了,暗下里被教訓(xùn)得滿頭是包。謝鄂聽到了,哭笑不得,也只能意思意思地安慰下成聶同學(xué)。不過鄭直最近也很忙,經(jīng)過討論后,夜舞終于決定擴大規(guī)模接受新人的加入,這樣就需要有相對完善的方案和規(guī)則,甚至以后聚會得地點也得改掉,不能再塞在BARBAR。擴展初期,龍神會和天煞肯定會生事打壓,也需要小心提防。還有其他零零總總,比如不能讓人利用夜舞名義仗勢欺人的事也得考慮。擴展正好趕上暑假,每天想加入的人經(jīng)過篩選還是有幾十人,沒幾天人數(shù)就上百了。雖然事先有計劃過應(yīng)對方案,可是人一多還是抓襟見短,于是一開始表明要置身事外的幾個人全被抓回來干活。放假后少了學(xué)校的碰面,鄭謝兩人幾乎沒什么見面的機會。鄭直倒是打了不少電話來抱怨,乒乒乓乓苦水倒了一大堆,強烈表示自己誤上賊船的悲憤。謝鄂能聽出鄭直抱怨下其實也很興奮,只是天生別扭不肯坦白而已,不然早就甩手走人了——這話自然不能說,少不得順順毛安慰幾句,大約他的話鄭直特別聽得入耳,每次都哄得全身逆毛倒豎的猛獸遍體舒坦只差呼嚕兩聲表示滿意。謝鄂自己也不太明白他和鄭直怎么突然就關(guān)系這么好了,不過這個問題不重要,男孩子的友情本來就是吵吵鬧鬧弄出來的,謝鄂這種人的性格又是你對我好我對你加倍好。既然鄭直承認(rèn)了是朋友,那糾結(jié)細(xì)未就沒意義。一個月后夜舞上了軌道,鄭直能抽身去找謝鄂,卻撲了個空。謝鄂不在公寓,周游列國探親去了。他有五個兄姐分散在國內(nèi)外,挨個探望一圈再呆三五天,暑假就結(jié)束了。第二學(xué)年開學(xué),大家還是老一批人同班級,就是座位調(diào)換了一輪,成聶從謝鄂旁邊調(diào)到他前面,要八卦更容易。悲劇的是一向坐在角落里天不管地不教的鄭直居然也調(diào)了座位,就在謝鄂邊上。角落里的同學(xué)歡欣鼓舞,謝鄂周圍的同學(xué)們則如喪考妣。兩個多月沒見面,兩人都曬黑了許多,鄭直還是黑發(fā)扎馬尾,配上淺棕色的皮膚,多了幾分狂野難馴的氣質(zhì),令女生們看了臉紅心跳,即怕看他又想偷偷看他。謝鄂本來就比較安靜內(nèi)斂,曬黑了倒更穩(wěn)重沉凝,微笑時笑容依然清澈如水。“好久不見了?!?/br>“好久不見,混蛋?!?/br>鄭直對他比比拳,他也伸出手,兩人用拳頭輕輕捶了捶:“就給我留個空屋,白按半天門鈴?!?/br>“我在電話里道歉多次過,回頭請你吃蛋糕。”“這么廉價。”鄭直嗤氣:“等下要不要去BARBAR?大家都很久沒見?!?/br>“不是說不在BARBAR聚會了么?”“私人聚會,你管它在哪里?!?/br>“好?!敝x鄂微笑。也是,和夜舞的人也都有兩個月不見了——包括腹蛇。本以為經(jīng)過兩個月,已經(jīng)沉寂的心,在想到即將見面時,又飛快地跳動起來。到底……不是那么容易死心啊。沒有告白,就沒有拒絕,所以,沒法那么快就死心。小心地看下鄭直臉的,謝鄂裝做不在意隨口問起的樣子:“對了,腹蛇和天煞的事解決了沒有?”鄭直的笑容僵住,漆黑的瞳仁掃向謝鄂時幾乎是凌厲地,很快又收斂了起來:“還沒,銀蛇就是塊牛皮糖,一粘上就撕不掉?!?/br>謝鄂以為鄭直是不爽天煞的事,安慰道:“沒事的,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br>“嗯?!编嵵彪S口應(yīng)了聲,神色還是陰晴不定。“腹蛇和銀蛇到底是怎么回事?”謝鄂轉(zhuǎn)移話題,沒想到又踩到痛處,鄭直惡狠狠地瞪著他,磨了半天的牙后:“你可以去問修平那個大八卦!”“明白了?!笨闯鲟嵵庇憛掃@個話題,謝鄂馬上打住。“你啊?!编嵵睙o奈地說了半句,伸出手指,彈了下他的額頭:“笨得讓人生氣,偏偏又不夠笨?!?/br>兩三個月沒來BARBAR,酒吧乍看變化不大,NIC在柜臺后鼓搗調(diào)酒試驗,JEFF和腹蛇在角落比飛鏢,子淇、修哥、雞蛋仔埋頭聚一起不知道在說什么。“HI。”鄭直推門進來,大家都掉頭過來,看到他身后跟著的謝鄂時,幾家歡樂幾家愁。“呸呸,居然真的來了,倒霉?!弊愉看诡^喪氣。“愿賭服輸啊小朋友,輸了別耍賴。”修哥哈哈大笑。“我也贏了?!彪u蛋仔笑瞇瞇。柜臺后的NIC哼了聲。鄭直走過來,從修哥手里抽走大半鈔票:“莊家抽頭?!?/br>“喂,你也太狠了,一下子拿走一半多?!?/br>“拿我打賭,就要有血本無歸的準(zhǔn)備。”“誰拿你打賭,我們是賭你后面的謝鄂今天會不會來?!?/br>“有差么?拿我罩的人打賭,就是跟我過不去?!编嵵蓖{地活動著關(guān)節(jié):“誰想跟我來談道理?拳頭就是我的道理?!?/br>弱勢和平人士修哥閉嘴。“我也買他會來,我贏了,給我抽頭?!备股卟宦暡豁懽哌^來,向鄭直伸手。“修哥會賠你的?!编嵵背薷缋湫?。“大家都好久不見了?!敝x鄂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開口。“我對你相見不如懷念!”子淇很心痛自己輸?shù)舻牧阌谩Hf惡賭為首啊,這個月又得找小郗周濟了,衰。“這樣吧,這抽頭我拿去買啤酒,大家一起喝,怎么樣?”鄭直拍拍手。“不好!”子淇臉色大變地反對,就他那一杯倒的酒量,不用想了。可惜他人微言輕,一點抗議聲被大家一人一巴掌壓了回去:“帥喲鄭仔~”鄭直買了四打啤酒回來,連NIC也跑出來喝,只有子淇一杯倒的酒量,郁悶地抱著橙汁坐一旁。一向過著健康正直生活的謝鄂還是第一次喝啤酒,他本來不想喝,被鄭直勾住脖子要強灌,修哥等人還在旁邊起哄叫好,腹蛇也似笑非笑地坐在一旁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