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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身后看了看:“路安沒來嗎?” 傅慎寧覷眼,打量他,過了半晌才開口:“沒有。” 對面的人好像很失望,肩膀松了下來:“這樣啊?!?/br> 他打開筆記本,開口:“您說一下你這邊的情況吧?!?/br> 傅慎寧將路安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符世簡停下敲打鍵盤的手,面色嚴肅:“按照您的說的來看,其實對路安有力的證據(jù)很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喲,這是有多缺錢,找了個事務所剛轉正的?” 說話的是呂思恒,他們坐的地方是茶水室旁邊的會客廳,呂思恒是來泡咖啡,恰好聽到有聲音,便循聲而去,看到會客廳坐著的兩個人,忍不住出口嘲諷。 符世簡聽到呂思恒的聲音后猛然回頭,看到呂思恒倚在門框邊,忽地站起來,鞠了個躬:“前輩好?!?/br> 呂思恒嗤笑:“既然你叫我一聲前輩,那我就給你個忠告,這些個小明星,為了上位估計也沒干凈到哪里去,你何必吃力不討好,這種人言都承受不了的話,也沒必要吃這碗飯了,我勸你啊,還是別接手,免得染上一身腥?!?/br> 他說的直白,完全不顧及任何人的感受。 符世簡的臉脹的通紅,他完全沒有想到,他向來敬佩的前輩,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他想要張口反駁,卻發(fā)現(xiàn)有人先他一步開口。 原本坐在他對面那個淡漠的男人,兀地站起身,冷聲道:“這就是你的原因?” 呂思恒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接話:“對?!?/br> “這就是你們律師接案子的準則?全憑自己的主觀意識判斷?”傅慎寧的話很強勢,莫名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呂思恒心里有些發(fā)緊,竟然有種回到了還是實習生時期被前輩訓斥時的感覺,他竭力維持自己的神態(tài)。 傅慎寧繼續(xù)開口:“作為一個律師,我想你應該至少應該聽一聽咨詢?nèi)说脑V求,而你是怎樣做的?你張口就給受害人定罪,說她不干凈,那我是不是可以換個角度說,你這也是誹謗的一種。” “作為律師,你可以有自己的商業(yè)準則,也可以覺得麻煩,不接這個案子我并沒有意見,但是我覺得你要對你剛剛說的話負責,你需要對你口中的那個小明星路安道歉?!?/br> 呂思恒拿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他沒想到面前的男人氣勢如此逼人。 符世簡接著傅慎寧的話,梗著脖子開口:“前輩,你這是沒有以事實為根據(jù),空口無憑!你跟網(wǎng)絡上那些人有什么區(qū)別。” 呂思恒別過頭:“那我就看著你們最后能做到怎樣?”說完這句話,他轉身離去,竟有種倉皇而逃的感覺。 呂思恒走后,符世簡則愁眉苦臉的坐回沙發(fā)上:“這可怎么辦啊?” 傅慎寧瞥了他一眼:“你沒有信心嗎?” 符世簡哭喪著臉:“我這是第一次自己一個人獨立接案子,這得罪了前輩,事務所肯定也沒有會幫我伸援手了,我肯定慌??!” 傅慎寧朝他走過去:“我相信你?!?/br> 符世簡看著他的眼睛,心底突然鼓起勇氣,漸漸將他填滿。 原來被人信任的感覺是這樣的。 他點了點頭,保證道:“我會努力的。” 作者有話要說: 猜到了嗎? ☆、39 傅慎寧和符世簡聊了一會后, 看了看時間,路安的父母應該快到了, 他打斷了符世簡的話:“下午聊吧, 我這會還有點事?!?/br> 符世簡嘴驟然閉上,然后張唇, 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欲言又止的樣子。 傅慎寧從沙發(fā)上起身,問:“還有什么事嗎?” “下午,”他斟酌了一下, 滿臉期待地抬頭,“路安會來嗎?” “不會?!备瞪鲗幍穆曇艉芾淠?/br> 符世簡失望的垂下視線:“哦, ”過了會, 又抬起頭, “那我有機會看到路安嗎?” 傅慎寧從他的表情里讀到了一絲愛慕之情,傅慎寧突然覺得心底有點不舒服, 他強忍住心底的不適, 聲音平靜卻又殘酷:“沒有, ”說完這句話, 又補了一句,“你看到的,一直都會是我。” 符世簡大有越挫越勇的苗頭,繼續(xù)問道:“那如果我贏了,以后有機會成為路安的專屬律師嗎?” 傅慎寧原本想干脆利落的拒絕他,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要想叫驢拉磨, 前面也得吊著根胡蘿卜呢。 至于著胡蘿卜能不能吃到嘴里,那就不知道了。 “也許吧。” 得到了這模棱兩可回答的符世簡,眼里迸出光,傅慎寧挪開視線,說:“我先走一步。” “傅先生再見,我一定會努力的?!?/br> 傅慎寧瞅著他真誠的模樣,心理想著:要不還是叫路安跟他見一面吧? 不然他好像有點良心不安。 轉念一想,他又不是不付錢,好像也必要。 “你的咨詢費,我到時候轉你微信。”傅慎寧努力將這件事拉回錢貨兩訖的冰冷交易上。 符世簡卻連連擺手:“不用了,我很早之前就喜歡路安了,能接她這個案子我很開心,路安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她,她很善良?!?/br> 傅慎寧唇線抿直:“走了?!?/br> 來時是傅慎寧是袁晴送來的,袁晴不知道去忙什么,一上午不見蹤影,他出來的時候把路安的手機拿走了,他把房門的鑰匙也一并拿了出來,甚至在出門后,還把房門反鎖了。 他幾乎已經(jīng)預計到了等他回去,路安暴跳如雷的樣子。 這個時候路安的父母過來,也許她能少生氣一點。 在律師所呆了一上午,他摁了摁太陽xue,緩解頭痛,打開手機軟件叫了輛車。 人坐上車沒多久,他自己的手機響起來了,看到來電顯示后,他將屏幕的摁鈕往右滑,接通了電話。 “喂?!?/br> 電話那頭是沈時勁,他自橫店以后,就一直跟他有聯(lián)系。 回到南市以后,沈時勁主動找到他,邀請他一起參加了幾次古玩拍賣會。 沈時勁不知從哪得知,又或者說是他的一種自信,他篤定了自己對古玩很有研究。 跟沈時勁這樣的人相處,很輕松。他是個聰明人,也是個不多事的人,對他從來不好奇。 他們倆在拍賣會上,一個人只管出錢,一個人則只管看古玩,竟也合作的默契十足。 當初拍下來的古玩在短短的幾個月已經(jīng)升值了不少,沈時勁大方的往他卡里轉了一大筆錢,美名曰勞務費。 傅慎寧也不假清高,他給了,他也接受得心安理得。 他們倆意外的合拍,加上傅慎寧的眼光幾乎沒有出錯過,在這一方面,傅慎寧比沈時勁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優(yōu)秀,不管是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