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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的圖書館形成鮮明對比。 “這里都已經(jīng)完工了?”賀卿四處打量了一番,問道。 工部官員道,“回殿下的話,此處精舍已全數(shù)完工,殿下隨時可以入住?!?/br> 聽到這句話,其他人還好,顧錚卻下意識地抬頭去看賀卿。 只是他現(xiàn)在的位置在賀卿身后,只能看到她的背。但見賀卿點點頭,含笑道,“那就進去瞧瞧吧?!?/br> 工部的官員在前引路,眾人簇擁著賀卿跟在后面,進入了這座黛瓦白墻的院子。 院子雖然不大,卻都被粉白的墻壁圍著,只在前面開了一扇大門,供人進出。即使只是這一扇門,也可以看出建筑之精麗。 進門便是一塊巨大的照壁,上面繪著八仙過海的故事。繞過照壁,便是花木繁盛的院子。這些花木也不知幾時移栽,此刻已是欣欣向榮,其中幾種正在季節(jié)的花開得正好,鮮妍明媚,更加這院子顯出幾分美感。 穿過庭院,前方就是第一進的院子,正中是廳堂所在。 而過了大廳,便又是一處小小庭院。由院墻與第二進屋子隔開,旁邊一扇月亮門相通。院墻長爬滿了爬山虎,意趣盎然。 眾人轉(zhuǎn)了一圈,又轉(zhuǎn)回前面的花廳。顧錚落在最后面,頻頻轉(zhuǎn)頭往西邊看去,總覺得那處地方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直到要快進花廳時,上回傅瑞說過的話,忽然在腦海中閃現(xiàn):“東邊和北邊據(jù)說是太后娘娘賜給大長公主殿下的土地,被她捐出來建了圖書館。” 他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覺得熟悉了。 從這套精舍的第二進院落往西邊看,正好能夠看見顧府的后花園! 雖然那是自己的府邸,但院子的確太大了,顧錚日理萬機,并沒有太多的時間游賞,所以對那花園其實并不太熟悉,一時竟沒有認出來。若不是記性夠好,甚至可能都不會覺得熟悉。 也是因此,他之前明知道圖書館正在建造,卻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距離自己的宅院竟然如此之近,甚至只有一墻之隔。 而剛剛工部那位官員話中的意思,分明這精舍是為賀卿所造,將來她會入住此處。 其實這也不奇怪,賀卿將這一大片地方都捐出來作為公用,修建圖書館,乃是利國利民的大事,但這片土地畢竟是張?zhí)笏p賜,全部捐出畢竟不太合適,留下一小部分自用,剩下用不上的捐出去,就得體多了,也不算是推拒了張?zhí)蟮囊环酪狻?/br> 一切都很正常,可是這精舍恰好選址在自己的隔壁,總不應(yīng)該只是巧合吧? 顧錚的心臟猛地跳動起來,她很想找賀卿問一問,問她是否真是為了自己才特特把地方選在這里。 可惜此刻是在人前,他和賀卿如今要扮演的是關(guān)系不太和睦的君臣,而非親密戀人,所以實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但顧錚還是不由自主地一直將視線落在賀卿身上,臉上的表情也漸漸柔和下來。雖然只是自己的猜測,但他心里倒覺得有七八分準了。賀卿就是這樣一個人,不管她要做什么事情,總是在事情十拿九穩(wěn)之后,才突然說出來嚇人一跳,事先不會露出任何端倪。 這種特質(zhì),著實叫人又愛又恨,一如和顧錚此刻的心情,既想抱著她親一口,又想狠狠責(zé)罰她,叫她以后不敢再如此隱瞞自己。 但更多的卻是難以抑制的雀躍。 之前他一直為兩人只能在宮中見面而擔(dān)憂,也跟賀卿提過幾次,卻也只得到了“不必著急”“不急在這一時”之類的回應(yīng),要說心下不失望,那是假話。 顧錚總以為,那是因為賀卿還未完全接受自己,所以也不好強求?,F(xiàn)在想來,賀卿的不急在一時,恐怕只是因為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所以才讓自己安心等待。 這意味著,在她心里并沒有半分敷衍顧錚的意思,而是實實在在考慮過兩人的將來,并且已經(jīng)有所打算。 這才是顧錚真正在意的地方。 以他們的才能,只要愿意,就算整個大楚也可以治理的井井有條,何況是兩人的小日子?兩個人的心有同一個目標,力氣往同一處使,,何愁日子不能好起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顧錚的視線,賀卿也回過頭來看他。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輕輕一碰,似乎有無形的火花迸射出來,將空氣都盡數(shù)點燃。 周圍的人對此一無所知,大臣們還在形式化的稱贊賀卿的大度與賢明,你一言我一語,十分熱鬧。在這熱鬧之中,眼底那一點暗暗傳遞的情意,只有彼此才能察覺到。 …… 屋子雖然已經(jīng)建好了,而且家具齊全,可以隨時入住,但畢竟賀卿還沒有住進來,一應(yīng)的日用品都沒有,甚至連茶水都沒有,眾人自然不可能在這里停留太久。 不過等賀卿真正住進來,他們就更不可能進入這里了。畢竟是私宅,不但君臣有別,而且男女有分,尋常人是不可能被邀請到這里來的。 一定會有幸被邀請到賀卿私宅的顧參政,此刻正在發(fā)呆。 或許是心有靈犀,回家之后他立刻就去了后院,然后果然在院墻上看到了坐在上面的賀卿。 顧錚從認識她以來,還從未見過賀卿如此跳脫的模樣。雖然她行事每每出人意表,但事實上又都在某個界限之內(nèi),顯得成熟穩(wěn)重,叫人安心,所以即使她提出來的某些政策很險,甚至劍走偏鋒,一時半會兒沒人能領(lǐng)悟,卻也從未引起太大的反彈。 到如今已經(jīng)在朝堂上站穩(wěn)了腳跟的她,更是威嚴日重,讓普通人不敢逼視。 看到她如此放松地坐在墻頭上,實在是太出乎顧錚的預(yù)料了。 但是不可否認這一刻,他的心跳又快了一些,也不知道是擔(dān)憂賀卿這模樣被人看了去,還是被她這與平日截然不同的情貌所打動。 但不管哪一種,這種情緒都催使著他邁動兩條腿,走到了墻根下,仰頭去看賀卿。 雖然在兩人的相處過程中,絕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賀卿坐在丹陛之上,顧錚跟群臣在下面仰望她,但哪一次的仰視,都與此刻不同。離開了恢弘壯麗的宮殿,沒有了金殿御座的襯托,分明賀卿還是那個賀卿,連身上的衣著與裝飾都沒有變,但整個人的氣質(zhì)卻似乎換了個人。 變得可以親近了,觸手可及了。 顧錚便如著魔了一般,下意識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