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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未來。 張?zhí)罂粗?,不由生出了一種十分奇異的感覺,好像賀卿所見的這個世界,與自己是不同的。 她無比慶幸自己當時選擇了跟賀卿交好,之前幾件事里,也都選擇了相信她,支持她。否則面對這層出不窮的事情,只怕早就已經(jīng)慌了手腳。 其實在這個過程中,張?zhí)笠膊皇菦]有過顧慮,甚至對賀卿起過疑心,擔憂她掌控朝政之后,嘗到了權力的滋味,便會與自己母子離心,將來擅權弄國,不肯還政。 畢竟賀卿的厲害,她是親眼所見,就連整個朝堂,也由著她撥弄。若她真要這么做,她和陛下根本無計可施。 但是此刻,聽到賀卿說出“百年興盛”這四個字,張?zhí)蟛乓庾R到,對方的眼界已經(jīng)遠超自己預料。朝中的這一點紛爭,根本沒有被她看在眼里。 她無端生出了一個可以稱得上荒謬的念頭:就算那一日賀卿真的對她和小皇帝下手了,也是因為她做的事情是對的,是對大楚有利的。 雖然即使如此,張?zhí)笠膊粫讌f(xié),更不會放棄本該屬于兒子的一切。 但賀卿不是鬼蜮伎倆之人,不會對大楚不利,到底也可算得上是一點安慰了。 此刻,她看著黑卻能夠,腦海中種種念頭纏繞,鬧紛紛的,她好像產(chǎn)生了一種難以控制的沖動,但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想做什么,只好這樣怔怔地看著賀卿。 直到賀卿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有些驚訝地轉(zhuǎn)過頭來,問道,“娘娘怎么這么看著我?” 張?zhí)竽X子里那個本不甚分明的念頭,忽然就清晰起來了。 她突兀地抓住了賀卿的手,緊緊地握著,第一次直呼了她的名字,“賀卿,”她的心怦怦跳著,緊張得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賀卿,你,你跟我保證,你沒有奪權的意思,也不會效仿武皇,將來這江山還會交還到我兒手上。” “這是怎么了?”賀卿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娘娘……” “你說!”張?zhí)缶o盯著她,“你說了,我就信。” 賀卿有些明白了,張?zhí)蠡蛟S是被她暢想的藍圖驚嚇到了,怕她為了能夠確保大楚朝著那個方向走,自己上位當女皇? 但賀卿還真沒有過這樣的打算,在她想來,這件事情并非自己一人之力,需要幾代人逐漸完善。所以就算她當了皇帝也沒有用,倒不如好好教導小皇帝,讓他繼續(xù)順著這個方向走下去。 何況有的時候,身處那個位置,受到的掣肘反而更多。 于是她立刻點頭道,“我保證,等陛下成年,我就功成身退,將這江山交還給陛下,請娘娘放心。” 她說著又不免失笑,“其實如今我也沒有專權的意思,凡事還是會跟娘娘商議。更何況,還有顧大人和一干朝臣在呢!” 張?zhí)舐勓?,也慢慢冷靜了下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朝賀卿笑了笑,恢復了平日的態(tài)度,“哀家方才是太激動了。不過你這個保證,我不會白要。我也向你保證,在陛下長大之前,朝政上的事,我們母子不會插手,都交由你來主持。我相信,你不會做不利于大楚的事?!?/br> 賀卿聞言不由動容,權力這種東西太迷人了,古往今來,人人都在為它爭來搶去,張?zhí)竽軌虮磉@個態(tài),無論真心還是假意,無論以后能否繼續(xù)保持這份本心,都實在難得。 她不由站起身,鄭重地朝張?zhí)笮辛藗€禮,“多謝娘娘,賀卿必不負所托。” “還有一事,”張?zhí)笏坪跻灿X得自己的要求太多太過分,不由微微紅了臉,但還是道,“我知道你必然會很忙,但若是能抽出時間教導一下陛下,叫他知曉這些道理,就更好不過了。也免得他不懂事,將來誤了大事?!?/br> 她這么說自然有私心,但也的確也是為了大楚的將來,賀卿點頭道,“自然?!?/br> 張?zhí)蟛蛔屗拷』实郏褪柽h。但張?zhí)笕羰遣唤橐猓敲礊樽约旱姆N種理念培養(yǎng)一個繼承人,也未嘗不可。 但是不得不說,在這一次交心之后,賀卿跟張?zhí)蟮年P系才真正達到了親密無間,說話做事也不需要像之前那樣有那么多顧慮,的確是方便了許多。 她卻不知道,張?zhí)蟛]有滿足于那些口頭的承諾。 雖然目前而言,是她和小皇帝更依賴賀卿,但好歹從身份上來講,她是太后。而賀卿的身份,卻不能為她帶來足夠的保障。 張?zhí)蟛蝗ハ肽切┐蟮览?,但每個人活在世上,所在意的,無非是那幾樣東西,權勢名利。 她要求賀卿將來把手中的權柄交還給兒子,自然要給她一些別的作為補償,同時也是向所有人昭告和彰顯皇室對賀卿的看重。即使賀卿并不需要,她做了也是自己的一份心意。 于是張?zhí)蟊持R卿,私下找見了宰相劉牧川。 “啟稟太后娘娘,這一次西北之戰(zhàn),所有的封賞都已發(fā)下去了?!眲⒛链ㄕ笪W?,回答了張?zhí)蟮膯栴}。 雖然不明白張?zhí)鬄槭裁匆较抡宜麊栠@種小事,但這個問題也不需要明白,只要回答即可。不過,他還是不免在心里猜測,難道這是張?zhí)笠迨殖男盘??若當真如此,那位真師的處境就會顯得尷尬了。 不過張?zhí)蠼酉聛淼脑?,就讓他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其實這一戰(zhàn),還有個最大的功臣,未曾封賞。哀家一想起來,這心里就難以安定,因此才請劉先生過來,討個主意?!?/br> 劉牧川立刻明白了她的話中之意,“太后娘娘說的,可是慧如真師?” “正是。”張?zhí)簏c頭,“這一戰(zhàn),多賴將士用命,顧先生又在江南籌謀到了充足的物資,可是若沒有真師力主御駕親征,又提拔出張抗這一員虎將,戰(zhàn)事未必會如此順利。如今別人的封賞都定下了,卻也不可將真正的功臣漏下?!?/br> “太后娘娘所言極是?!眲⒛链c頭附和,又問,“不知太后娘娘預備如何封賞?” “身外之物,真師并不在意,所以朝廷的封賞,當能體現(xiàn)誠意才是?!睆?zhí)舐?,“哀家的意思是,除了真師自己之外,是否也該給秦婕妤追封?!?/br> 秦婕妤就是賀卿的母親,因為只是宮女出身,所以即使經(jīng)過三代帝王封賞,位分也還是不高。 劉牧川眼睛一亮,點頭道,“秦婕妤乃是慧如真師的生母,自然應該加封。依老臣之意,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