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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卻也有幾個伺候的人。太后娘娘從外頭挑人之前,何不先讓太醫(yī)給她們診個脈?”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有人留言說應(yīng)該是太皇太后,但是林太后并沒當上太皇太后_(:з」∠)_ 心酸 ☆、第6章 宮中有喜 這句提醒自然不是空口白話,因為在賀卿經(jīng)歷過的上一世里,皇帝身邊的確有個女官有了身孕,只是月份尚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真正發(fā)現(xiàn)時,賀垣都已經(jīng)在乾光宮住了一月有余,說什么都遲了。 賀卿出嫁之前,這孩子已經(jīng)出生,是個大胖小子。 只是她雖未親見,但對于這么一個骨鯁在喉的存在,賀垣會是什么態(tài)度可想而知。而在那個自稱穿越女的家伙學過的歷史中,這個命薄的遺腹子,不到三歲就夭折了。 沒趕上做亡國奴,也不知究竟算不算是他的福氣。 但是現(xiàn)在,無論是對賀卿還是林太后而言,這無疑是個更好的選擇。 有大行皇帝的血脈在,自然比從宗室之中遴選合適的人上位更好,至少他們能更主動的去掌控眼前的局面,而不是讓另一個人做主。 這提議雖然有些異想天開,但不知怎么,林太后看著賀卿的模樣,就鄭重將之記載了心里。第二日召見重臣議事時,便先沒有提新君人選的事,而是召了太醫(yī)過來。 眾人以為是她身體不適,因而紛紛開口詢問。林太后只含糊應(yīng)對,等太醫(yī)院所有太醫(yī)都被請過來了,這才一擺手,讓侍立在自己身后的一行女子上前,“請諸位太醫(yī)給她們瞧瞧脈象。” 能站在這里的人,一顆心恨不得長十個心眼,見此情景,已經(jīng)明白了五六分,紛紛沉默著,等待診脈的結(jié)果。 太后如此興師動眾,不論是宗室重臣還是太醫(yī)們心里多少有了一點數(shù)。 但即便如此,但太移門整修其中一位張侍長果然已經(jīng)有了近兩月的身孕時,眾人還是免不了有些震驚。 尤其是之前因為新君的人選打得不可開交的宗室和重臣。 早知如此,他們還費這個功夫干什么? 如今從龍之功肯定沒有了,還惹得太后不喜,可以想見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也許一時半會兒太后不會做什么,但提名過其他宗室的他們,必然會被上位者忌憚。 每個人的心情都相當復(fù)雜。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翻盤的可能。這孩子畢竟還在娘胎里,能不能生出來、生了之后又是男是女,都還不好確定。 萬一立不住或者是個公主,便又是他們的機會了。 到時候,還是會繞回現(xiàn)在的問題。 所以眾人相互對視,都保持了沉默,聽著太醫(yī)長篇大論的恭喜張侍長和太后。 林太后卻是樂的合不攏嘴,語氣柔和的安撫了一番張侍長,就叫她暫且跟自己一起住在這坤華宮中,又著邱姑姑多多的安排人伺候。等邱姑姑把人領(lǐng)走,太醫(yī)們也起身告退之后,她才正了臉色,對站了一地的人道,“天可憐見,給我大楚江山留了后。之前的事不必再議,一切都等這孩子生出來再說?!?/br> “是?!北娙司鶡o異議。 陛下留下了一個遺腹子的事,當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原本議立新君的事自然不了了之,國事暫且還是交由政事堂的幾位先生費心,太后垂簾聽政輔佐,倒也沒出什么大亂子。 只是那些本來有機會更進一步的皇室宗親們,心里各有滋味。 …… 薛知道回到自己的府邸時,情緒著實不高。政事堂里五個人,兩位平章,三位參政,按理說并無高低之別,但通常而言,還是會以進入政事堂的先后順序進行排位,只有御座上的天子足夠強勢時,才會按皇帝的倚重程度來排。 如今這幾位相公之中,薛知道是入政事堂最早,資歷最老的那一個,因而眾人之中,也以他為首。 選立新君的事,就是他第一個站出來提的。國不可一日無君,在這種事情上,薛知道也一向認為自己應(yīng)該承擔起責任。所以他并不后悔自己開了這個口。因為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 但是現(xiàn)在結(jié)果與自己設(shè)想的不同,就是他的考慮之中有了疏忽。經(jīng)此事之后,太后心中只怕對他已經(jīng)生了嫌隙,若張侍長肚子里果真是個龍子,承襲大位,他的生身之母做了太后,也必然對自己心懷芥蒂。 在這種局勢下,薛知道很清楚,自己繼續(xù)留在朝中的希望不大。 到他這個份上,很多事都能事先預(yù)見,從容應(yīng)對。與其等著被趕下臺,倒不如自己主動求去,彼此都留個體面,不用徹底鬧翻。所以,今日的事情一過,薛知道就開始謀劃離開的事了。 只是這些年來,皇帝不理政事,朝政便都落在了他們這些臣子身上,其實已經(jīng)生出亂象了。 他這一走,若是朝中沒個能穩(wěn)住局面的人,只怕會出大事。 大部分文人心里,多少都有點家國天下的念頭,何況薛知道在政事堂多年,是這個已經(jīng)漸漸現(xiàn)出日薄西山之相的大楚帝國實際上的掌權(quán)人,自然想要在自己離開之后,也留下一個穩(wěn)妥的班子。 他在自己的書房沉默端坐了一整晚,將朝中那么多人來來去去的過了一遍,最后發(fā)現(xiàn),還是唯有那么一個人最為合適。 老天爺有時候早有安排。 薛知道沉沉地嘆了一口氣,抬頭一看時辰,才發(fā)現(xiàn)已是夜闌人靜。他磨了磨,提筆寫下一封信,著自己最心腹的家人夤夜將之送了出去。然后才對著燈,開始琢磨起自己祈求致仕的折子來。 接下來的日子風平浪靜,一是因為宮中最大的那個問題已經(jīng)暫時得到了解決,二來為了葬禮的事大家忙得不可開交,也疲憊得提不起別的興致。 轉(zhuǎn)眼來到天順三年三月,大行皇帝的一應(yīng)葬儀都已完畢,梓宮移送至城郊的皇陵。 所有人都漸漸從這一場喪事之中回復(fù)了生氣,開始考慮起其他事情的安排來。龍子還在母腹之中,這身份怎么定,就是個十分棘手的問題。要安定朝堂,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誰也沒有貿(mào)然開口提這些事,畢竟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不但沒有功勞,反而會把自己給折進去。就算此刻站對了隊,萬一將來生出來的不是龍子,也是枉然。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