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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黑著臉說,“若是再讓那庸懦無能的太子胡鬧下去,大唐江山遲早敗亡!懷仁兄,本官打算聯(lián)名一眾老臣,去請圣意!若是圣上認可太子,同意太子胡搞,那我便解甲歸田,隱世不出,再不問朝政之事,若是圣上亦不認可太子所為,那我們只能廢太子,扶持明君上位了!” 張懷仁問了鎮(zhèn)國大將軍一個扎心的問題,“明君?還請大將軍明示,一眾皇子中,哪位是明君?哪位能成為明君?” 鎮(zhèn)國大將軍面色一滯,好久沒說出話來,最后,他只能說了一句,“罷了,盡人事,聽天命。” 次日,鎮(zhèn)國大將軍果真聯(lián)絡了一批老臣,氣勢洶洶地去了皇上的寢殿,太子攔都攔不住。 一群老臣往皇帝的龍榻前一跪,聲淚俱下地陳述著近來朝堂上發(fā)生的事情,就如同控訴太子的罪狀一樣,將太子干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往外說,說到后來,這些老臣們你一眼我一語地將太子的狗言狗語都說出來了。 皇帝只是被氣得中風了,又不是被氣得油盡燈枯,聽著這些老臣的控訴,皇帝氣從中來,感覺心口似是被什么東西給堵上了一樣,原先一直梗著,他說不上話來,這會兒他感覺心頭梗著的那東西慢慢動了。 皇帝就如同要咽氣一樣,眼睛瞪大,手一直在抖,貼身伺候的內(nèi)監(jiān)見狀,立馬喊太醫(yī),還不斷地輕拍著皇帝的后背給皇帝順氣。 元宗帝‘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烏血出來,將一眾老臣都給嚇了一跳,以為皇帝隨時都要駕崩,結(jié)果那元宗帝的真實感覺卻是自己的大病就要好了。 “召太子!”元宗帝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來。 太子聽聞宮人說皇帝吐血了,還未進到皇帝的寢殿就開始哭,一路哭到皇帝的病榻前,發(fā)現(xiàn)皇帝正一手撐著病床看他,整個人嚇了一大跳,就如同撞見鬼一樣。 “父皇,您怎么,您怎么,您怎么好了?” “怎么,朕好了之后,你就不能繼續(xù)禍害李氏江山了,感覺很失望嗎?” 此刻的元宗帝相當?shù)耐葱模枷牖氐竭^去立儲君的那時候,狠狠地給自己來幾個巴掌,怎么就看上了這么一個昏庸無能還剛愎自用的玩意兒! 殊不知,太子心里委屈極了,他一臉凄惶中帶著些許不可置信,委屈巴巴地問,“父皇怎能這樣說兒臣!父皇臥病在床時,兒臣每日兢兢業(yè)業(yè),沒有一|夜能安穩(wěn)入睡,為保大唐江山,嘔心瀝血,夙興夜寐,父皇怎能說兒臣是在禍害李氏江山!” “重用佞臣,逼走忠臣,你還說你不是在禍害李氏江山?” “國庫空虛乃是多年積弊,若非國庫空虛,你皇祖母怎能將周氏江山變成李氏江山,朕登基一來,四周皆有蠻夷來擾,為何忍氣不出?還不是因為內(nèi)憂未定,需要讓百姓休養(yǎng)生息。而你呢?朕苦心經(jīng)營多年,被你這短短數(shù)月就毀于一旦!你還說你不是在禍害李氏江山!” “朕的澤天啊……若是她在,定比你強千倍百倍!” 太子如遭雷擊,恍恍惚惚了一陣子,就如同瘋了一樣傻笑開來,“皇姐,呵呵,皇姐確實優(yōu)秀,優(yōu)秀到我等需要仰望,可那又如何?還不是敗于祖宗立法,還不是敗于女兒身!當日刺死皇姐的人,父皇別忘了,可是父皇自己!” “人人都憐澤天長公主天妒英才,殊不知,皇姐才是真正的梟雄之才。祖宗禮法容不下她,她便舍棄了這祖宗禮法,自己去覓一處地方。只有兒臣這種庸碌無為的人,才會盯著前人打下的江山念念不忘!” “可惜啊,父皇就算再思再念皇姐,皇姐都回不來了。憑皇姐的性格與心氣,若是真有踏足長安的那一天,必定是鐵騎踏破長安之日!” 太子長跪在地,從腰間解下一印來,“兒臣愚鈍,險些陷李氏江山于危難之間,自知無顏面對列祖列宗,甘愿卸下太子印,自廢儲君之位。往后青燈古佛常伴,以贖這通身之罪?!?/br> 他雙手將太子印托起,放到元宗帝的塌上,恭恭敬敬地沖元宗帝磕了三個響頭,轉(zhuǎn)身走出殿外。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的支持~晚安,都早點休息。 ☆、敗落 太子的所作所為將元宗帝給氣了個夠嗆, 等太醫(yī)來給元宗帝號過脈之后,面露喜色, “陛下,您的身體是大好之相啊!” 元宗帝不信, “朕都吐血了, 還能是大好之相?你莫不是在誆朕?” 太醫(yī)連忙把自己的診斷結(jié)果都說出來, “陛下之前身體抱恙, 是因為怒火攻心, 生出淤血阻擋了氣脈之運行,僅憑借藥石之力,很難疏通那阻擋氣脈之淤血, 如今陛下|體內(nèi)的淤血已經(jīng)被盡數(shù)沖出,百病自然消退, 只是陛下臥病在床已久,需要用藥調(diào)理一番, 補足氣血,便可恢復如常?!?/br> 元宗帝這會兒已經(jīng)靜坐了一陣子,確實沒感覺到身體上哪兒有不舒服的地方, 這才相信了太醫(yī)的話,但為了保險起見, 他還是又叫了幾位太醫(yī)來給他請脈,從不同太醫(yī)口中得到的話都相似,元宗帝這才放下心來。 見元宗帝要親政,一眾老臣懸著的心總算落回了腹中。 元宗帝雖然多疑了點, 但頭腦還是清醒的,不像太子那樣外行指導內(nèi)行,還覺得自己特別牛,仿佛眾人皆醉他獨醒似得,其實大家看他都像是在看傻子。 太子亂下的指令都被元宗帝給一一廢除了,元宗帝還順帶著也廢了太子,將太子提拔上來的那些庸碌之人又給貶了回去,把那些被太子傷透心的忠良之臣又給提拔了上來……在病榻上收拾了將近三天的亂攤子,元宗帝實在休息不住了,哪怕腳步依舊虛浮,他還是堅持臨了朝。 元宗帝生病前的大唐就已經(jīng)是外憂內(nèi)患了,后來經(jīng)過太子的那一番折騰,更是雪上加霜,如今的大唐已經(jīng)滿目瘡痍。 元宗帝讓官員細細地說了各地的受災情況以及反賊作亂的情況后,狠下心來,咬牙道:“賑濟災民的糧食全都撤掉,用來資助將士們,盡快將各地反賊作亂的事態(tài)控制下來。災后多瘟疫,所有流民一眾不許入城,若是有地方爆發(fā)瘟疫,差兵士將人圈了,以火油焚之,切不可往瘟疫蔓延!” “遣鎮(zhèn)北軍與鎮(zhèn)西軍去合擊流寇,務必一次將那流寇打怕,斬草除根!告訴三軍將士,只要能取敵方首級,不論年長年幼,均賞地三畝,老弱婦孺,青壯老殘,一個不留!” 滿朝文武都被元宗帝的狠心嚇了一跳。 一名老臣勸道:“陛下請三思??!這般行殺戮之罪,恐會遭天降罪!” 元宗帝冷笑,“朕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一心為民,老天可有垂憐過朕,可有垂憐過大唐的子民?那北地流寇乃是大唐的心腹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