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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這般偏袒?還夢到李澤天說恨他瞎了眼,恨自己是女兒身,如有卷土重來之日,定要顛覆盛唐。 總而言之,元宗帝這一晚睡得并不踏實,才剛?cè)雺?,就被嚇得出了一身?xì)密的冷汗。 恩順公公原本還有點困意,可在聽了皇子所內(nèi)監(jiān)的話后,他的那點兒瞌睡蟲直接被嚇得投胎去了,他連帽子都沒有戴正,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寢殿門口。 這件事帶來的震驚實在太大了,恩順公公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同皇帝說,結(jié)果就聽到了元宗帝略微有些疲累的聲音,“何人在殿外?是恩順嗎?” 恩順公公全身哆嗦了一下,聲音止不住地打顫,“回陛下的話,是奴才。剛剛皇子所的內(nèi)監(jiān)跑來說,三殿下被……去勢了?!?/br> “去世?可是何人下毒?”等不及下人進來伺候更衣,元宗帝自己拿起衣服來便往身上湊。 恩順公公聽元宗帝這話,明白元宗帝誤解了,只能硬著頭皮解釋道:“陛下,太醫(yī)院的人已經(jīng)去了,應(yīng)當(dāng)性命無虞,是皇子所進了賊人,那賊人鑿穿皇子所的承塵,自上而下偷襲,采了三殿下的命|根子,如今三殿下的大勢……被去了?。 ?/br> 恩順公公頭一次覺得當(dāng)太監(jiān)挺難的。 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個兒身上,說一句奴才被閹了就可以輕松帶過,皇帝非但不會怪罪,說不準(zhǔn)還會調(diào)笑他,但這件事發(fā)生在三殿下身上,他要是說一句三殿下被閹了,估計皇帝能把他那早就入土的老祖宗刨出來鞭尸,故而只能想盡辦法的美化‘三皇子被閹了’這個事兒。 他絞盡腦汁地想,好不容易想出一個‘去勢’來,怎想到皇帝居然想到了‘去世’,自己只能用處‘命|根子’這種拿不上臺面的話來,說完之后,擔(dān)心污了皇帝的耳朵,只能再描補一句‘大勢被去’。 ‘大勢被去’四個字說完,恩順公公恨不得甩自己幾個耳刮子。 皇子們的大勢是什么? 是帝心啊! 他一個閹人,怎敢妄議皇子?虧他極力想出一個‘大’字來,卻忽略了‘勢’。 恩順公公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叩頭叩到頭暈眼花,“奴才一時失言,請陛下責(zé)罰!” 元宗帝哪有心思責(zé)罰恩順? “趕緊起來,你覺得朕是那種愛遷怒于人的人嗎?趕緊起來,去通知大內(nèi)侍衛(wèi),封鎖宮門!全京城戒嚴(yán)!朕絕不允許賊人在皇家頭上造次!” 恩順公公如蒙大赦,立馬開溜。 待皇帝趕至皇子所時,太醫(yī)已經(jīng)為三皇子止住血了,三皇子如同死魚一樣躺在榻上,聽到皇帝的聲音,三皇子的眼里這才有了神,他抓著皇帝的褲腿哭得聲淚俱下,“父皇,一定要為兒臣做主??!這賊人就是要了兒臣的命!” 三皇子心術(shù)不正,手段很辣,皇帝心里清清楚楚,他并不算很待見三皇子,這會兒聽到三皇子哭訴說‘這賊人是要了兒臣的命’時,元宗帝還在心里吐槽了一下,“宮里的閹人這么多,哪個不是活得好好的?” 據(jù)前朝太醫(yī)院院判說,去勢的男人活得比不去勢的男人更長,可惜沒什么考究的證據(jù),這會兒拿出來勸人,也難逃‘與我無關(guān)’之嫌。 “澤沛放心,朕就算是將長安城給掘地三尺,也定要將賊人給找出來!”元宗帝一臉慈父模樣。 三皇子李澤沛這會兒確是一臉?biāo)拇蠼钥盏臉幼?,他喘著氣搖頭說,“沒用了,沒用了,就算將賊人找出來,又能如何?不是兒臣的東西,兒臣再也爭取不到了?!?/br> 這話聽著似曾相識,元宗帝心里一過,突然靈光一閃,想明白三皇子說的‘這賊人是要了兒臣的命’是什么意思了。 登臨大寶之人,絕對不能身有殘缺。 這才是要了三皇子命的地方! 元宗帝心里的同情一下子就寡淡了不少,他拍拍李澤沛的肩,安撫道:“既然是來了刺客,那朕便不能在此處久留,需要立即敦促大內(nèi)侍衛(wèi)將宮中給排查一遍,你且安心歇著。放心,只要你安分守己,朕絕對不會虧待你?!?/br> 一句‘只要你安分守己’,就將三皇子捶入了現(xiàn)實。 元宗帝匆匆來匆匆去,沒回寢殿,直接去了御書房。 才進御書房不久,就聽到有嬤嬤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來,他越發(fā)心煩意亂,吼道:“這宮里又發(fā)生了何事?大晚上哭哭啼啼,嚇唬鬼嗎?” 恩順公公在外面盤問完那嬤嬤,一臉吃了屎的表情,他領(lǐng)著那嬤嬤進了御書房,一進門便跪下,“陛下,麗嬪娘娘的床上發(fā)現(xiàn)了……發(fā)現(xiàn)了……” 恩順公公不知道該怎么說,黃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 元宗帝腦中嗡得一下炸開,他粗著嗓子問,“麗嬪的床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恩順,你告訴朕,是不是與老三有關(guān)!” 恩順點頭,惶恐至極,心中也高呼,這是造了什么孽! …… 麗嬪也想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 元宗帝不臨幸她,她日日夜夜都想念著那物事,結(jié)果美夢成真了! 大半夜突然就摸到了冰冰涼滑溜溜的那物事,她還以為自己摸到了蛇,尖叫一聲,喊掌燈宮女捧著油燈進來一看,居然是那物事!還是沾了血的! 滿手是血的麗嬪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宮里那些與她不對付的人都捋了一遍,將嫌疑鎖定在賢妃身上。 麗嬪認(rèn)準(zhǔn)了這事情是賢妃陷害的,氣得當(dāng)場失了智,哭著要喊來皇帝給她伸冤做主。 待真把嬤嬤打發(fā)走之后,麗嬪才反應(yīng)過來,甭管是誰想陷害她,這件事她都只能吃了啞巴虧。 碰了別的男人的那物事,還想讓皇帝再臨幸她?還想再升一升位分? 做夢! 反應(yīng)過來的麗嬪趕緊讓宮女去追嬤嬤,可惜那嬤嬤生了一雙天足,跑得飛快,等麗嬪手下的宮女追上那嬤嬤時,那嬤嬤剛好被恩順公公領(lǐng)入御書房去。 宮女不敢回宮,只能在御書房外守著。 不多時,她就見到嬤嬤面如死灰地走了出來,趕緊迎上去問,“嬤嬤,娘娘讓我攔下……” 那嬤嬤這會兒已經(jīng)嚇得半截靈魂入土了,她聽了宮女的話后,才帶著哭腔說,“完了!完了!那物事,是三皇子的?。 ?/br> 沒見識過大風(fēng)大浪的宮女直接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 “想必宮里已經(jīng)亂成一團糟了吧?!?/br> 馬車顛了一下,李澤天睜開眼睛,問了晚蓮一聲。 晚蓮嫌棄自己的小魚劍上沾了血,才去洗了回來,聽到李澤天的話后,隨手從車廂外攆了一把露水回來,以修為凝成一面水鏡,遞給李澤天,“確實熱鬧,若是主上要看,可以透過這水鏡看看。” 李澤天搖頭,“熱不熱鬧,同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br> 晚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