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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點心,就知道你收攏不住那丫頭,呵呵。” 聶元同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沒聽到,白川這人神神叨叨的,他有點不太敢得罪。 傅奇谷把跑車開出了飛機的架勢,一路吃罰單吃到局里,下車連火都沒滅,甩上車門疾步就往局長辦公室狂奔。 “我不止一次強調(diào)一定要保護還她,你們都干什么吃的,跟個人還能跟丟,你讓我怎么跟家屬交代!……我不想聽這些,不是有定位嗎?……什么,沒信號了?!……馬上調(diào)集人手,必須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把人給我找到!”周局氣的“哐當(dāng)”一聲摔了電話,心火上冒的他伸手拉過茶缸子準(zhǔn)備喝口茶壓壓驚。 結(jié)果老周局端著一缸子剛沏好的茶正準(zhǔn)備喝,又是“哐當(dāng)”一聲劇烈的響動,他驟然抬頭就看到傅秋谷就跟一尊煞神似的黑黢黢地杵在門口,兇神惡煞地盯著周局。 說人人來,說鬼鬼到,周局嚇的一個激靈,半缸子茶都喂了制服,但他也顧不上管衣服了,只目瞪口呆地看著傅秋谷,半晌才道:“傅,小……秋谷啊,你怎么回來了!” 傅秋谷臉黑的跟什么似的,他直勾勾盯著周局,怒火中燒的表情下卻露出了一絲委屈:“周局,我老婆呢?” 跟局長要老婆估計傅秋谷算是獨一份了,骨干全都被抽調(diào)走了,門口只剩下幾個文員小妹在抻脖子看特鬧。 周局讓他一句話質(zhì)問的老臉一紅,羞憤地沖門口吼:“看什么看,干活去,把門關(guān)上?!焙竺孢@句話是沖傅秋谷說的。 其實自己這次也有些私心作祟,明知道傅秋谷肯定不同意常青涉險,所以在常青提出不告訴傅秋谷的時候,他也就舔著一張老臉模棱兩可地默認了。 現(xiàn)如今被正主找上門來討老婆,人都被他弄丟了,他去哪給他把常青弄回來。 “咳咳,秋谷啊,來來來,坐下來聽我慢慢說?!敝芫謸]揮手示意傅秋谷過來坐。 傅秋谷擰眉倔強地站在那不挪窩,倒是順手把門關(guān)上了:“周局,你實話告訴我,青青是不是你叫回來的?讓溫雅嫻告青青是不是你們的主意?” “不不不。”周局直擺手,撇清道:“我們作為人民公仆,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我們也是將計就計,之前是征求過常青本人意見的,我們……” “周局,我就問青青,我老婆,現(xiàn)在人在哪?”傅秋谷沒時間跟他打官腔,直接掐了話頭。 周局:“呃……我不知道?!?/br> “你不知道?”傅秋谷瞪眼:“她在配合你們行動,你竟然告訴我你不知道她目前的狀態(tài)?如果她遇到危險呢?”這么多線索放在一起,傅秋谷多少也理清思路了,大概猜出來事情的始末。 “她身上帶了定位,但在出了市郊后信號就消失了,我們現(xiàn)在正在布置警力排查……”畢竟是自己真不把人弄丟了,周局耐著性子跟傅秋谷解釋,生怕這為爺一怒之下把他辦公室掀了,這事兒他不是沒干過。 兩個人爭執(zhí)不下,期間周局?jǐn)鄶嗬m(xù)續(xù)把前因后果跟傅秋谷講了一遍,并表示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全力配合,千萬不要擅自行動,以大局為主。 正說著,傅秋谷的手機響了,電話里肖文力陰惻冷厲的聲音隨著電流波動清晰地傳進他的耳朵里:“常青在我手上,不想她出事的話就別說話,不許給任何人暗示,慢慢走出來。” 57.山莊驚魂上 完全不知道周局那邊已經(jīng)炸鍋的常青, 此刻正和呂詩瑤躺在太陽傘下,手邊放著一杯飲料愜意地躺在休閑椅上。 這是一個帶游泳池的室內(nèi)花房,模擬原生態(tài)環(huán)境, 保證一年四季恒溫, 綠植常青。 一路上常青都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 尤其是進到這個山莊發(fā)現(xiàn)通訊全部被屏蔽以后,更是時時刻刻查看周邊情況,生怕忽然從不知名的地方會沖出幾個大漢把她摁倒地上。 而現(xiàn)實卻恰恰相反,呂詩瑤真的就跟叫她來度假一樣,悠閑地隔著玻璃罩曬太陽, 喝著飲料吃著甜點, 只不過入口的東西常青絲毫沒動, 呂詩瑤仿佛也不介意一般。 “坐著無聊, 我能四處走走嗎?”常青看著坐在旁邊帶著大墨鏡穿著時尚比基尼,就跟在過夏天似的呂詩瑤,試探性地問。 “好啊,隨便逛逛, 雖然是冬天, 但這里風(fēng)景不錯,我沒事兒就愛來這兒過周末。不過你逛一會兒就回來, 待會兒帶你去吃好吃的?!眳卧姮幬⑽⒗卵坨R笑瞇瞇地看過來, 一臉的人畜無害。 常青沖她笑了笑,然后轉(zhuǎn)身離開,在離開的同時她用余光看到呂詩瑤也離開位置, 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后就如同一條魚一般“噗通”一下鉆進了露天游泳池里。 這個山莊占地不小,但可疑的是常青走過蜿蜒景觀小道,卻沒看到一個游客人影,甚至就連工作人員都看不到。 她嘗試性地拿出手機看了看,依舊沒有信號,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憑借記憶常青沿著來時的路一直走,但在快接近正門時卻猛地停住腳步,然后快速閃身進到一旁的松樹叢內(nèi)。 此刻大門緊閉,但在門口卻站著四個男人,穿著簡單的黑色羽絨服和運動褲,很明顯能看出都是練家子。 常青思量了一下,然后繞過正門開始沿著離外墻最近的小路走,直到這時她才看出貓膩。 山莊里確實沒有人,因為所有人手恐怕都被派來站崗了。 常青假裝在小路上閑逛,但目光卻緊盯著外墻,幾乎是每隔十米就會有人守在墻根的樹底下,穿著灰色的制服,像是園區(qū)的工人一般,兩人一組,很好地防止了被偷襲的可能。 這些人有的貓在樹底下閑聊,有的假意靠著樹打盹,有的則拿了把花剪在那咔嚓咔嚓,大冬天灌木都枯了,也不知道他們咔嚓個什么勁。 雖然這些人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但如果常青沒有從這條小路走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他們。 在看到她走過來的時候,這些人都跟被點了xue一樣安靜下來,然后眼珠子骨碌碌直往她身上瞟,眼神里隱隱帶著防備。 由于所有人都是兩人一組,常青走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可乘之機,逃出去的希望似乎不太大了,但她現(xiàn)在身上的追蹤器失效,必須想辦法把信息傳遞出去,肖文力不在這里,他們肯定還有別的行動。 仿佛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