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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人,又道:“我廢這么大的勁兒,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坐上父皇的尊位,讓父皇看看,我才是最好的,父皇現(xiàn)在咱們一家團聚了,你就好好享受余生吧?!?/br> “哈哈哈哈,把他們都給關起來,對外說暴斃?!睂ν庹f暴斃,其實還有一個招安的過程。齊觀身邊的忠心大臣,好幾個都是老人了,他們經(jīng)驗豐富,學識過人,能夠做真正的輔政大臣。齊武成怎么會在新的秩序沒有建立起來時就殺掉這些人呢? 他必須先穩(wěn)住天下人。他又不傻,朝堂權術,他也學了個七七八八。 “是,屬下立刻去辦。” “不好了,向秀帶著邊境守軍攻破了午門,朝坤極宮方向來了。” 第481章 詭計多端 “他?來了又怎樣?所有人都在朕這里,向秀不敢輕舉妄動?!饼R武成不屑的說道。 “可是向秀目測有幾萬兵馬,恐怕我等難以與之匹敵,且向秀詭計多端,還請陛下莫要掉以輕心?!蹦菑P半跪于地,對大皇子盲目的自信有些擔憂,忍不住提醒道。與此同時,他又有些小僥幸,萬一大皇子能夠抵擋住向秀,或者成功策反了向秀咋辦? 自然是榮華富貴加身咯! 魏西覺趁機上前進言:“陛下,趁此機會擊退向秀乃陛下穩(wěn)坐皇位之根基,屆時只需對外宣稱向秀與太子聯(lián)合謀反,陛下殺了逆賊,何愁天下百姓不擁戴?” 齊武成抬起雙手,緩緩說道:“集合我方軍力,圍剿謀反逆賊?!?/br> “是!” 齊武成轉頭,對齊觀道:“爹,你看,你最得力的向秀就要以逆賊的身份被我處置了呢,爹你開心嗎?” “逆子,你得不到的,你以為你得到了現(xiàn)在的就能夠通天了嗎?世間的公道都是留給正義的,可惜你不是,你不是。”齊觀硬撐著說完,旋即倒下去。云及順勢接住他,朝他眨了眨眼,齊觀亦是回了個眨眼睛。 先前云及趁著大皇子威脅太子時,與齊觀說了援兵的事。齊觀來不及懷疑云及這個消息的可靠性,他下意識的選擇了相信。 如此絕境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 如今向秀真的及時來到,云及的話是真的,既然是真的,那么一定是有消息來源渠道,只能待以后問個明白。 “你不是說齊觀最多能活個三五年么?如今他還能活多久?”黎清小聲問身旁的燕青。 燕青饒有興致的盯著下方,對于黎清的問題他不答,只是抬手飛快的在黎清眼前刷了一下。 而黎清眼前的世界發(fā)生了變化,她發(fā)現(xiàn)每個人頭頂上都有一團云氣,顏色各不一樣。云及頭上是一團帶著金光的璀璨的云氣,而齊觀的云氣很灰暗,隱約能夠看到幾條紫氣。原來傳說中中紫氣是王者之氣是真的呀。 那么從年齡上看,云及頭上金光閃閃,齊觀卻灰蒙蒙的。兩個人不能代表什么,黎清又看向管尚軒頭上。發(fā)現(xiàn)他頭上的云雖有金光卻不如云及那個亮堂,隱約有些暗沉之氣縈繞。 所以可以根據(jù)顏色和光澤度來判斷嗎? 黎清又將目光掃到了太子頭上。 咦? 太子腦袋上的云氣也很灰暗呢,紫氣有幾條在上面懨懨的滾動。 喲呵,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兒嗎? 不對,為什么要相信這么玄幻的東西?若是燕青開的玩笑,她當真了只會影響心智與判斷。想到此,黎清不敢再去做任何的觀望。 待她回轉過來,再次看下去時,那云氣卻不見了。 果然是燕青的障眼法。 “我不是又如何?畢竟只有皇帝才能主宰一切,只要我成了天齊的王,我怕什么?”大皇子不再理會齊觀,他要去前方看兩軍交戰(zhàn)。 必要的時候拋出一兩個人質(zhì)來擾亂對方軍心,早些解決了這群雜碎。 “哈哈哈,看來大皇子要成功了,小臣該是提前祝賀呢?!绷褐箢^忽然走出一個面具中年男子,他笑呵呵的朝著齊武成打招呼,順便朝他行了個禮。 “嗷,國師啊,你終于來了,朕都將事情解決得差不多了,國師就等著朕加封吧?!饼R武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走上前,仔細看他的姿勢,與齊觀平日里還有些相似。 “那我可等著,我滿腹的雄才還等著輔佐陛下呢?!眹鴰煿肀值馈?/br> 國師一襲灰色長袍,頭戴紗帽,胡子與鬢發(fā)底下的臉看起來確實如同四十幾歲的中年人。只是感覺他渾身都在散發(fā)著一股令人不喜的氣息。 燕青眸色一暗,給黎清傳音道:“這個國師有古怪,不能放過?!毕肫鹛焐駥λf過都得話,他當即警惕。 國師身上有暗流在涌動,那不是天地靈氣,是黑氣,是邪惡之氣。 他身上背負著罪惡。 難怪之前大皇子說自己與惡魔做了交易,原來惡魔在這里啊。 今日難免有一場惡戰(zhàn)了。 黎清也從那國師身上感受到了厭惡的氣息,從國師出現(xiàn)開始,她就特別討厭這個人。甚至身體上也也出現(xiàn)了別扭之感,總覺得一定要眼不見為凈。 “尋個機會,擊殺此人,你得助我。”燕青又給自己加了一層防護,實際上重點保護的是黎清。若說那唐三藏的rou吃了能長生不老是虛無的故事,那么黎清就是真正的唐僧rou。尋常人是傷不了黎清,但那個國師十分古怪,燕青不得不防。 “行,我助你一臂之力。”黎清點頭。 看著齊武成拉著齊觀一行人出了大殿,黎清與燕青換了個地繼續(xù)吃瓜。 國師走在大皇子身后,他總覺得有人在暗處,一掃過去,卻什么人也沒發(fā)現(xiàn)。 真奇怪。 “看來他的警覺性很強啊,你殺的死嗎?” “……所以才叫你幫助我啊,我的藏匿功夫最厲害他才沒有發(fā)現(xiàn)咱,不然,咱在這兒就得打起來?!毖嗲嗟馈?/br> 黎清嫌棄得看了一眼燕青,這個說話的樣子分外敷衍,就知道你不會真打不過。 “陛下和太子都在大皇子手中,我恐他威脅將軍?!鳖櫹蛲砬浦靵y的皇宮,到處都是死尸和鮮血,他的心格外的痛。 “此也正是本將軍所擔憂的,若是大皇子以陛下為質(zhì),我等也只能束手就擒?!?/br> “將軍,不如咱們兵分兩路,前后夾擊,殺個出其不意?”枚副將單手持劍,那劍上還殘留著未曾干涸的鮮血。顯然是已經(jīng)殺過人了。 這一路上他們遇到了至少三波皇城司守軍,每一波大概三百人。 與他們?nèi)f人相比自然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