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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了棉布界的大半江山。 這樣一來,一個小小的原材料問題就此解決了,再加上樂旭縣的田地很適合種植棉花,自己就不客氣了。 樂旭,姜氏一族的祖籍之地,黎清必定要將其建設(shè)成為云及的大后方。 五月末,廟堂之上。 丞相顧長風(fēng)朝會后給皇帝齊觀呈上了一道折子。上面寫道:“錦州有奇婦,親力植棉樹,多方走訪,成書,后造新紡車,一錠分三錠,此舉在利民……” 齊觀讀者顧長風(fēng)的奏折,對這姜氏寡婦很是好奇,他抬頭對一旁伺候的內(nèi)侍道:“二狗子,,書呢?怎么不見?” “回稟管家,顧丞相拜托老奴好生收著呢,老奴這就去拿?!边@個叫二狗子的內(nèi)侍,本名為茍銀,因為排行第二,所以大家都叫他茍二銀,沒想到被齊觀聽了去,直接就叫他二狗子了。 每次齊觀叫他,他都要被伺候在齊觀身邊的內(nèi)侍和宮女們笑話一陣,起初他氣急,還要私下里打罵他們一番。現(xiàn)在嘛,他練就了翻白眼的神功。 第129章 天齊之幸 茍銀將恭恭敬敬的呈給齊觀。 “這書,一看就是用心寫的,字兒也漂亮……”這是齊觀拿到書的第一感覺,隨后他就不再被表象所迷惑了。 “善,上善!天祐我天齊,我天齊能出這樣的能人,實乃天齊之幸?!饼R觀才看了十幾頁就已經(jīng)忍不住感嘆了。 一旁的史官立刻提筆記錄道:“德武七年,五月十九,帝閱,大曰:‘善’?!?/br> “傳湯盛林?!饼R觀冷靜下來,對茍銀道。 “是,奴才這就去?!?/br> 湯盛林是齊觀欽點的大司農(nóng),掌管整個天齊的農(nóng)作運勢。 半個時辰之后,湯盛林出現(xiàn)在齊觀面前。齊觀免去了他的禮節(jié),兩人就像兄弟一樣,坐在桌前。不同的是,湯盛林是跪著的,齊觀是盤腿的。 “這是錦州上報來的,朕覺得有必要推行下去。”齊觀將推到湯盛林面前,湯盛林拿起書一看,頓然心驚rou跳。 “陛下!此……乃我天齊之福,老臣亦覺著可以推行?!睖⒘植蛔愕狞c頭。 “還有這水力大紡車,雖然有限制,但我天齊河流眾多,并不缺地打造?!?/br> “大司農(nóng),朕命你立刻將此案推行下去,明年秋季,朕要看到云團成片,貧者有衣。” 齊觀心中一陣期許,若是能夠推廣棉花,那么每年給北蠻送去的歲幣,必定不再會多耗財力。 東西一旦多了,就不會再精貴了。 北蠻滿足了,他們天齊就有能力休養(yǎng)生息了。父皇留下來的收復(fù)失地遺詔還擺在正殿后頭,這個擔(dān)子甩在他頭上,實在是壓力山大。 “這婦人,既然能夠?qū)懗龃藭?,必定不是等閑之輩,樂旭縣的縣令是誰?”等大司農(nóng)湯盛林走后,齊觀問道。 “回稟管家,是蘇徐寧,當(dāng)年主動請纓去錦州的探花郎?。∵€是管家您欽點的呢!”茍銀弓腰回答道。 “如此,那便盡快讓蘇徐寧回來吧,還有那婦人,你派人給朕送賞賜過去,這是天齊的有功之人,怎么能夠不賞呢?” 齊觀大筆一揮,迅速帛布上寫下一道圣旨。 一旁的茍銀認(rèn)為此時非同小可,跪下道:“陛下,這不過一本書罷,還未有結(jié)果,陛下暫且等等,若是他日真成,再賞賜也不遲呀!” 齊觀沉默片刻,“嗯,也罷,如此便將這道旨意收起來,日后再說?!?/br> 茍銀背上已經(jīng)濕了,他起身拿了盒子,眼睛一瞥,只見圣旨上有織錦娘子的字樣。 還好壓下來了,不然天齊又要經(jīng)歷什么小動蕩了。僅憑借一本書,根本沒有什么用,佐證不了什么。 “蘇徐寧,是個好官?!饼R觀邊說邊點頭。他花了點時間要來了吏部的考察簿子,仔細(xì)翻閱了蘇徐寧的考核情況。 蘇徐寧在任上,樂旭縣供給給朝廷的稅款每年都在增長,而且此人的在百姓中的風(fēng)評也不錯。特別是在上次天災(zāi)時,瘟疫橫行。蘇徐寧不顧個人安危,走訪了全縣大大小小的村、鎮(zhèn)。 能做到如此親力親為,勢必是個好官。 不過這上面的文案怎么表現(xiàn)的并不是那般完整? 齊觀又仔細(xì)看了看蘇徐寧的的考核簿子,這上面寫了石灰抑制瘟疫蔓延,還有那退災(zāi)方子,但是并未有提出提供這些的人,而且上面也沒有寫是蘇徐寧的功勞。 實在是太奇怪了。 “來人。” “陛下。” “拿著這個簿子,去給朕查明此事?!饼R觀將簿子遞給內(nèi)侍,指著他認(rèn)為疑惑的地方。 “是。”內(nèi)侍恭敬的退下。 按照規(guī)矩,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給太后問安了。齊觀放下手中的折扇,起身給自己理了理衣裳,朝太后寢宮而去。 …… 一切都上了正軌,黎清也就閑下來了。 黎清并沒有讓梁山顯參與魏西晨那邊的事,她明白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而且梁山顯不能給她足夠的信任感,何況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肖紅兒,時不時的作點兒妖出來。 肖紅兒從小就長在一群匪徒身邊,沒有受到多少婦人教養(yǎng)。她擁有狡黠的一面,同時也行事粗鄙,這一點確實和她的臉不相符。 因為地里的棉花還在成長階段,所以梁山顯和文欽兩個沒有事情做。他們每日就是和那群人一起做西水莊的修筑工事。建造房屋本就是男人應(yīng)該做的,何況就算是梁山顯,也只是平民百姓一族,并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少爺。 這個世界依舊是士農(nóng)工商的排行等級,商人地位排在最末端。 梁山顯和文欽初為商人,他們深深的知曉自己不是高貴的人,但是肖紅兒不是。 肖紅兒只要以尋到時間就往黎清店鋪里走,她是搶慣了的性子,和一群碼頭上的大老爺們兒喝酒吃rou,然后不給錢。 念在她是文欽的媳婦兒的份上,黎清第一次就算了,可是這個肖紅兒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厚臉皮,第二次亦是如此。 “娘子,您可得管管,這樣下去,我們非得虧本不可?!惫_氏一臉擔(dān)憂。外頭那女子還真不害臊,大庭廣眾之下和一群爺們眉來眼去,還大碗喝酒。 簡直不忍直視。 要不是黎娘子吩咐過自己不宜出門,她還不得好好給這個一身紅衣裳的不檢點的女人上一課,給她講講什么是女子之德,女子之行。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