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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給他發(fā)微信。 二丫頭:怎么不問我怎么會和何振辰在一起? 那邊很快回了消息。 向二:不想讓他浪費我倆的相處時間。 二丫頭:[微笑] 向二:不過我可以猜一下。是為了公司的事? 溫暖想到剛才何振辰的話,不由起了一點試探之意。 二丫頭:繼續(xù)猜。 向二:你叫他“甲方爸爸”,那他肯定是你們客戶。 向二:他最近有意結交我大哥,還請了我嫂子做代言。 向二:昨天我回來,問候我嫂子時,我哥說我嫂子這幾天心情不好,因為有個代言出了問題。 向二:你昨天說公事里遇到點事,今天看到你跟阿辰一起出現(xiàn),我想惹到我嫂子的,應該就是你們公司了。 二丫頭:邏輯鏈很完整。 向二:但是在這件事,你大概沒有勝算。阿辰始終是商人,你們那個公司,無法和恒置相提并論。不好意思,這是實話。 二丫頭:…… 二丫頭:好吧,你很厲害。 隔了一會兒,他忽然又發(fā)了一句。 向二:他有沒有答應在別的項目上幫你,讓你好對公司交差。 二丫頭:……怎么知道的? 向二:語音。 溫暖看了看正在開車的人,沒好意思直接點,而是點了轉換成文字這一項。 大概是字數(shù)少,或者是普通話很標準,轉換出來的文字看起來十分正常。 向二:離他遠點 還真是好兄弟。 她想了想,回了他一條。 二丫頭:我的心里,也容不下別人。 -- 何振辰在離溫暖公司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將她放下車。 溫暖道謝,下車,何振辰同時降下車窗。 他再次為楊流舒那件事向她道歉,又好像開玩笑一般道:“別說楊流舒,要是請得動,我都想讓向東陽來一起拍,那肯定得轟動死?!?/br> 他明顯是開玩笑,因為這個要求,幾乎相當于以前有人對皇帝說“我覺得你的位子有點好玩,你讓我坐兩天吧”。 溫暖的腦中飛快閃過很多東西,并迅速被一條無形的線串到了一起。 眼看著車窗緩緩上升,快要到窗戶頂時,她用力敲了敲那塊玻璃。 車窗又迅速降下。 溫暖因為緊張,嘴角繃得鐵緊。 “何先生,如果我能請得動向東陽,費用方面,你準備加多幾個點?” -- 溫暖抱著一大捧花回公司,格外引人注目。 有相熟的人打趣她:“溫經(jīng)理,又有新追求者了?這次是哪家公司的?” 溫暖笑著假裝要拿花砸她:“做事吧你,這么八卦?!?/br> 對方哈哈笑,跑開了。 漂亮的女人從來不缺乏追求者,尤其是溫暖這種能干又漂亮的單身女人,這幾年給她送花的人,是換了一波又來一波。 回到自己那一組,剛將花放下,準備去找陳祺匯報,陳祺已經(jīng)先一步打開小辦公室的門。 “怎么樣?” 溫暖端起自己的杯子,揚了揚:“祺姐,我能先喝口水嗎?” 陳祺看著她臉上的笑,以及還有心情先喝水,猜測應該是個不壞的消息。 她擺了擺手:“去吧。我虐待你了是吧?” 溫暖去茶水間接了一杯水,半路上喝了幾口,剛回到工位上放下杯子,鄭總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 “好樣的,溫暖!”鄭總看起來相當興奮,聲音提高了好幾度,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他身上,“我剛接到何總的電話,他說他十分欣賞你的做事態(tài)度,手上這個項目,他愿意給多幾天讓我們與楊流舒那邊溝通,另外他還會有一個新的項目交給我們。溫暖,你真是員福將啊。? 溫暖心中驚訝于何振辰做事的雷厲風行,表面上卻假裝才知道這個消息,三分驚訝,三分喜悅,以及四分矜持。 “主要還是我們這個團隊厲害,您和祺姐領導的好,才讓何總對我們這么有信心?!?/br> 鄭總一直笑:“瞧瞧,這態(tài)度,難怪何總這么賞識?!币谎劭吹綔嘏の簧系幕ǎσ飧盍?,“這是,何總送的吧?” 這個誤會有點大。 溫暖雖然不介意用自己的美貌做敲門磚,但是她有自己的底線。 “您誤會了?!彼χ忉?,同時也是說給已經(jīng)豎著耳朵的那些同事,“是我男朋友送的。久別重逢,舊情復燃,也就這一兩天的事?!?/br> 言下之意,并不是她有意假裝單身。 鄭總看樣子是將信將疑,卻還是順著她的話笑道:“噯喲,是誰家小子這么走運,把我們公司這么能干又漂亮的人搶跑了?之前可有不少人向我打聽你,我是怕屈著你,才沒跟你說?!?/br> 溫暖覺得他是在滿嘴跑火車,不過終歸是句玩笑話,并沒有惡意,于是一直微笑著聆聽。 她早已經(jīng)不像年少時那樣全身都是棱角,無傷大雅的玩笑,已經(jīng)完全可以一笑了之。 鄭總表達完喜悅之情,也沒忘正事:“那你和陳祺商量下一步怎么做。等這件事也搞定了,一起為你們慶功?!?/br> 鄭總來去如風,等他離開,溫暖和陳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進來說吧。”陳祺往后退一步,示意溫暖進去。 -- 關上門,落坐后,陳祺笑著問:“真不是何總送的花?” 看來連她也沒盡信。 這間辦公室,或者說,這幢大廈里,乃至許多寫字樓里,有太多太多的蜚短流長寶。 解釋不清。 因為有些人總寧愿相信,別人比我做得好,不是TA比我優(yōu)秀,而是TA更沒有底線。 “真是男朋友送的。他這兩天才回國,忽然要和我復合?!?/br> 陳祺笑道:“何總也是一表人才,要真是他……”她擺了下手,“算了,據(jù)說作風不是太正,浪子回頭那一套,小姑娘還是別相信太多?!?/br> 真是耿直。 溫暖笑:“真不是他。不談這個了,說正事。剛才鄭總說的,正是我想跟祺姐你商量的,我想再做做楊流舒那邊的工作?!?/br> 陳祺皺眉:“你不是說沒有辦法了嗎?” 溫暖點頭:“楊流舒那邊,的確是沒辦法了。所以祺姐,”她頓了一下,眼里迸射出一種瘋狂的光芒,“我打得是向東陽的主意。我想去說服他,陪楊流舒拍這支廣告?!?/br> 陳祺經(jīng)常跟手下的人開玩笑,說“如果沒辦法說服客戶,就想辦睡服客戶”,這要是平時,她肯定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