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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紋身,頓時被勾得心癢癢。 “紋身在哪兒?我看看?!?/br> “不方便?!?/br> 她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推了他一下:“看看嘛。我的名字,我咋就不能看了?” “真不方便。”他瞪了她一眼,“在屁股上,你要看?” 溫暖被噎住了,臉一點(diǎn)點(diǎn)變紅,好半天才咕噥說:“你就把我紋到屁股上?。坎辉摷y到胸口嗎?” 他忽然笑了,握住她一只手,往自己這邊扯,又帶著她去摸自己的后腰。 手指尖略微有一點(diǎn)凹凸不平的觸感,帶著他身體的熱度。 “摸著了?” 她不吭聲,只用指尖細(xì)細(xì)感受自己烙在他身體上的印跡。 兩人的身體依偎在一塊兒,她怕壓到他,一只用另一只手撐著身體。 四下里都是靜的,只有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怎么想到紋這里?”還好不是屁股上,不過紋這里,他應(yīng)該也不容易看見。 “不敢看?!彼f,“那時候沒想到跟你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就想著留個紀(jì)念??墒遣桓铱矗驴吹诫y受。” 溫暖眼里又酸了,啞聲笑道:“那就不紋唄。都分手了,也不怕你以后的媳婦兒治你?” “沒想過。那時候沒想到還能跟你在一塊兒,可是也從來沒想過找別人?!彼哪?,用指腹蹭她耳下極柔軟的那片皮膚,“暖暖,我知道你心中藏著事。你要想說,就告訴我;不想,就繼續(xù)藏著。就一件,別跟我生份。說像謙哥說的,人生短短幾十年,已經(jīng)錯過五年了,我不想再和你分開?!?/br> 溫暖放在他后腰的手僵了下,撐著床的另一只一點(diǎn)點(diǎn)握緊。 她沒有抬頭看他,只低著頭,一直沉默著。 他也不催她,只靜等著。 終于,她輕輕點(diǎn)頭:“嗯?!?/br> 這一個字,即已肯定了他的猜測。 暖暖心中果然有事。 向圖南在心里嘆了口氣,攬著溫暖的肩,將她帶入懷里。 慢慢來吧。 那天剛一見面就親她,并不是急不耐,也不是為了宣示主權(quán)。 他就是想確認(rèn),確認(rèn)這個人還是他的。 確認(rèn)了,心也就安了。 以后,以后他倆細(xì)水長流,將錯過的那五年一點(diǎn)點(diǎn)彌補(bǔ)回來。 -- 向圖南很金貴,在這里住院,向家特別安排了一個阿姨過來做飯給他吃。 因為原本只準(zhǔn)備他一個人的,飯菜的份量不是很足,但是味道相當(dāng)不錯。 向圖南吃得很少,只潦草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溫暖看他這樣,也停下筷子。 “你吃啊,我吃不了多少的?!?/br> “不是?!?/br> 她抿了下嘴唇,眼神里帶著點(diǎn)兒擔(dān)憂:“是沒胃口,還是身體不舒服?” 他笑著搖頭:“都不是。就是想看著你吃東西。” 她沒再問,低下頭再度吃起來。 她很小心,夾菜時一直順著一個方向夾,盡量不動到其他地方,這樣不會讓菜都沾上她的口水。 向圖南看著看著,忽然覺得心里特別難受。 她完全不再像以前那樣張揚(yáng)。 以前的溫暖的才不會這么斯文,吃東西一直特別快,而且還愛搶他的東西吃,有時候還會十分蠻橫地強(qiáng)迫他吃她咬過一口的東西。 溫暖現(xiàn)在吃東西仍然快,只是一點(diǎn)聲響都沒有。 放下筷子后,她又端起他的碗。 “我喂你吧。” 她抿著嘴唇喂他吃飯,只是在將飯菜往他口中送時,總不由自主地微張著嘴唇。 看起來有點(diǎn)傻。 他心里堵得厲害,這下是真沒胃口了。 又勉強(qiáng)吃了幾口,他攔住她的手。 “真吃不下了?!?/br> 溫暖:“那就喝幾口湯吧。就幾口,要不太干了,胃不舒服?!?/br> 又喝了幾口湯,她這才肯放手。 阿姨過來收走碗筷,何振辰又還沒有過來,這一小會兒,兩人之間竟然陷入一種尷尬的沉默。 最后還是向圖南先打破這種寂靜。 他的手摸上她的耳垂,小心地?fù)崦?/br> “怎么不戴我送你的耳釘?” 溫暖笑了笑:“和我的薪資不符,不想太過招搖。” 向圖向愣怔了一下。 曾經(jīng)的溫暖可不是這樣的。那時的她多招搖啊,天不怕地不怕,視校規(guī)于無物。 而且獨(dú)愛鉆石,還有紅玫瑰。 當(dāng)時他故意氣她,嫌她俗,溫暖壓根兒不在意。 “俗就俗,我就是俗人。鉆石越大顆越好,玫瑰越多越多。不過現(xiàn)在你可別送我鉆石,我爸我媽那邊肯定要問東問西的,玫瑰就沒問題,反正我不會帶回家。” 于是他就送她玫瑰,送手辦,送動漫周邊,或者各種看起來不起眼,其實蠻值錢的東西。 最多的,是帶她去吃東西。 “那我再送你一對。”向圖南說。 溫暖:“啊?” 他稍一側(cè)身,伸長手臂,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 仍然是一對耳釘,仍然帶著鉆,造型很別致,但溫暖一時之間看不出牌子。 “這對可能低調(diào)一點(diǎn)。”他微低頭,從盒子里拿出那對耳釘,輕聲征求她的意見,“我?guī)湍愦魃???/br> 她的嘴角翹了起來:“嗯?!?/br> 向圖南以前從沒機(jī)會做這種事,手法很不熟練,又怕弄疼她,就更是畏首畏尾的,好半天才將原來那對取下。 取下后,他并沒有立即戴上新的,只輕輕地揉捏她的耳垂。 手指很熱,因為動作很輕,更是有種又麻又癢的感覺。 溫暖不由地歪了下頭,好像想掙脫。 他的手碰到她的臉頰,冰涼滑膩,像玉石。 “還是只喜歡鉆石?” 溫暖縮著脖子,笑著叫癢,又說:“沒錯,最喜歡鉆石,越大顆越好?!?/br> “那紅玫瑰呢?” “越多越好?!?/br> 他心里壓著的石塊總算略微松動了一點(diǎn)。 外面隱約傳來腳步聲。 這里一直很安靜,能弄出這么大的響聲,肯定是何振辰在提醒他們,他回來了。 他飛快地摁住她的后腦勺,用力地吻了她一下,這才拿起新的那對耳釘。 他很聰明,剛才拆下時,就已經(jīng)掌握了戴這種東西的技巧。 剛戴好一只,何振辰推門進(jìn)來。 “哇,我什么都沒看到!”他將懷中抱得花束往臉前一遮,活像里面那一對正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真是個活寶。 溫暖忍不住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