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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邊。 非常眼熟的姿式,整個人都是一個大寫的“漫不經(jīng)心”。 溫暖的呼吸一下子亂了。 等兩人跑到跟前,他抽出手,撐著車窗站直身體,手掌仍抵著窗玻璃:“喲,下來得挺快?!?/br> 說這話時,他還斜睨了溫暖一眼。 一瞬間,時光好像倒退到高一下學(xué)期,她氣沖沖堵到三班窗外的那個下午。 一樣的音色,一樣的眉眼。薄薄的單眼皮,眼角微微上挑,嘴角也是翹的,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的笑意,一看就是個不正經(jīng)的輕浮浪蕩子。 他那樣站在車邊,身量仿佛比以前還要高一些,倒是體格上與五年前相比,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完全就是成年男人。 溫暖鼻子不通,又剛跑動過,只能微張著嘴喘氣,一時無法打個招呼什么的。 還好祝燕飛開了口:“行啊,南哥,夠義氣,親自來接我們?!?/br> “客氣?!彼哪抗鈩偮涞阶Q囡w身上,馬上又滑向溫暖,然后嘴角一歪,笑了,“好久不見了,二丫頭。” 溫暖的心撲通撲通跳著。 當(dāng)初雖然是她提得分手,可是他也從未挽留過;在同一個群里躺了那么久,他也沒主動戳過她加個好友。他這個前任當(dāng)?shù)檬翘胤Q職,那么她肯定不能落后。 現(xiàn)在才知道,所有自以為是的淡然,不過只是一場自欺欺人。 她用力吸了口氣,抿了下嘴角,啞著聲回了一句:“好久不見?!?/br> 他蹙了下眉:“聲音這么啞,感冒得很厲害?” 溫暖搖頭,還未及開口,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有張臉出現(xiàn)在車門上方。 大波浪的長發(fā),眉眼和笑容都透著嫵媚,倒是有幾分眼熟。 “上車再聊吧,圖南。”目光移到溫暖身上,眼里笑意更深了,“好久不見了,暖暖?!?/br> 車窗貼著車膜,剛才沒看到副駕上還有人。這樣猝不及防,溫暖一時還真沒反應(yīng)過來。過了幾秒,她才想到,這就是追向圖南追到國外的那個女生,章文德的表妹:劉儀敏。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急需讓小仙女們留言的各種法寶。 第4章 第 4 章 一般情況下,可以將學(xué)生時代的所有學(xué)生分為三大類。 成績好的,不服管的,默默無聞的。 溫婉屬于成績好的;向圖南成績也好,可是他太躥,留給老師同學(xué)的印象是不服管大于成績好,所以和溫暖這幫人進了一個陣營;而劉儀敏,就屬于默默無聞的--長得普通,成績普通,家世雖然不錯,可是也不算最突出。 倒是現(xiàn)在,學(xué)會穿衣打扮后,看著要美上一點。 -- 向圖南好像也意識到應(yīng)該上車再聊,于是一伸手,幫著打開車后門。 只是一晚小住,溫暖和祝燕飛都只背了個簡單的雙肩包,都不用丟后備箱,從肩上取下后,直接抱在懷里就坐進車里。 溫暖坐在后座,目光總?cè)滩蛔÷涞角懊鎯蓚€人身上。 她在猜,劉儀敏對向圖南的好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今年? 他們分開后? 或者是,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當(dāng)初他倆無論是好得激情四射,還是吵得火花四濺,反正都是他倆的事,容不下別人一丁半點兒。 就算那時候劉儀敏就喜歡向圖南,肯定也只是單戀。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雖然結(jié)局是她沒有預(yù)料的。 車子駛出停車場沒多久,向圖南忽然開了口。 “哦,差點忘了,都快中午了,你們是先吃飯再去跟他們會合,還是到了那邊再隨便吃點?” 他話音剛落,劉儀敏搶著開了口:“當(dāng)然是先吃飯啊,快餓死了?!?/br> 向圖南沒理她,又問溫暖:“溫暖你呢?” 上了車后就自覺摸了個口罩戴上的溫暖剛閉上眼睛準備養(yǎng)神,聽到這話,猶豫著開了口:“能不能先去那邊,我是真的不太舒服,想隨便吃點休息一下,要不然晚上我怕?lián)尾蛔?。?/br> 向圖南仍然是未置可否,又問:“燕飛你呢?” 祝燕飛看了看神色憔悴的溫暖,又看了正盯著向圖南的劉儀敏,只覺得現(xiàn)在車上的氣氛有一點詭異。 新歡舊愛聚一塊兒,向圖南這是想搞什么? “照顧病患吧。我暫時還不是很餓,儀敏你也堅持一下行吧?” 劉儀敏臉色立即很不好看,倒是向圖南點了下頭:“行,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到了那邊再隨便吃點。” 于是劉儀敏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她咬了下嘴唇,看著他:“你不是還沒有表態(tài)嗎?怎么就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了?” 溫暖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忍不住從后視鏡中看他的臉。 今天有很好的陽光,向圖南似笑非笑的樣子一如從前:“我?我當(dāng)然也要照顧病患。這點風(fēng)度都沒有,豈不是枉為男人?” 劉儀敏扭過頭盯著窗外,顯是生氣了。 溫暖心中滋味復(fù)雜,倒并不是覺得高興。只是因為鼻子不通,一呼一吸都很不舒服,而且意外地有點暈車,于是趕緊閉上眼睛,生怕真的吐在車上。 約下午兩點到了地方,她們竟然是第一批。章文德是主人,立即替他們準備了很簡單的午飯。 午飯時間早過了,幾個人都餓了,更何況食不言,這頓飯吃得快而安靜。 溫暖第一個放筷子,站起來:“你們慢吃,我先去休息一下。等大部隊到了,燕飛你叫我一下?!?/br> 向圖南停下筷子,抬頭,卻是看著他對面的章文德:“藥呢?” 章文德一拍大腿,猛站起來:“差點兒給忘了。暖暖,你等一下?!彼D(zhuǎn)身就走,溫暖想叫住他:“噯,文德,不用拿。我感冒不吃藥的?!?/br> 反正吃不吃藥都要花同樣的時間才能好。 章文德沒理她,一溜煙地跑開,又一溜煙地跑回來,丟了幾袋板藍根給她。 溫暖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她一直沒得過重病,但從小就容易感冒,尤其跟向圖南在一起那會兒,因為貪漂亮,冬天特容易被凍著。 那時向圖南就拿板藍根給她吃。 溫暖一向是感冒不用吃藥,全靠硬杠??墒钱?dāng)時的向圖南十分乖張霸道,脾氣大得跟什么似的。 他把藥往她面前一丟:“吃掉!我給的,毒/藥也得接著?!?/br> 溫暖默默地拿起那幾袋藥:“謝了?!?/br> 眼角余光里,劉儀敏幫向圖南夾了一筷子菜。 她跟著章文德上樓,進了一間最靠邊的客房,窗簾是拉開的,可以看到外面淡金色的陽光。 “你先在這歇一下。人多,今晚可能要擠一下?!?/br> 溫暖把包放到床頭,笑道:“沒事。今晚估計也沒多少人會睡?!?/br> 雖然過去了五年,其實大家也不過二十三四歲的年紀,精力仍然旺盛著,熬個通宵不算什么。 章文德也笑:“那倒是,今晚肯定鬧得很瘋。” 章家是做生意的,章文德已經(jīng)在自家公司做事,年紀雖輕,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