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了席喻的名字,不知怎的覺得有點拗口,于是偷偷改了口:“席……席老師?!?/br> “席老師?” 行,挺好。 男人低眉嘆氣,壓制她的力量更重了些。 他今晚,不讓她改掉這個稱呼,他就不是她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你們應該看得懂這個車速吧? ☆、纏綿 34 男人在這些方面總是天賦異稟。 只小小的撩撥, 就能讓她潰不成軍。 汗?jié)竦乃榘l(fā)落在阮初初額前,她聲音很低, 似是嬌嗔,又似乎交雜著力不從心的委屈。 “你……能不能別——” 席喻掐著她的腰, 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紅色手指印。 他很有耐心地誘哄:“你應該叫我什么?嗯?” 阮初初腦袋發(fā)脹, 整個人像是墜落在一個深淵里, 那個深淵的名字, 就叫做情-欲。 她的嗓子又干啞, 她又咬緊嘴唇,不想讓自己發(fā)出那些聲音。 席喻蟄伏下來,在她耳邊問:“叫我什么?” “席……喻……” 這是阮初初最后的力氣了。 她真的沒他那么強的體力, 本來今天錄節(jié)目,她就很累了, 跑來跑去,特別費體力。 回來還馬上被他就地正法, 翻來覆去個沒完…… 可席喻還是不滿足。 或者是,喊他名字,根本沒符合他的心意。 “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重重用力,“叫我什么?” 阮初初忍不住閉眼, 悶哼一聲,從牙齒縫里擠出兩個字:“老公——” 席喻終于肯緩下來,清冷眉眼流露出一點笑意:“學乖了?!?/br> 正當阮初初松一口氣時,忽然又是一陣暴風驟雨。 好久之后, 風停,雨停。 身旁是饜足的男人。 阮初初往他懷里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閉眼嘟囔:“……你是魔鬼嗎……” 席喻安撫地摩挲著她頭發(fā),斂著眸,似是在沉思。 在她迷迷糊糊要睡過去的時候,他翻過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其實你說的對?!?/br> 他的聲音又低又沉,是在說給她聽,又像是自言自語。 “我吃醋,我嫉妒。” “我嫉妒他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邊,哪怕是假的,我也嫉妒他和你站在一塊?!?/br> 這些糟糕的情緒,是吃醋,是嫉妒,更是他作為男人的占有欲。 當初席老太太提出這樁婚事的時候,席喻的要求是隱婚。 他不想讓結婚影響到他的一切,比如生活,比如事業(yè)。 可是若是知道有這么一天,他絕不會去做這樣的決定。 現(xiàn)在結婚這個事,爆出來,影響的不是他,而是她。 會影響她剛剛才開始的事業(yè)。 席喻這會兒真的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他得想想辦法了。 極其疲乏困倦的阮初初,在失去意識去找周公前,還是聽清了席喻說的話。 她用軟綿的聲音應著:“不用嫉妒……” “我喜歡的……是你呀……” 席喻有片刻的啞然。 而后,他笑了。 夜很深,天很黑。 可是心里,卻很暖。 …… 被不由分說折騰了一夜,第二天阮初初醒來時,有種自己被人狠狠揍了一頓的錯覺。 以前都不會有這種感覺,都怪昨晚那男人過于兇猛。 床的另一側已經沒有人,阮初初坐在床上抓抓頭發(fā),不大清醒地揉眼。 等回了會神,她下床去洗漱,沒去喊席喻。 臥室自帶的浴室里,所有生活用品都已經準備齊全。 阮初初沖了個澡,臨時套上掛在旁邊的女士浴袍,然后對著鏡子刷牙。 熱氣氤氳間,已經穿戴整齊的席喻走進來,從身后擁住她。 他為電影剪的頭發(fā)還是短短的,沒有長多少。 碰到她脖子側邊肌膚時,扎扎的。 阮初初在席喻要親過來之前,側身躲了一下,端起水杯漱口。隨后她揪住領口,就像防狼一樣對席喻說:“別親,我今天有工作,不能留印,會被看到的?!?/br> 這話昨晚她就已經說過。 席喻堪堪停住本想肆無忌憚的手,挺直背脊,看著鏡子里的阮初初,正色道:“我現(xiàn)在要出門,有些事?!?/br> “今天有通告嗎?” “也不算,就是,有點事。” “這么神秘?!?/br> 阮初初撇撇嘴巴,轉過來面對他,他恰巧也把視線移到她本人臉上。 她說:“那我也走了,下午要去拍廣告?!?/br> 他應:“嗯?!?/br> 但兩人都沒馬上走,而是相互對視著。隨后他們不約而同地朝對方靠近,張開手臂,默契地抱住彼此。 夏天的早晨總是陽光明媚。 已經快到暑假。 想起這個事,阮初初在席喻懷里抬起頭,對他說:“過兩天,我要回學校一趟。期末了,要準備考試?!?/br> 席喻差點忘了自己老婆還是個大三學生。 他想想,問:“大概什么時候回?” “不確定,總要一個多星期吧。” “一周后,有場首映會,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阮初初微微失神:“首映會?” “去年一年在國外準備的電影,要首映了。你去不去?” “我……能去嗎?” 阮初初猶豫,這好像,不是她應該去的場合。 那可是電影首映會哎,有那么多雙眼睛,有那么多攝像頭,她這樣突兀過去—— 有點不合適。 小小的一番考慮過后,阮初初對席喻說:“我應該去不了。” 席喻不自覺地蹙眉:“不想去?” “不是,是我不能去。大家都不知道我跟你的關系,我去不合適?!?/br> 席喻不染情緒地點了下頭,掩飾起心底那一點不知名的情緒,如平常般叮囑:“回去好好準備考試?!?/br> 阮初初什么都沒發(fā)覺,笑得純粹:“嗯,我一定不掛科,不給你丟臉?!?/br> 席喻嘴角漾起一點笑意,抬手揉了揉她頭發(fā)。 - 夏天的海城悶熱難耐,偶爾吹過的一絲風,都帶著燥熱。 阮初初回來的時間不大湊巧,恰好阮斐揚和傅漫出國,在為眼睛的事奔波。 傅漫托朋友在國外找了個眼睛方面的專家,他們剛過去,暫時還沒有什么好消息。 每次期末的時候,海城電影學院都很熱鬧。每個從學校走出去的學生,不管名氣大小,只要還沒畢業(yè),都會回來參加期末考試,修完這一學年的學分。 這是海城電影學院的傳統(tǒng)。 以前阮初初都在不起眼的角落,旁觀這些sao動,這一次,她成了sao動的中心。 許多認識的不認識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