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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慢吞吞地抿著杯子里的水。 “如果還有不舒服的地方,直接打電話叫我。”顧雪儀囑咐了一句。 宴文宏連連點頭,目送著她走出去,然后才又躺了下去。他裹著薄薄的毯子,卻仿佛裹在厚厚的棉花中,開心快樂地打了個滾。 “咚”—— 宴文宏從沙發(fā)上滾了下來。 “……” 與此同時,國內(nèi)。 的票房已經(jīng)破了四十億。 無數(shù)人為宴文嘉的演技落淚時,也有人為韓穩(wěn)、蘇芙的人設崩塌感到高興。 【紅杏的工作人員被帶走了大半,連那位宋太都被請走了,還有她幾個兒媳,也因為參與其中都被帶走了】 【這個得坐牢吧?還是罰款?】 【牽涉金額太大,搞不好要坐牢的,都屬于詐騙了】 【大快人心】 【拉倒吧,宋氏那么有錢,那么牛逼,要撈個老板娘會成問題嗎?這事沒準過兩天就抹平了】 【我不關心這個,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宴太太能入賬多少錢!】 【電影還要上映一段時間才下映,宴太凈收入十個億應該沒問題吧】 【日,羨慕哭了】 【最大贏家是宴氏和顧雪儀女士,啊啊啊!妻子是資方,丈夫是發(fā)行方,牛逼大發(fā)了!顧雪儀女士怎么牛逼!這么能給宴氏賺錢!】 【↑大概這就是天生一對叭,害】 石華坐在了審訊室里。 這還是她第一次坐在這個地方。 她再也維持不住那副和藹的表情了,她問:“顧雪儀呢?” 警察冷著臉:“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石華死死咬牙。 開什么玩笑? 顧雪儀還真和警局打好關系了?警局都得維護她這個“好市民”?哪個有錢人手里沒點臟事兒?跟這里裝什么鐵面無? 石華轉頭看向了門外的李辛梅,冷聲說:“王太,我知道是顧雪儀蠱惑你舉報我的?!?/br> 李辛梅剛開始還有點害怕,但隨即就堅定地搖了搖頭:“是宋太先騙了我們,我們才報警的。” 警察在一邊都忍不住咋舌。 這可真是京市最大的一樁詐騙案了。 一位豪門太太,創(chuàng)辦基金瘋狂斂財,還詐騙了其他豪門太太的錢…… 石華這下是徹底惱怒了。 她并不怕被帶到這里,但王太太的表現(xiàn),一下提醒了她,現(xiàn)在紅杏里大部分的豪門太太都脫離她的掌控了……這個認知,讓石華更惱怒,甚至心底還有一點惶恐。 沒一會兒,宋成德到了警局。 他指了指身后的人,說:“這是宋氏的律師,我們申請保釋石華?!?/br> 宋成德年紀雖然大了,但面上卻流露出了淺淺的威嚴。 小警察根本不吃他這套,冷聲說:“不準保釋?!比搜缣敲磁浜?,宋家這幫人卻想來耍什么特權!呵! 宋成德沒想到會得來這樣一個結果,連一點商量的余地都不留? 宋氏在國內(nèi)的根基雖然不深,但也不淺了!旗下產(chǎn)業(yè)更遍布全國…… 宋成德有種被捋了老虎須的錯覺。 他坐直了:“請你們仔仔細細看清楚……” “看得很清楚,很明白了。”年輕男人從里面走出來,他穿著規(guī)規(guī)矩矩的西裝,長著一雙桃花眼,胸前別著一張工作牌,宋成德眼睛有點昏,瞇眼一看,就隱約看見“監(jiān)察”兩個字。 “盛煦?!彼钢约旱墓ぷ髋撇痪o不慢地說,像個大家族出來的公子哥兒。 宋成德先前不以為意,但突然間又想到了什么。 他放緩了語氣說:“這次的事,是有誤會的,我也是希望諸位能查探清楚……” 一番面子話說完,宋成德才讓助理推著他離開,只留下了律師。 等轉過身往門外走。 宋成德就聽見男人在背后說:“這叫什么?前倨后恭,思之令人發(fā)笑。” 宋成德臉色青了青,又忍下去了。 男人也轉身走遠了。 他走進了石華的審訊室。 石華知道這人身份不一樣,立刻抿住了唇。 盛煦伸出手:“拿過來?!?/br> 后面馬上有人遞上了一疊文件,盛煦開始懶洋洋地一條一條往下念,全是紅杏的罪狀。再后面,他突然頓住了:“后面是宋氏的了,咱們慢慢弄。弄個七八天吧,你也不用急,到時候沒準兒宋成德就來陪你了。” 石華臉色大變。 她怎么甘心? 稀里糊涂地就這樣了! 石華大喊一聲:“我要和顧雪儀通電話!我要和她通電話!” 警察冷聲說:“你沒有這個權利?!?/br> 盛煦倒是頓了下腳步,說:“好啊,那你打吧。就在這兒?!?/br> 說完讓人把石華的手機給送了回來。 石華一打開,先跳出來的是關于宋氏股票下跌,紅杏丑聞等等的新聞推送。石華看得腦子里嗡嗡作響。 她活到這把年紀,自以為手腕夠用,甚至看其他的豪門太太,覺得她們蠢笨如豬…… 石華咬咬牙,撥了顧雪儀的號碼。 盛煦也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 那頭卻傳來了一道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會議室。 宴朝、江越、封俞分三方而坐。 紅杏出了亂子,宋氏資金鏈很可能面臨斷裂。上面下來人調(diào)查,也會影響到宋氏的正常運轉。宋氏足夠大,要恢復起來也不難。但這個當口,光是這點麻煩,就已經(jīng)是足夠大的馬腳了。 局勢要變了。 這時候陳于瑾突然敲門而入,低聲說:“我們跟蹤到太太的飛機已經(jīng)平安落地,哈迪斯也發(fā)了回執(zhí)信。” 陳于瑾的話音剛一落下。 三個男人幾乎齊齊掏出了手機。 會議室里的氣氛一剎那間,緊繃到了極致,都挺尼瑪尷尬。 顧雪儀的手機響了。 她接起了電話,那頭緊跟著傳出了宴朝低啞的聲音:“到了嗎?” “到了?!?/br> “嗯,好?!?/br> 宴朝掃了一眼另外兩個男人的臉色,按住心頭不知不覺浮現(xiàn)的一絲焦躁,將聲音壓得更低一些,說:“有一些話,我晚點再和你說。” 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更顯得低啞,像是輕輕撥動了大提琴的弦,勾得耳膜都跟著有點發(fā)麻。 顧雪儀的手上動作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