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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馨快氣瘋了。 她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弟弟不是一個天才,甚至連優(yōu)秀都算不上。 讓他靠著砸錢去交朋友還行,讓他去對接封俞這樣的人物,就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和封俞通過電話了。他剛剛和顧雪儀在一起……” “我知道?!迸嶂强蛋崔嗖蛔嵟卣f:“他和顧雪儀一定有一腿……” “有你媽!”裴麗馨罵了句臟話:“你動動腦子行不行?陳于瑾也在現(xiàn)場!封俞接了我的電話,肯定會立刻離開,你現(xiàn)在只需要等陳于瑾走了,你再動手……,我們沒有退路了,封俞那里不一定還能指望……” 裴麗馨越說越覺得亂糟糟。 她想不明白。 明明一開始勢頭大好的事…… 宴朝失蹤,被老宴追得如同喪家之犬,連塔塔都被他們收買了。 國內(nèi)又有封家助力。 宴家剩下的一家上下,全都和宴朝關(guān)系冷漠,又個個都插手不了宴氏的事…… 怎么就發(fā)展成這樣了? 怎么就呢? 封俞一走,陳于瑾才出了聲:“麻煩顧總和顧夫人回避一下?!?/br> 這一天下來,顧學民早已經(jīng)被嚇慫了,這會兒也不反駁,和張昕趕緊上樓了。 克萊文在強烈的精神壓力之下,再加上又是跪伏著,整個人又狼狽至極,他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多久,說到頭也暈,眼也花了…… “……差不多,就這些了?!笨巳R文咽了下口水。 顧雪儀抬了抬下巴:“弄車上去?!?/br> 保鏢應了聲,把人先弄走了。 陳于瑾這才道:“宴總讓我過來的。” 顧雪儀有點驚訝:“嗯?” “宴總對您的印象……嗯……還停留在過去,認為您或許處理不了這樣的事??巳R文是個相當有經(jīng)驗的騙子,他也許會騙得顧總跟灌了迷魂湯一樣,不管您說什么都不好使?!?/br> 顧雪儀點了下頭:“這樣啊。” 宴朝對她的固有印象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陳于瑾遲疑片刻:“我進門的時候,正在和宴總通電話。封俞的那句話,我也不太確定,宴總是否聽見了?!?/br> “沒事?!?/br> “您不擔心嗎?” “宴朝是個什么樣的人?”顧雪儀突然問。 陳于瑾一下被問住了。 該怎么描述宴總呢? “他聰明,就不會有所懷疑?!鳖櫻﹥x說。 當然,也許難免會扎一根刺。 陳于瑾應了聲:“嗯?!?/br> 他目光閃了閃。 她這么相信宴總嗎? 陳于瑾一時都有點分不清,顧雪儀究竟是真的變了個人,還是從未變過,她還是喜歡宴總的。 “走吧。”顧雪儀淡淡道。 陳于瑾立刻起身。 “是陳秘書先走。” “太太不走嗎?” “裴智康都準備好人手要抓我了,人還沒釣出來。”顧雪儀好整以暇地道。 陳于瑾皺了下眉:“其實您沒有必要這樣……” 顧雪儀:“每個人的性格不同。我就恰好更喜歡把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中?!?/br> 陳于瑾怔了下。 總覺得在曾經(jīng)的某一天,他也聽見過宴總說起過類似的話。 “太太有需要的話,給我打電話?!标愑阼f著,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顧雪儀低低應了聲:“嗯?!?/br> 和陳于瑾這樣的人交流起來,就省力多了。 顧雪儀又給警局打了個電話:“你好,我有一些跨過毒.品交易案的線索,想要交給你們……好的,方便的話,請您幾位在傍晚七點左右抵達酈陽別墅群的位置……” 等顧雪儀打完電話,又過了足足半個小時,顧學民和張昕才攙扶著下了樓。 “都……走了?”顧學民還有些恍惚。 他沒能接受自己被牽扯進了犯法的行為中,也沒能接受大名鼎鼎的封總登了門,還沒能接受這個女兒好像變得兇悍又強勢了……他竟然會怕她? “嗯?!鳖櫻﹥x應聲。 宴朝很快就會回來,她也許很快就會離開宴家,又或許不會離開。 但不管是哪一種情況。 她都不希望有個顧家在背后拖后腿。 顧雪儀看向了顧學民夫婦:“這次的事會抹平。但是……” “但是什么?” “我希望您二位也能聰明一些,別再做蠢事。” 顧學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張昕更是接受不了地出聲道:“你這是什么話?我們是你爸媽!” 如果萬事都能用親情牽絆住,她當然也做不了盛家主母了。 顧雪儀面色不改,接著說:“大義滅親聽過嗎?甚至不需要誰來動手,你們將來就仍然有可能因為這樁事被牽連進監(jiān)獄?!?/br> “但如果大家都聰明些,彼此不給對方帶來麻煩。那么這樣的結(jié)果就永遠都不會發(fā)生?!?/br> 張昕顫聲道:“你太陌生了……你不是雪儀,你不是我們的女兒!” 顧雪儀無奈地嘆了口氣。 也難怪原身被養(yǎng)成了一個蠢且毒的炮灰。 實在是一個父親,一個母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角色,沒能起到半點的積極作用。 “干出這樣的事,被人哄騙,參與毒.品走.私。對你們稍加約束,就不是你們的女兒了?”顧雪儀倒也不妨將話說得更直白些:“那就當我不是你們的女兒?!?/br> “再有下次,被人騙了錢,再犯了法。你們自己去坐牢就是。” 張昕噎住了。 顧學民也才意識到,他們現(xiàn)在不僅別想從顧雪儀身上討到好,反而還得聽她的…… 他張嘴剛想說,憑什么。 但又驀地想起來,顧雪儀把那個克萊文怎么按進蘑菇湯里的……還有陳于瑾前來,還有封俞她都不怕…… 顧學民訕訕道:“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這個教訓,爸爸記住了。” 顧雪儀低頭看了一眼時間。 六點五十。 顧雪儀也不再多留,起身往外走。 顧學民這時候反倒更熱情了點,連忙說:“回去的路上小心啊……宴家現(xiàn)在你一個人撐著,也別太累啊,我看那個陳秘書還是挺幫著你的嘛。哈,哈哈,再見?!?/br> 她剛才還口口聲聲說封俞是什么仆人,顧學民是聽不懂的,但他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女兒和過去不一樣了……這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