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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并且將事情轉(zhuǎn)述給了陳于瑾。 另一頭的裴智康已經(jīng)陷入了焦灼。 聯(lián)系不上……還是聯(lián)系不上! 艸!人呢! 搞個宴文柏都搞不定! 而這時候,裴麗馨的電話也打來了,她第一次對自己這個弟弟說了重話:“你搞什么鬼?這點小事都辦不了?人呢?” 裴智康不想告訴她情況,但事情是瞞不住的…… 他艱難出聲:“人聯(lián)系不上了……”他急切地為自己辯解道:“宴文柏應(yīng)該是很好處理的!” “很好處理?你處理到哪里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就要大禍臨頭了!宴朝沒死!你姐夫死了!下面是誰?下面就是我,就是你……宴朝這人睚眥必報,誰也別想好活!”裴麗馨氣得風(fēng)度全失。 裴智康被她一罵,心底又是慌亂,又覺得有些怨氣。 怎么會呢……之前不都好好的嗎?之前宴朝在國內(nèi)的時候,寶鑫也沒出事啊,他們也依舊風(fēng)光啊…… “你他媽趕緊想辦法,不行就把顧雪儀給我綁了……”如果不是姐弟倆相依為命,最信得過的只有彼此,裴麗馨也不會把這事交給他。 裴智康應(yīng)了聲掛了電話。 但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聲。 那是客戶端推送消息的聲音。 裴智康有些煩躁地低頭掃了一眼—— 裴智康目光猛地一頓,趕緊點了進去。 草他媽!宴文柏不是從來不帶保鏢嗎? 裴智康飛快地瀏覽著這條新聞。 “……宴文柏一人制服多人,警察趕到現(xiàn)場時,都感到震驚……” 裴智康差點氣吐血。 再一看評論: 【宴文柏?是那個宴文柏嗎?宴家四少?驚了!】 【???宴家最近怎么回事???不是樂善好施,就是見義勇為?】 【宴家是不是又要收錦旗了?真·豪門一股清流。別人逛夜店,別人掃貨開游艇,別人玩嫩.模私生活混亂……他們捐錢又掃除垃圾學(xué)校,還抓殺人犯是什么鬼?】 裴智康猛地把手機砸向了墻。 怎么辦? 怎么辦! …… 宴文柏第二天如常到學(xué)校上課,只不過這次身邊多帶了保鏢。 有不少記者聞訊而來,在校園里就堵住了他。 宴文柏有些不耐地壓了壓眉尾,看著有幾分兇悍意味。 記者本來有點怕,但一想到人家剛見義勇為,于是又大著膽子把麥克風(fēng)往前遞了遞:“請問宴四少,是怎么做出見義勇為,擒獲殺人犯的舉動的?” 宴文柏想說關(guān)你屁事。 但一想到這段采訪可能會被顧雪儀看見,他又吞了回去。 是怎么做出來的? 是因為……顧…… 話到了嘴邊,宴文柏又往下咽了咽,并且耳朵迅速紅了起來。這么多人面前……宴文柏咬了咬牙,又一次叫了那個稱呼。 他說:“我大嫂教的?!?/br> 陳于瑾將宴文柏遇襲的事,告訴了宴朝。 宴朝攥著手機:“嗯,我知道。” 他的目光看向了面前的筆記本屏幕。 里面正在播放一段采訪。 那個總是寫滿了不耐和不服氣,隨時隨地都像一團炸.藥似的宴文柏,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根,說:“我大嫂教的。” 大嫂。 顧雪儀。 宴朝的心情剎那變得更復(fù)雜了。 饒是宴朝,也不禁仍舊對那個問題有些耿耿于懷。 小明星叫什么? 以及,他廢話多嗎? 作者有話要說: 宴朝:從來沒有人說我廢話多,強迫癥無法入眠。(`??)=3 今天是喪喪不知道怎么留住大嫂的宴二少,和見義勇為宴四少,和復(fù)讀機成精小少爺。 好像有小可愛不知道怎么灌溉營養(yǎng)液,打開APP,點入文章詳情頁,右上角有“灌溉”的字樣,點它就好啦!至于營養(yǎng)液怎么獲得,頭禿,其實我也不知道,待我去研究一下!(?3[▓▓] 晚安啵啵。 第四十八章 過去是沒幾個媒體敢報道宴氏的。 但自從宴朝在國外失蹤, 他們嘗試著報道了幾則新聞,卻并沒有被宴氏干涉后開始。他們就漸漸膽大了。 于是宴文柏的這則采訪,也就這么被po到了網(wǎng)上。 【這就是新聞里的宴四少?宴家……基因真好。】 【小狼狗嗎?嗚嗚嗚真的好帥, 弟弟我可以!】 【像古代剛出江湖的小刀客, 2333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大嫂教的?顧雪儀平時還在家教怎么見義勇為嗎?!恍恍惚惚, 我真的有點讀不懂豪門世家的行事風(fēng)格了……】 【小朋友說起大嫂的時候,耳朵都紅啦。小朋友真的好棒, 大嫂教得也好棒。抓住這幫殺人犯, 救了好多人呢……】 【昨天說人家靠著家里有錢進了好大學(xué), 不學(xué)無術(shù)天天打架賽車黑二代做派,上新聞全是擺拍的熱心網(wǎng)友呢?去哪里了?微笑.jpg】 …… 宴文柏從來沒有這樣認真仔細地翻看過微博。 那些夸張得快要溢出的“彩虹屁”, 對于他來說, 有點陌生有點尷尬, 但又顯得格外的字體優(yōu)美。 宴文柏的目光閃了閃。 不學(xué)無術(shù)天天打架賽車黑二代做派……的確是他。大概只有大學(xué)是他自己考進去的,新聞也不是擺拍的。 顧雪儀打完一通電話后, 就來敲響了宴文柏的門。 宴文柏不用問, 也知道門外是誰。 他收起手機,快步起身過去打開了門:“……大嫂。” 大概是有了前面的幾次鋪墊,這次叫得也就順口多了。 顧雪儀應(yīng)了聲“嗯”, 走進了門,說:“剛剛和警局通過了電話,暫時還沒有審問出是誰指使他們的。一幫亡命徒,自以為還有救, 難免頑抗幾日?!?/br> 宴文柏心底有些說不清心情。 他又怎么算見義勇為呢?他不過就是打倒了一群試圖綁架他的匪徒而已。 真正來為一切收尾的,是顧雪儀。 是她在關(guān)心他。 宴文柏悶聲道:“嗯, 我不急?!?/br> 顧雪儀在沙發(fā)上落了座:“不過我和陳秘書都懷疑是裴麗馨的手筆?!鳖櫻﹥x頓了頓,問:“昨天裴智康到學(xué)校去了嗎?” 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