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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嘴。 江靖:“……” 二哥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 良心不會痛的江越點了根煙:“但給他做妻子可太累了。” 他腦中又一次回閃過顧雪儀的模樣。 多可惜啊。 在距離劇組三十多公里外的地方,有一處小海灘。 海灘上的風呼呼刮臉,吹動了男人身上的浴袍,露出了男人勁瘦的胸膛。 男人轉(zhuǎn)過臉,露出了一張相當奪目的面容。 他張開雙臂。 墜入了海面。 像是美麗的海妖投歸大海的懷抱。 遠處漁船上的小姑娘發(fā)出了驚呼的聲音。 而這時候,一陣船槳飛速運轉(zhuǎn)的聲音近了。 一道纖瘦的身影,猛地從船上跳了下來,撲入了水中,她身上的白色外套被風吹得鼓起來,像是化作了巨大的蝶翼。 宴文嘉倒下去的那一剎,就發(fā)覺不對了。 一艘船靠近。 船槳高速運轉(zhuǎn),把他鋪在海里的網(wǎng)直接絞碎了。 緊跟著一道美麗得不太真實的身影撲了下來,猛地把他按在了水里。 宴文嘉:??? 他懷疑她是想讓他死! 宴文嘉艱難地在水里呼吸著。 這時候他聽見身上的人,手機鈴聲響了。 對方不急不緩,慢條斯理地,還真特別有閑心地接通了電話。 那頭傳出了一道特別耳熟的聲音。 他那傻.逼弟弟的聲音從那頭傳出來:“……你給我……送了吃的?” 宴文嘉眼前一黑。 你他媽給宴文柏送吃的,就送我去死哪?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隨機發(fā)紅包。今天沒有了。明天開始固定下午六點更新。 第八章 宴文嘉喝夠了好幾口咸澀的海水,才被撈起來。 “咳,咳咳咳……”他捂著胸口,一手撐著地,半坐半躺,渾身都濕透了,頭發(fā)濕漉漉地貼著臉頰,連視線都是模糊的。 他抬眼看向不遠處。 對方還在打電話。 周圍的人一擁而上,遞上了寬大的浴巾、熱水。對方抬手,輕輕攏住了浴巾。 剛才將他按進水里的人,年紀很輕,身影纖細,……是個女人。 她的身上也濕透了,白色的衣服緊緊裹著身軀,曲線玲瓏;連發(fā)絲也都緊緊黏住了臉頰;眉眼也跟著蒙上了一層水意,帶出一種朦朧的美。 ……有點眼熟,但也有點陌生。 宴文嘉眨了下眼,眨去了眼睫上承載的水珠。 這時候旁邊才有人送上了毛巾和紙,他接過來隨意抹了把臉。不遠處女人的身影,在他的眼中也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眉如遠山,發(fā)如浮云。 宴文嘉聽見旁邊有人小心地喊了聲:“宴太太。” 宴太太? 誰的太太? 宴朝之下,他們誰都沒有娶妻。 那就只能是一個身份了…… 顧雪儀。 這個名字從他舌尖滾過,但聲音都堵在了喉嚨里。宴文嘉再度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甚至懷疑自己不是眼花了,極有可能是眼瞎了。 不然他怎么會覺得眼前的女人是顧雪儀呢? “您還好嗎?”旁邊傳來了詢問的聲音。 宴文嘉分了點注意力過去。問話的好像是劇組的某個工作人員,看上去有那么一點眼熟……宴文嘉冷淡地挪開了眼,隨意應了聲:“嗯。” 工作人員有點尷尬,但還是紅著臉伸出手,想要去扶宴文嘉。 宴文嘉徑直避開,自己撐著站了起來。 他渾身濕透了之后,身形有些落拓,但依舊挺拔修長,現(xiàn)場有不少人都忍不住一邊臉紅又一邊小心翼翼地望向他。 顧雪儀低頭喝完了杯子里的溫水,然后再抬起頭,宴文嘉就站在她的面前了。 宴文嘉微瞇起眼,盯著她的目光帶著一絲審視的味道,他說:“我的網(wǎng)破了?!?/br> “嗯?!鳖櫻﹥x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 宴文嘉有種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你差點淹死我。”宴文嘉只得再次開口。 “你不是想跳海嗎?”顧雪儀眨了下眼:“我是在幫你。” 她長長的睫毛上也盛著一點水珠,眨眼的時候,水珠欲落不落,水意又朦朧了她的雙眼,不由讓人生出一點溫柔的錯覺。 但宴文嘉卻覺得胸口一哽。 他行事隨心所欲,宴家沒有人管束他,離開宴家就更沒有人管束他。他也從來不向任何人為自己的行為作解釋。直到這一刻—— 海風吹來,濕透了的身體立刻就感覺到更冷了。 顧雪儀將身上的浴巾攏得更緊,往前一步,靠得宴文嘉更近。她伸出手,纖細白皙的手指格外引人注目。 她問:“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我可以再幫你一次……” 這句話,一下勾起了宴文嘉剛才瀕死般的記憶。 纖細的手指,卻帶著極強的爆發(fā)力。 細滑柔軟的皮膚,緊貼著他的脖頸,將他牢牢壓在水里……窒息感撲面而來。 一種異樣的感覺緊緊裹住了他的脖頸。 宴文嘉不自覺地挪了挪步子,想要后退,但又生生忍住了。他僵著臉,這才終于從喉嚨里擠出了一句話:“……極限運動,沒聽過嗎?” 他有股直覺。 如果他不說清楚的話,也許她真的會把他摁死在水里頭。 極限運動? “沒聽過。” “……”宴文嘉哽了哽,都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真的沒聽過了。 宴文嘉不得不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正準備點開Google搜索引擎。結(jié)果晃一晃,先淋了一手的水。 宴文嘉:“……” 宴文嘉舔了下唇。 一嘴的咸澀。 宴文嘉頭一次放下了他那我行我素的孤傲,做起了一個人形百科詞典:“極限運動,是指一些難度較高的、危險性較大的,極具挑戰(zhàn)性的項目的統(tǒng)稱。” “簡稱找死?”顧雪儀歪頭。 宴文嘉:“……”他竟無力反駁。 主要也從來沒人敢這么質(zhì)疑他。 眼看著現(xiàn)場氣氛越來越緊張,有人出來打了圓場:“不如咱們……坐下來慢慢說?” “原哥要不要先到醫(yī)院檢查一下?”剛才經(jīng)紀人小方都被顧雪儀的動作嚇木了,這會兒靈魂才歸了位,也問出了今天宴文嘉被打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