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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芮,大鯨娛樂總裁的正房夫人,出自赫赫有名的簡家。 簡家和Z壇的關(guān)系密切,現(xiàn)任的掌權(quán)人簡昌明更是有著雷霆手腕。簡芮,則是簡昌明最疼愛的侄女。 大鯨娛樂的總裁曹家燁,在娛樂圈業(yè)內(nèi)是有名有姓的大佬,但在簡家面前卻顯得不太夠看了。 曹家燁有許多情人,多是圈內(nèi)的女星、女模特。而這些情人,沒一個逃過簡芮“毒手”的。 蔣夢怕簡芮怕得要命。 因為她也是曹家燁的情人之一。 而且一個月前,她剛剛懷上了曹家燁的孩子。 保不住這個孩子,她就會和曹家燁過去的那些情人一樣,什么都撈不著不說,最終還會落得個雪藏的下場。 可如果保住了這個孩子……曹家燁拼命也會想辦法給她錢,讓她養(yǎng)大孩子。當(dāng)然比她在娛樂圈打拼輕松!如果她運氣足夠好,熬到簡芮死,她也許還能做正牌的曹太太。 碰瓷宴朝,是她從曹家燁那里得知宴朝失蹤的消息后,靈光一閃想出來的辦法。 三個月前,她到酒店參加活動,恰好和宴朝一前一后離開酒店。那些狗仔知道她給一個大佬做情人,蹲她蹲了很久了,卻沒能收獲一點有用的東西。她也沒想到,那些狗仔居然會以為宴朝是她的秘密情人。 可現(xiàn)在,這則胡編亂造的緋聞成為了她最好的掩護。 只要坐實宴朝情人的身份,簡芮哪怕對她有所懷疑,也會看在簡宴兩家的交情上,漏過她。 蔣夢舔了舔發(fā)干的唇:“……真的,真的不會出事嗎?如果宴朝活著回來了……” 那她會比得罪簡芮還要慘! “宴朝在非洲失蹤,那里正在爆發(fā)埃博拉疫情。他不可能活著回來?!辈芗覠钤陔娫捘穷^斬釘截鐵地道。 說到這里,曹家燁也有點不耐煩了:“辦法是你想的,現(xiàn)在你又后悔了?好,既然后悔,那你去打掉這個孩子?!?/br> “不,我不是后悔。只是顧雪儀……顧雪儀她有點不對勁?!?/br> “她能有什么不對勁?她氣得發(fā)瘋了?發(fā)瘋最好。她越發(fā)瘋,看上去才越真。簡芮才會對你的身份毫不懷疑?!?/br> “是瘋了……但是這次不是砸宴家擺著的古董了,也不是叫囂著要雪藏我了。她會打人……” “我還當(dāng)是什么呢?!辈芗覠钶p嗤道:“宴家要臉面的。更何況宴朝眼看著是回不來了。如果你說你懷了宴朝的孩子,宴家肯定會拼命保護這個‘宴朝唯一的血脈’。怎么可能讓她打得著你?你怕什么?!?/br> “可是宴文柏都擋不住她?!?/br> “……” “宴家的保鏢呢?” “她連宴文柏、江靖都敢打,保鏢更攔不住了!我怕……你知道她手里拿的什么打人嗎?皮帶,比我手指頭都粗。她要打在我身上,你兒子就沒了……你真的不心疼嗎?”蔣夢說到這里,是又怕又委屈,又帶了三分演戲的意味,低聲哭了起來。 蔣夢會來事,哭起來柔弱可憐。 曹家燁這才緩了緩口吻,說:“你哭什么?多大點事。她打了江靖是吧?行。這件事我會告訴江家的。等江家找上門,她也沒工夫打你了?!?/br> 蔣夢抽抽噎噎地應(yīng)了聲,又溫聲軟語和曹家燁撒了幾句嬌,奉承了幾句還是他有辦法,然后才掛了電話。 等收起手機,蔣夢立馬也就收起了哭的表情。 她給了司機一張卡。 司機立馬會意地點頭道:“蔣小姐放心,我是曹先生的人,我肯定不會往外亂說話的。” 蔣夢緩緩舒了口氣。 這場戰(zhàn)役,她一定不能輸! 別的女人沒能做到的,她一定能做到! …… 顧雪儀終于翻完了面前的這本書。 雖然有些字體缺胳膊少腿,但結(jié)合上原主的記憶,起來并不困難。 而當(dāng)她合上最后一頁的那一剎,這本書竟然憑空從她面前消失了。 消失了? 顧雪儀皺了下眉,倒也沒覺得如何惶恐。 她重新活過來,本身就已經(jīng)是很不可思議的事了。 顧雪儀拿起手邊的杯子,抿了一口水,緩解了一下唇舌的干燥。 杯子里的水已經(jīng)涼了,但她并不在意,她現(xiàn)在更在意自己從那本書里獲知的訊息! 那本書的女主角名叫郁筱筱,男主角名叫宴朝。 是的,男主角和原主的丈夫的名字一模一樣。 而那本書里,男主角有一個死纏爛打、刁蠻惡毒的前妻,名叫顧雪儀。 也和她的名字一模一樣。 書里的男主在失蹤后,遭遇了女主郁筱筱。郁筱筱單純可愛,每一個笨拙的舉動,在男主和配角們的眼中,都是動人的。 男主從初期的看不上眼,到后期慢慢被她所打動。 男主歸來時,將郁筱筱一并帶回,震驚了全世界。而書中的顧雪儀,不滿和男主離婚,扮演起了惡毒的配角,開始頻頻找郁筱筱的麻煩,最終人人厭棄,被忍無可忍的男主男配們聯(lián)手滅掉……這時候這本書的劇情才行進到三分之一。 原來她是重新活在了一本書里! 并且還是一個注定早死的角色! 顧雪儀有點驚訝,忍不住感嘆這個世界的神奇。 人的靈魂竟然能進入一本書。 而這本書竟然能自成一個鮮活的世界。 但她并不想做別人愛情的墊腳石。 顧雪儀想了想,決定繼續(xù)大量書籍,盡快掌握這個世界的常識…… 丈夫未來想不想離婚,關(guān)她屁事。 她顧雪儀無論到了哪里,都應(yīng)該精彩地有意義地活下去! 顧雪儀就這么在臥室里待了好幾天。 宴家女傭當(dāng)然不敢慢待她,三餐定時送來,也會定時來打掃房間,收走衣服清洗或扔掉。 一轉(zhuǎn)眼就是五天后。 宴文柏頭上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他拉下了額上綁著的帶子。 那里只剩下了一個淺淺的白色的印記。 他走下樓,正好看見女傭端著托盤走過。 “顧……顧雪儀還沒出來?” 女傭小心答道:“是,太太還在休息?!?/br> 休息?誰休息需要休息這么久? 宴文柏皺了皺眉。 她不會是因為見到了蔣夢,所以想不開,自己躲起來哭呢吧? 但宴文柏又怎么都沒辦法將這樣的猜想和顧雪儀那張面容對應(yīng)上。 過去的顧雪儀不會哭。 現(xiàn)在的顧雪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