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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陌上雨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7

分卷閱讀87

    頭,關切地囑咐道:“抹些藥就好了?!?/br>
陸上清乖順地應聲:“是,哥?!?/br>
飯后,蘇云舸被陸上修帶去了公司,陸上清則去了學校。

上午的時間一晃而過,剛一放學,陸上清就直奔顧少澤的住處而去了。他想知道顧少澤會說什么,但他更想知道蘇云舸究竟做了什么,才讓組織收回了絕對命令。

顧少澤的住處像極了冰山,一如他的性情。陸上清站在門前整理過思緒,才抬手按響了門鈴。

門很快就開了,顧少澤側身讓路,對人說道:“秦哥在等你?!?/br>
“秦哥”是顧少澤對銀狐獨有的稱呼,恐怕天下再沒有能讓他喚一聲“秦哥”的人了。陸上清心中一稟,原本準備好了的臺詞盡數(shù)灰飛煙滅,他恭謹?shù)攸c頭道:“有勞師叔了?!比缓髲阶宰吡诉M去。顧少澤關上了門,自顧自地進廚房準備午飯去了。

銀狐正半躺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雪白的長發(fā)晃得刺眼,空曠的客廳靜得出奇,陸上清恭謹?shù)卣径?,溫順地說:“師父,清兒來了。”

銀狐卻像沒聽見似的一動不動,若非穿堂而過的微風時不時地拂動著他的發(fā)絲,定叫人以為他只是一尊極美的瓷像。

見人沒有反應,陸上清只好又說了一遍:“師父,清兒來了。”可回答他的卻依舊是一片寂靜。

半晌,銀狐才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房頂?shù)囊慌判?,悠然地說:“在下實在是……當不起你的師父。”

話音未落,陸上清“撲騰”就跪在了地上,他顫聲說道:“師父……師父要責怪清兒……怎么都可以,只求師父不要這樣說?!?/br>
銀狐緩緩地坐了起來,他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出語成刀:“你是賭你的性命,還是在賭我的情義?你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脅迫于我……清兒,你好孝順。”

陸上清越聽越心驚,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他磕著頭求饒道:“清兒知錯,清兒知錯了,求師父責罰,求師父……不要拋下清兒……”

“拋下你?”銀狐緩緩地站了起來,字字錐心地說,“我若拋下你,是會害得你大仇不報,還是會叫你沒了將計就計的本事?我這茍延殘喘的人,竟還有些用處,倒也是值得我開心幾天了?!?/br>
陸上清以頭觸地,淚流滿面:“清兒知錯,清兒知錯了,求師父不要說了,清兒真的受不住……”

銀狐忽然輕笑一聲:“我才說了幾句,你就受不住了,我還哪敢責罰你?萬一弄出個幺蛾子……”他話音一頓,輕輕捻著酒壺,半瞇著眼接著說道:“害你一頭碰死在這里,血染我雙足,叫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叫我永世不得超生!”話音剛落,他便狠狠地將酒壺摔碎在地,金石之聲直擊人的心頭,陸上清放聲大哭了起來。

銀狐看人哭得凄慘,心中愈加酸楚,這還是他第一次在人前發(fā)怒,也難怪會把人嚇到。發(fā)了通火,怒氣漸消,銀狐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把眼淚收起來,仔細聽我說?!?/br>
陸上清再不敢挑戰(zhàn)師威,他立刻擦干了眼淚,竭力平靜了下來,顫聲應道:“是,清兒聽著。”

銀狐踱了幾步,輕聲說道:“何初金盆洗手,但他以前的下線不可能斷絕。你接近他女兒,他做賊心虛,細思必恐極,非殺了你不可。

“雖然大海派赤兔全力監(jiān)視,但要殺一個人,有近千種法子,敵暗我明,你的處境不容樂觀?!闭f到這里,銀狐低頭看著跪伏在地的人,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接著說道:“你以身為餌,但cao之過急,就算東窗事發(fā),他也罪不至死。想要一招制敵,就不能把命賭在不確定的因素上。那年車禍的真相,是時候重見天日了。”

陸上清認真聽了,把師父的每一句話都仔細想過,才恭謹?shù)卣f:“師父的意思是…”

“報仇需雪恨,”銀狐打斷人的話說,“斬草要除根?!?/br>
第109章借刀殺人(四)

陸上清恭敬地說:“師父考慮周全,是清兒魯莽了?!?/br>
銀狐心中怒火沖天,他閉上眼睛緩了半晌,才接著說道:“劍走偏鋒,利極傷己。若不是你把局面攪成這樣,我才懶得給你收拾這爛攤子?!?/br>
陸上清恭順地磕了三個頭,哽咽地說:“清兒任性,可我活在這世上,如果連殺父之仇都報不了,還有什么顏面活下去呢……”

銀狐叱笑道:“照你這么說,我為了報殺父之仇,逼死黑寡婦,可如今為了有臉活在這世上,就該報殺母之仇了。那你來教教我,我究竟是該生呢,還是該死呢?”

面對這關于生與死的悖論,陸上清無言以對。他從未想過,當仇恨遇到無法跨越的鴻溝時,該如何抉擇。這就像是左腳踩右腳,右腳該不該踩回去的問題,循環(huán)而無果,一切枷鎖都是自尋煩惱,他忽然就明白了“緣起緣滅、無生無死”的道理。

見人跪伏在地一言不發(fā),銀狐輕聲說:“給我跪起來?!?/br>
陸上清恭順地跪直了身子,卻始終不敢抬頭地垂著腦袋。

銀狐從花瓶里抽出一支裝飾用的羽毛撣子,把雪白柔軟的羽毛攥在手里,走至人身后,云淡風輕地說:“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原來不過是恃寵而驕。連剛出生的孩子都知道,只要哭鬧個不停,就會有奶吃,你這番作為,跟他們有什么區(qū)別?拿自己的命脅迫我,清兒,你真是叫為師開了眼界。”他拿撣子敲了敲人的腰際,接著說道:“把褲子脫了,既然你還是個孩子,就給我好好感受感受,闖禍后該得的待遇。”

饒是陸上清有心理準備,可還是心中一驚,他緩緩地解開了扣子,伸手拉開拉鏈,卻遲遲沒有了下一步動作,僵了半晌,尷尬極了。

銀狐云淡風輕地說:“脫了?!?/br>
陸上清渾身一抖,極緩地把褲子脫至膝彎,雙手撐在了地上。

銀狐甩手就是極凌厲的一藤,駭人的破空聲好似帶著力度,直打得人悶哼一聲,繃緊了腰身。挨了打的部位眼看著隆起一道血楞子,銀狐毫不顧忌地連抽幾藤,直把人打得趴在地上痛呼出聲,才堪堪住手。

陸上清疼得弓起了身子,忍不住□□了起來,他只覺自己從未真正地認識過藤條,直到今天才著實領教了它的威力。

銀狐等人緩過勁來,才輕聲說:“跪起來,撅好?!?/br>
陸上清的臉瞬間就紅了個透徹,再不耽誤地擺好了姿勢。

由于先前的血楞子已遍布整個臀部,銀狐下手又極狠厲,再打時便破皮滲血了。傷上加傷,陸上清痛苦不已,他實在忍受不住地求了饒:“師父,清兒知錯了……求您輕些打………”

銀狐卻絲毫不為所動,自顧自地一藤接著一藤地狠狠抽著,直打得人痛哭出聲,才開口訓道:“不許哭?!?/br>
平日最隱私的部位此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