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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我清哥哥厲害,好多題都是他教我的?!?/br>陸上修就通過后視鏡看了眼后排坐著的兩人,溫和地笑道:“還有什么不會的,今晚就來我書房,我給你們講。你們高中的知識,我想我還是應該會的。老師都怎么樣?”蘇云舸順著話說道:“其他老師都還好,就是班主任太兇了,打人?!?/br>陸上修心里一沉,皺著眉問道:“班主任叫什么名字?打過你們沒有?”“沒打過我們,”陸上清接話道,“他叫王書云?!?/br>陸上修一愣,接著問道:“王書云?男老師?他是不是四十來歲,個頭挺高,聲音還很洪亮?”蘇云舸點頭說道:“對,哥,你認識他?”陸上修搖了搖頭說道:“我跟他不熟,爸爸認識他。他好像以前當過兵,真去過戰(zhàn)場的?!?/br>陸上清心中一稟,不經意似的問道:“他去過什么戰(zhàn)場?怎么還當老師了?”陸上修順口接道:“好像是去鎮(zhèn)壓□□了吧,早的事了,他二十出頭去的,后來退役,就回來參加了工作。他教你們什么?”兩人異口同聲:“英語。”陸上修笑道:“他就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聽說他是機電系出身,外語全是自學,教的怎么樣?”陸上清如實地評價道:“還行,挺有意思?!?/br>陸上修就滿意地點了點頭:“好,我去跟爸爸說一說,請他來家里做客吧。”蘇云舸笑道:“哥,你不護著我們了?”陸上修就笑了:“他跟爸爸聊的來,按說也是長輩,我怎么護?行了,我想他會有分寸的?!?/br>兩人就閉了嘴,一路無話。等到了陸家,已是下午七點了,兩人稍微洗漱了一番,便被陸上修領到了二樓。陸上修指著一間客房,溫和地對兩人笑道:“進去看看?!?/br>陸上清就推開了門,只見里面格局大變,絲毫不見當初的模樣。大大的窗戶透明幾凈,素色的窗簾規(guī)矩利落,房中有張橫向的書桌,還擺著兩個木椅,另一側則是古檀色書架,整齊劃一的擺上了書。正對面的墻上有塊小黑板,一左一右地掛著幅短聯(lián),蘇云舸輕聲念道:“問心無愧,盡己之能?!?/br>陸上修笑道:“這句話是爸爸的座右銘,本來我讓人寫了副‘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爸非說是消磨志氣,給換成了這副。”陸上清點頭道:“若一開始就告訴人書是山學是海,還非得勤苦才能修成正果,幾個人愿意聽,還偏偏掛在眼前,可不是消磨志氣么?!?/br>陸上修笑道:“是這個理。爸說你們長大了,又課業(yè)繁重,特意找人改裝的,怎么樣,喜歡嗎?”陸上清就很給面子地評價道:“這兒很好,我挺喜歡?!?/br>蘇云舸一臉乖寶寶地問道:“哥,那黑板是干嘛的?”陸上修忍不住笑了:“那可不是用來講題的,它是獎懲記錄板,誰受了表揚,得什么獎,誰做了錯事,挨多少打,就都記在上面,一月一清?!?/br>陸上清眼角一跳,對他爹的手腕嘆為觀止,忍不住把“我挺喜歡”這四個字反復地嚼了幾遍。蘇云舸意味深長地笑道:“原來清哥哥家教這么嚴,叔叔好有心?!?/br>陸上修搖了搖頭,溫和地說道:“小云,你叫我一聲哥,就也是我弟弟,不比小清差什么,這家教,這規(guī)矩,就也是你的?!?/br>蘇云舸一副感動至極的模樣,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撓了撓后腦勺,小聲說道:“嗯,謝謝哥?!?/br>陸上修揉了揉人的頭發(fā),輕聲笑道:“謝什么?都是應當應分的。好了,你們先去看看書,等會爸回來了,我來叫你們?!闭f完把兩人往里一推,關上門走了。蘇云舸聽著人下了樓,就笑吟吟地走到小黑板跟前,拿起筆在正中間豎著畫了條筆直的線,然后轉頭看著人笑道:“清兒要哪邊?”陸上清抽了抽嘴角,懶得搭理他,自顧自地在書架上抽出一本書,坐在椅子上開始讀。蘇云舸笑吟吟地說:“清兒坐左邊,那就寫左邊好了?!比缓缶驮诰€的左側寫道:“陸上清”,又在右側寫道:“蘇云舸”。一筆一劃,一左一右,像是個避邪的物件。第92章絕對命令(二)陸上清瞥了眼黑板上的字,一邊低下頭繼續(xù)看書,一邊掀了掀嘴皮:“被人下了個套,你也這么樂意?!?/br>蘇云舸就晃悠悠地湊到了人的跟前,輕輕環(huán)住人的身子,低聲笑道:“挺好?!?/br>陸上清順口問道:“有什么好?!?/br>蘇云舸叱笑一聲:“讓你藏無可藏,都叫我看見,以后就再不用對我遮掩什么了。”陸上清翻著手里的書,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待又翻過一頁,終于隨意般的揶揄道:“若我這邊一直是干凈的,你那邊卻記滿了呢?”蘇云舸低笑道:“打個賭?”陸上清:“賭什么?”蘇云舸笑吟吟地說道:“誰上誰下?!?/br>陸上清緩緩地搖了搖頭。蘇云舸笑得一臉風sao:“清兒怕?”陸上清就笑了:“娘子,這和姿勢有關,無論上下,我都能做到。”蘇云舸心底忽然竄起了一股無名火,牙根都酸了起來,倏的收緊了胳膊,抵著人耳邊問道:“清兒,你的初夜給誰了?”陸上清見識過此人發(fā)瘋時的樣子,不想再次激怒他,只好無奈地答道:“還在?!?/br>蘇云舸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怎么會那么多姿勢?”陸上清凝噎了片刻,終于實話實說道:“狙擊時,有機會看到。”蘇云舸又把胳膊收緊了些,不依不饒地問道:“真的?”陸上清點了點頭:“學了不少。”蘇云舸忽然記起了自己住院時,透過眼鏡看到的那對恩愛男女,閃瞎狗眼的畫面還歷歷在目,于是就忍不住地問道:“不覺得惡心么?”陸上清面不改色:“習慣就好。”蘇云舸看著人清心寡欲的模樣,腦補了此人狙擊時的畫面,忍不住笑道:“偷窺也能這么一本正經,清兒,除了你,恐怕真是沒誰了?!?/br>陸上清點頭道:“清者自清?!?/br>蘇云舸笑了笑,放開了人,轉身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攤開了本書,規(guī)規(guī)矩矩地看了起來。片刻過后,陸上清才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心中忽然跳漏了一拍,指尖已然發(fā)白。戰(zhàn)場的氣浪太過兇猛,陸上清自知聽力受損,可如今竟連最基本的情況也無法聽出,陸上清心中忽然惶恐了起來,他忍不住偏頭看去,卻對上了人如有質感的目光,無數(shù)想問的問題,就剎那間都堵在了喉嚨里。“別怕,”蘇云舸用唇語說道,“會好的?!?/br>短短五個字,陸上清卻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