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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十分激動(dòng),不知不覺的又睡過去。 外面夜色如墨,冷風(fēng)呼嘯,豆大般的雨滴從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打下來,“嗒嗒”的聲音不絕于耳,花草樹木也都不得安寧,被拍打的垂彎了腰,又或者向哪里傾斜。 然而樹洞內(nèi)卻是另一方天地,宋榮和白封并不被外影響,火堆噼里啪啦的響著,為他們?cè)丛床粩嗟膫魉蜏嘏?,氛圍一派溫馨,與外面截然相反,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一夜好眠。 -- “草草。”宋榮猛地驚坐起來,她第二天是被夢(mèng)境驚醒的,昨晚一直睡的好好的,卻突然夢(mèng)到了吳潯草發(fā)生意外,而她卻無可奈何。 白封聽到她的聲音,也馬上醒了過來,擔(dān)心的看向宋榮,他聲音沙啞:“榮榮,怎么了?” 宋榮這才從剛剛的夢(mèng)魘中出來,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事?!?/br> 隨即發(fā)現(xiàn)因?yàn)樽约和蝗黄饋恚路恍⌒牡袈?,她慌忙的又披上衣服,警惕的看向白封:“你看到了什么??/br> “沒沒沒?!卑追膺B忙舉起雙手,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以示清白。 他剛剛就著急關(guān)心自己女神了,哪里還顧的想或去看其他事情。 但是他的頭為什么那么沉,鼻子好像也不通氣。 宋榮看他不像說假,才放下警惕,她擔(dān)心的問:“你說草草他們真的沒出事嗎?” “不會(huì)的。”白封的聲音十分沙啞。 宋榮這才聽出了他的聲音與之前不一樣,疑惑的問他:“你的聲音…怎么了?” “我不知道啊?!卑追鈸u了搖頭,清了清嗓子試著說話,但聲音依然十分沙啞,并且他嗓子很疼。 宋榮仔細(xì)的觀察他,卻發(fā)現(xiàn)他的臉十分的紅,與害羞不同,整張臉都是紅的,像是一種病態(tài)的紅,她小心翼翼的問:“你不會(huì)發(fā)燒了吧?” “嗯?”白封鼻音十分重,他的意識(shí)也有些不清,眼前似乎疊出了重影,“榮榮?怎么有兩個(gè)榮榮…不對(duì),一個(gè),兩個(gè),三個(gè)……” “好多榮榮啊?!彼敌χ鴶?shù)。 宋榮連忙穿上外套跑到他身邊,著急的摸向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顯然是白封額頭的溫度高。 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一直淋雨,晚上睡覺的時(shí)候又沒有穿衣服,所以才導(dǎo)致發(fā)燒。 “榮榮,我好難受?!彼宋亲?,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說。 “這……”宋榮一時(shí)有些猶豫,她看向洞外,此時(shí)外面已經(jīng)雨過天晴,蟬鳴的更加清脆。 宋榮咬了咬腮rou,又看了看有些神志不清的白封,決定背著他下山。 她去火堆旁拿來他的衣服,白封就一直站著等她回來,她一邊哄著他,一邊給他穿衣服:“來,伸手?!?/br> 白封乖乖的伸手,臉色紅潤,神色懵懂。 宋榮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給他穿好了衣服,她揉了揉白封的頭發(fā),贊賞的說:“很好。” 說完準(zhǔn)備把手伸回去,然而白封卻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額頭上放,撒嬌的說:“疼?!?/br> 這是把腦子也燒壞了吧。 宋榮強(qiáng)硬的把手拽回來,拍了拍他的背:“乖啊?!?/br> 然后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白封,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然后深吸一口氣,把白封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肩上,攙扶著白封往外走。 白封依靠著她,一半重量都在她身上,宋榮不得不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他:“白白,你好好跟我走啊?!?/br> 起先一切都是比較順利的,然而剛走出一段路程,白封卻突然往一旁倒去,重量突然不平衡,宋榮一時(shí)沒能調(diào)能過來,于是跟著他一塊倒下去。 “嘶?!彼螛s的左腿直接與地面接觸,她慢慢坐起來,因?yàn)榈孛娑际巧澈褪樱豢杀苊獾氖軅?,膝蓋和手掌磕破,染上了泥土,有密密麻麻的血滲出,而另一半身子壓在了白封身上。 白封則與地面直接接觸。 宋榮看向他,卻發(fā)現(xiàn)他即使這樣,疼痛感也沒有使他醒來,宋榮用沒有受傷的手拍了拍他高溫的臉:“白白?醒醒。” 白封卻紋絲不動(dòng)。 宋榮感覺自己的手越發(fā)的疼痛,罪魁禍?zhǔn)装追鈪s躺在地上不知狀況,她內(nèi)心有一股憋屈感和憤懣感不由自主的涌出。 她艱難的站起來,看向依然躺在地上的白封,突然生氣的踢了他的腰一腳,然后就準(zhǔn)備丟下他一個(gè)人自己氣哄哄的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草草會(huì)走嗎●v● 第39章 第三十九掛 白封卻在那一刻似乎有心靈感應(yīng)般的抓住了她的腳踝, 難受的說:“別走?!?/br> 聲音十分虛弱。 宋榮卻不為所動(dòng),掙扎著想要擺脫他鉗制著自己的手。 她的腿此時(shí)還在疼,并且是因?yàn)樗軅模?nbsp;宋榮越想越生氣, 一點(diǎn)都不想管他, 只想不管不顧的出了樹林回家。 然而她越想掙脫, 白封就遏制的越緊。 宋榮狠狠的一甩頭,扭過來看他, 怒火中燒:“滾?!?/br> 然而白封根本就聽不見她說的話,嘴里不住的喃喃:“別走?!?/br> 眉頭緊皺,十分可憐的樣子,周身散發(fā)著悲傷的氣息。 宋榮的氣在那一刻氣兀的就沒了,她腦海中浮現(xiàn)出白封為自己擦汗, 特意給自己帶喜歡的零食的樣子…… 她緊抿著唇,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 本來她之前在山洞里扶著白封出來就是不情不愿的,現(xiàn)在又要背著他…… 最后還是一咬牙,動(dòng)作粗魯?shù)姆銎鸢追?,后背?duì)著他, 把他的兩只手放到自己脖子前, 然后慢慢背起白封,語氣兇狠的說: “算你欠我的。” 成年男子的體重是不容小覷的,她十分用力的背起他,臉因此都有些漲紅, 但因?yàn)榘追馓吡耍?nbsp;所以腳還是著地的。 成年男子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她整個(gè)人都是彎曲的, 咬著牙一步一步背著他往前走,有些跌跌撞撞的,極為困難。 天氣逐漸炎熱,宋榮臉上的也積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可回去的路還有很遠(yuǎn)。 宋榮不斷的給自己心理暗示:“馬上要到了,馬上就結(jié)束了……” 這樣才能支撐著她背著白封走下去。 就在她即將要筋疲力竭的時(shí)候,卻聽見遠(yuǎn)處有人呼喊她:“榮榮!白封!” 宋榮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走到一棵樹下,小心翼翼的放下白封,然后不管不顧的坐到地上,深吸一口氣大喊:“有人嗎!我在這!” 那邊立馬傳來了聲音:“榮榮!是你嗎!” “是我。”宋榮累到已經(jīng)喊不出來,剛剛是她最后的力氣。 遠(yuǎn)遠(yuǎn)的有幾道慌張的身影,其中一個(gè)見到宋榮,就迫不及待的跑過來,撲到宋榮身上,臉上滿是擔(dān)憂:“榮榮,你嚇?biāo)牢伊??!?/br> 宋榮本來就沒有力氣,她的沖擊力直接把她撲到了地上,虛弱的說:“嗯?!?/br> 吳潯草這才慌忙的從她身上起來,并把她拉起來,給她拍打身上的土:“對(duì)不起啊,榮榮,你昨天去哪了?你沒遇到什么吧?你還好嗎?” 宋榮已經(jīng)面無人色,那么多問題根本回答不過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