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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餓不餓?”何牧之有些委屈,眨巴著兩只眼睛看他,“在你心里我就是這么一個吃了睡睡了吃的人么?”穆炎涼好笑,“那你說你是什么?”“神算子!”穆炎涼在他揚起的小臉上親了一下,“小神算,我們回去罷。”何牧之探完知憶的脈象,臉色有些不好,“她的脈象越來越沉了,若是再醒不過來,恐怕就不好了。”穆炎涼皺眉,“劉敬昌和梅先生都不要緊,為何知憶會這么嚴(yán)重?”何牧之搖頭,“只能等抓到背后那人再問了。”“怡箏醒了沒?”小九回道,“醒了,不過看上去精神很不濟的樣子?!?/br>穆炎涼抱起何牧之,“走,咱們?nèi)タ纯??!?/br>怡箏一臉疲累的坐在椅子上,穆炎涼問,“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么?”怡箏搖頭,“沒有,還是如先前幾次一樣,不知怎么就暈過去了?!?/br>何牧之又探了探她的脈象,這回他探了很久才開口,“脈象開始下沉,有中迷藥的跡象了?!?/br>他托著腮想了想,“之前幾次沒探出來,可能是因為劑量太小,現(xiàn)在中的次數(shù)多了體內(nèi)的劑量也多了,就能探出來了?!?/br>怡箏點頭,“我也覺得頭有些發(fā)暈?!?/br>穆炎涼道,“你先好好歇著,有什么事明日再說。”回了房,何牧之撲上床滾了一圈,又爬起來眼巴巴看著穆教主,“教主我餓了?!?/br>穆炎涼站在床邊居高臨下俯視著他,“不是才剛吃過飯?”何牧之一把抱住穆教主的腰,臉貼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就是餓了么?!?/br>穆炎涼捏捏他的臉,“你老實待著,我去后廚給你找些吃的?!?/br>何牧之點頭,繼續(xù)在床上滾來滾去。窗子突然被吹開了,冷風(fēng)嗖嗖的灌進來,何牧之打了個寒顫,赤著腳下床關(guān)窗子,外面的風(fēng)并不大,他關(guān)好窗子往回走了幾步就聽到“砰”一聲,窗子又被吹開了。何牧之回頭看著那扇被吹開的窗戶,眉毛慢慢蹙了起來,一股冷意從赤著的腳底蔓延上來。他站著靜等,果然片刻后一只飛鏢射了進來釘在床柱上,何牧之拔下飛鏢擰開,露出里面的一張紙條。他看完,將紙條放在火上燒了。穆炎涼端著一碗面進來就看見何牧之赤腳站在地上,臉上的表情有些呆滯,他皺皺眉,又看見原本關(guān)著的窗子也開了,便走過去關(guān)好,回來捏捏他的臉,“怎么了?”“方才聽到一陣蕭聲,很好聽,所以下來聽了聽。”穆炎涼側(cè)耳細聽,疑惑道,“我怎么沒聽見?!?/br>“是方才,現(xiàn)在沒有了?!?/br>穆炎涼抱起他,“大冬天的赤著腳,不怕著涼?”他把面遞給何牧之,“自己吃?!?/br>何牧之這頓飯吃的很沉默,他吃完隨便一抹嘴,像是破釜沉舟一樣撲在穆炎涼身上,“教主我想要你?!?/br>穆炎涼挑眉,“是你要我,還是我要你?”“都行,反正我想要?!?/br>“小牧,你怎么了,吃了一碗面就這樣?”何牧之在這幾句簡短的對話中已經(jīng)利落的脫了自己的衣服,穆炎涼皺眉按住他想脫褻衣的手,“小牧,不許鬧,我說過現(xiàn)在不會碰你?!?/br>何牧之委屈,“那要等到什么時候?”“等到我覺得你可以了。”“我現(xiàn)在就可以!”“不行,你還太小?!?/br>何牧之賭氣一樣拉過被子把自己蒙進去,穆炎涼看著床上的一小窩被子有些無奈,正要說話就看何牧之露出個亂糟糟的頭來,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教主,不會是你不行罷?”穆教主深吸口氣,覺得自己的頭發(fā)都一根根豎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拉過他來按住,何牧之以為自己的激將法奏效了,歡歡喜喜的把褻褲脫了,雙臂環(huán)上穆炎涼的脖頸。穆炎涼氣得想笑,一把將他掀翻過去。何牧之愣了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趴著做也可以,順便又抬了抬屁股,然后就被穆教主打下來的一巴掌疼的喊出了聲。何牧之捂著屁股眼淚汪汪,“你不想做就算了,也不能打我!”穆炎涼按著他的腰威脅,“方才說我什么?”何牧之裝瘋賣傻,“沒說什么呀?!?/br>他的身子本來就涼,如今只穿了一件褻衣更加不抗凍,暴露在空氣里的屁股也是冰冰涼涼的,穆炎涼說,“我用巴掌給你加加溫怎么樣?”何牧之哭,“不怎么樣?!?/br>穆炎涼輕拍他的屁股,“那你乖乖的,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何牧之點頭,聲音里帶了些失落,小腦袋也垂下去埋進被子里,“教主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穆炎涼問,“那小牧呢?小牧喜歡我么?”何牧之過了一會兒才回道,“喜歡?!?/br>穆炎涼把他從被子里扒拉出來抱在懷里,“我也喜歡小牧,但是現(xiàn)在我還不能碰你,不是說了等到我們成親的么。”何牧之聲音悶悶的,“我們真的會成親么?”穆炎涼在他額上使勁親了一口,“會?!?/br>何牧之抬眼,正看到被他藏在桌子下的那個飛鏢,紅色的繩穗垂下來在空氣中晃著,就像他一顆無處著落的心。等何牧之睡熟了穆炎涼才下床,摸出了桌子下的那枚飛鏢。其實他端著面進來時一眼就看到了,何牧之也是真蠢,藏個東西都藏不好。借著月光,他看清了上面的花紋,跟那天射進玉鳴坊索要贖金的飛鏢一模一樣,他之前的推測終于被證實了,何牧之接近他果然是有目的的,雖然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和他背后的那些人到底目的何在。穆炎涼又將飛鏢塞回桌下。何牧之睡得很熟,一條胳膊搭在被子外,穆炎涼看了他半晌,也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何牧之的身子依舊很涼,偏偏還不愛穿衣服睡覺,穆炎涼抱著他軟軟的身子,手貼在他背心處緩緩渡了內(nèi)力給他。第二日一早小九就來敲門,“教主,小十一回來了。”穆教主內(nèi)心是很不愿意搭理他的,懷里的小身子被他抱了一晚上,如今又軟又暖手感極佳,穆教主決定裝作沒聽見繼續(xù)睡。小九十分不長眼,繼續(xù)在門外敲著,嘴里翻來覆去就是那句,“教主,小十一回來了。”何牧之咂咂嘴,眼見就是要醒了,穆炎涼十分不悅,就聽見門外十一的聲音傳來,“別敲了,我等一會兒也無妨?!?/br>“可你連夜趕路不累么?”“累?!?/br>“那怎么辦?”“去你房里睡會兒。”“哦,那走罷?!?/br>敲門聲停了,何牧之繼續(xù)沉沉的睡著,穆教主終于舒心了,開始不厚道的到處吃豆腐。他拒絕了何牧之的求歡并不代表他就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何牧之還太小,控制不住會傷了他,還有一點就是,他不確定何牧之是否真的喜歡他,畢竟從一開始何牧之就表現(xiàn)得很主動,他帶著目的而來,還身懷媚術(shù),也許誘自己上鉤就是目的之一。穆炎涼摸不透何牧之的心,他自己的心倒是看得清楚明白,他是真的喜歡上了何牧之,所以不想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