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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性很大的,不然為什么靳舟會那么和平地跟這男人待在一起,而且還吃飯?靳舟不是最討厭唐言瑞的嗎?毛奇然懵逼得覺得自己腦子快要變成黑不溜秋的線球了。然而男人接下來的話卻猶如一記猛錘砸在了他的腦袋上。“你好,我是唐言瑞,你是小舟的朋友嗎?”毛奇然:“……”他看著笑容坦然的英俊男人,心中升起一股相當(dāng)怪異的感覺。明明他才應(yīng)該是占主導(dǎo)權(quán)的不是嗎?他跟靳舟才是相識多年的兄弟,“你是小舟的朋友嗎”這句話難道不是應(yīng)該由他來問嗎?這時一頭埋頭苦吃的靳舟才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一般,抬起看看站著的毛奇然,然后轉(zhuǎn)頭對唐言瑞說道:“言瑞,這是我好兄弟毛毛,他這兩天一直在照顧我?!?/br>靳舟只是在解釋他為什么會這個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然而毛奇然卻突然覺得有些暖心,正式介紹自己是好兄弟什么的,虧他沒有白照顧他那么久。“毛毛?”唐言瑞疑惑地看向他,然后露出一抹微笑,“你好,毛毛,真是可愛的名字?!?/br>“……”誰允許你這么叫的!毛奇然有些咬牙地說道,“我的名字是毛奇然?!?/br>唐言瑞卻不介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說道:“你好,毛奇然先生。”“……”嘖,突然有種被挑釁了的錯覺?毛奇然直接不理會他,把手頭的袋子放到一邊便走上前去動作自然地探了探靳舟的額頭。“竟然退燒了,我上午離開的時候你還暈得厲害,怪不得現(xiàn)在就那么精龍活虎了?!?/br>靳舟忙著吃東西也沒理他,唐言瑞卻看著那只觸碰靳舟額頭的手蹙了蹙眉。于是他抬起頭看向毛奇然,然后對他路出一抹無奈的微笑。“我來的時候他確實(shí)燒得暈了過去,但我已經(jīng)請我的私人醫(yī)生給他看了看,小舟的身體好,打一針就完全退燒了?!?/br>靳舟抬起頭瞥了他一眼,心想明明我是被你氣暈的,真會狡辯。而毛奇然的額角卻莫名突突地跳了幾下,這個男人的意思是他照顧了兩天沒有用,反而是他一來就退燒所以功勞全歸他嗎?于是他也皮笑rou不笑地點(diǎn)頭點(diǎn),揉著靳舟的腦袋用十分寵溺的語氣說道:“那還真是多虧唐先生了,這兩天我一直勸他去醫(yī)院他都不肯,原本還想晚上回來的時候說什么都要把他綁過去,可是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不需要了?!?/br>“哦,是嗎?”唐言瑞盯著那只手也皮笑rou不笑地說道,“發(fā)燒嚴(yán)重的話還是得早些去醫(yī)院的好,拖得越久對身體傷害越大?!?/br>“……”空氣中似乎響起了電流閃過的噼噼啪啪的聲音,靳舟后知后覺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個小伙伴正含情脈脈地對視著,那樣子看起來……嗯,甚是深情。“看樣子你們對彼此挺投緣的??!”靳舟一邊咔擦咔擦咬著黃瓜一邊看著他們。兩人同時渾身一顫,最后還是唐言瑞率先加深了嘴角的笑容。“小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這幾天照顧小舟辛苦了,毛先生?!?/br>說的我好像是在幫他照顧靳舟一樣!毛奇然的嘴角抽了抽,對他反客為主的行為十分不屑:“哪里哪里,是這家伙脾氣太倔,還勞煩你家的私人醫(yī)生跑這一趟了?!?/br>“應(yīng)該的?!碧蒲匀瘘c(diǎn)點(diǎn)頭。“還是要替他謝謝你?!泵嫒患傺b客氣。“……”靳舟叼著黃瓜左看了看,右看了看,然后啪嗒一聲放下了筷子。“我吃飽了?!?/br>這回毛奇然終于搶先了一步,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殘羹,然后關(guān)心地看著他道:“你才吃了多少就飽了?咸菜清粥,剛退燒怎么能吃那么沒有營養(yǎng)的東西?我買了菜回來,給你做些好吃的補(bǔ)充能量吧……”唐言瑞卻微笑著打斷了他:“毛先生放心好了,剛退燒應(yīng)該吃些清淡的東西,這是金滿居的咸菜清粥,營養(yǎng)豐富、清熱解毒,最適合小舟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了。”有錢了不起嗎?毛奇然瞪著眼,在心中豎起了一根中指。然而靳舟卻點(diǎn)頭附和道:“對啊毛毛,這粥真的和超級好吃啊,而且是金色的,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你要不要也嘗嘗???”“……”毛奇然僵硬地對他笑了笑,“不用了,我不喜歡吃粥。”“那真是太可惜了,毛先生?!碧蒲匀鹗诌m可而止地說道。“……”啊,果然唐言瑞什么的,確實(shí)相當(dāng)令人討厭!最后因?yàn)榻垡呀?jīng)吃飽了,毛奇然只得把買來的食材分好類放進(jìn)冰箱里,他在收拾冰箱的時候看到里頭放著的酸奶,想起靳舟愛吃酸奶沙拉,于是從剛買來的一袋水果里挑選了幾個最大的草莓切塊,然后把酸奶倒進(jìn)去攪拌在一起。他端著沙拉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靳舟眼睛亮亮地跟身邊的男人說些什么,突然有種自己在他面前徹底失寵的感覺。“舟!”他憤怒地叫了一聲。靳舟被他嚇了一跳,有些疑惑地看向他,然而毛奇然手中的酸奶更吸引人,他立馬站起身,轉(zhuǎn)瞬間就撲到了毛奇然跟前。“酸奶酸奶!”因?yàn)檫@兩天發(fā)燒的緣故他都好久沒碰酸奶了,如今甚是想念,他從毛奇然的手里奪過來就歡快地舀了一勺塞進(jìn)嘴里。唐言瑞愣愣地看著原本還在跟他侃大山的死小孩轉(zhuǎn)瞬之間就投入別人的懷抱,莫名想起自己之前的擔(dān)憂。所以死小孩真的能因?yàn)閯e人隨便給他些美食誘惑他就跟別人跑了?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唐言瑞如今親眼所見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事實(shí)。“慢點(diǎn)吃?!泵嫒粣汉莺莸卦谒X袋上擼了一把。靳舟卻無情地排開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就抱著酸奶重新回到了沙發(fā)上。唐言瑞看他吃的歡快心中更加不是滋味,本來看他那么可憐他并不介意讓著死小孩滿足一下口腹之欲,可他現(xiàn)在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想好好懲罰下他。“別吃了。”他一把搶過靳舟手里的玻璃碗道。靳舟突然被搶了酸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盯著空空的手愣了一下。可一旁的毛奇然卻看不過去了:“唐先生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雖然小舟確實(shí)是剛退燒沒多久,但只是吃一點(diǎn)酸奶而已不會有問題的?!?/br>這時靳舟也反應(yīng)了過來,立馬憤怒地向他撲了過去:“你干嘛搶我酸奶?快還給我!”“剛退燒喝牛奶容易復(fù)發(fā),”唐言瑞身手靈敏地把酸奶舉高避開了靳舟意圖搶回酸奶的爪子,聲音微沉地看著他道,“如果你還想打針,那就繼續(xù)吃?!?/br>“……”他暈針。靳舟立馬就坐會了原位,只是直勾勾地盯著玻璃碗的眼神可憐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