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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維爾上校說得對,阿澤,你陪我過去吧,保護我的人身安全?!?/br>奧斯頓說要,笑著朝西維爾點點頭:“畢竟我們在坐到指揮官的位子時,生命已經(jīng)不屬于我們自己,而是聯(lián)邦,希望你能好好保護聯(lián)邦的財產(chǎn)安全?!?/br>“是,長官?!?/br>奧斯頓始終盯著西維爾:“你說是不是呢?西維爾上校?!?/br>西維爾見他一副貪生怕死的模樣,心里非常不屑:“我與侯爵不同,我的生命早就給了戰(zhàn)場,我終究是要留在戰(zhàn)場上的?!?/br>“哦……還是西維爾上校的覺悟夠高?!?/br>奧斯頓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鹿鳴澤跟上去,他目視前方,聽見奧斯頓用很愉悅的低音重復:“那我們就讓他留在戰(zhàn)場上吧,你說呢,阿澤?!?/br>鹿鳴澤嘴角狂抽:“……隨你高興。”第125章打蛇不死必為所傷鹿鳴澤吸進幾口煙火,嗆得他不??人?,奧斯頓解下身上的披風,展開將他抱進懷里。他前一陣生命垂危地被奧斯頓抱回來是很多人都有目共睹的,如今軍中很少人不知道他們兩個的關系——這不要太明顯了,不管這兩個人是玩玩還是真的……總之鹿鳴澤暫時是坐穩(wěn)了“侯爵xx”的位置。至于這個“xx”會是什么,難說。鹿鳴澤被他一抱進懷里就哆嗦了一下,他驚詫地抬頭去看奧斯頓,后者微微垂著眼睛看向他,唇角帶笑:“怎么?”鹿鳴澤沒說話,伸手在他的披風上偷偷摸了一下,冰冷的觸感讓鹿鳴澤迅速收回手。他低聲道:“沒什么,走吧?!?/br>鹿鳴澤稍微能猜到奧斯頓的計劃,或者說,他臨時修改的計劃——鹿鳴澤身體出現(xiàn)意外,讓他們原本的計劃不得不被擱置,他現(xiàn)在不能在“弄死”西維爾這件事中扮演什么重要的角色,只能修改計劃。……奧斯頓沒有將修改后的計劃告訴他。但是摸到這件披風之后,鹿鳴澤就明白了,披風是隔熱材料,能被低溫隔絕的東西,鹿鳴澤只能想到一種——絞殺樹。“咳咳……”想到這里,鹿鳴澤頓時覺得肺里面氣血翻涌,他回頭忘了一眼,飛船上一片安靜,鹿鳴澤用力抓住奧斯頓的手,低聲道:“你先離開這里,我有東西落在船上了。”奧斯頓忍不住挑了一下眉頭:“什么東西?”鹿鳴澤沒回答,只拍拍他的手:“你先離開。”“……”奧斯頓不知道鹿鳴澤想做什么,但是見他神色嚴肅,也不知道怎么開口詢問。鹿鳴澤把身上的披風系好,慢慢往來路走過去,奧斯頓站在原地看著他,神色有些嚴肅。鹿鳴澤抓著披風,在烈日下冷得發(fā)抖,他很難想象剛剛奧斯頓怎么做到披著這玩意兒站了那么久,還一點異常都沒表現(xiàn)出來。他回來當然不是為了救西維爾,對于打他一耳光的上校大人,鹿鳴澤沒有絲毫好感,他只是回來補刀的。奧斯頓的計劃可行,他想讓西維爾不動聲色地消失在眾人面前,并徹底擺脫自己的嫌疑,使用絞殺樹無疑是一個很不錯的方案——但是這僅限于絞殺樹真的起作用了。當初他在樊撒星上不就逃過一劫?鹿鳴澤不確定西維爾身手怎么樣,但是絞殺樹的藤蔓太過柔嫩的話,是不足以將一個成年人拖進地下殺死的,艾伯特的軍隊到這里沒多久,他們手中才有絞殺樹的種子,怎么能保證那些藤蔓足夠殺死西維爾呢?更何況……他周圍還有那么多親兵,說不定沒下去多久就讓人給救上來了。鹿鳴澤不想救人,他是回來補刀的。飛船上已經(jīng)重新排兵布陣,士兵站在飛船入口,不許鹿鳴澤進入,后者用披風裹緊自己,蹙著眉頭說:“我回來找我的藥,醫(yī)生特地囑咐,必須每天按時服用,我剛剛離開的時候,把藥弄丟了?!?/br>守衛(wèi)的士兵互相看看彼此,最終決定放他進去——畢竟是奧斯頓侯爵的人,真因為沒及時服藥死了可怎么辦,他們又擔待不起。鹿鳴澤順利地重新進到飛船里,他走到西維爾身邊,見對方正在用望遠鏡觀察外面,就不再說話,低著頭在地上找藥瓶。“你不用回你長官身邊,保護他的安全嗎?”鹿鳴澤盯著他,笑道:“您說得對?!?/br>他話音剛落,便感覺到腳下有一絲震動,鹿鳴澤大驚失色,無數(shù)根藤蔓突破飛船的甲板,從地下竄出來纏上他們的手腳,鹿鳴澤一把抓住了西維爾,抱緊他:“上校小心!”他話音剛落,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與西維爾一同拉入了地下。第126章鹿鳴澤你這妖妃(被打死)西維爾一開始就沒覺得鹿鳴澤是跳下來救他的,對方從他眼前突然消失時,他就感覺到事情不妙了。鹿鳴澤的動作像鬼魅一樣,唇角笑容更是邪得讓人渾身發(fā)冷。無數(shù)細小的枝蔓順著西維爾的四肢纏上來,但是他無法從這些枝蔓身上感覺到威脅——它們太過細嫩,根本不會危害到他的生命安全。西維爾聽到自己的手下在叫他,他下意識張嘴想要應答,卻被捂住嘴。冰冷的觸感從身后逼迫過來,將他整個人都裹住了。西維爾畢竟是軍人出身,危險來臨時他不會坐以待斃,西維爾一把抓住鹿鳴澤的胳膊,曲肘便往他腰間猛擊,鹿鳴澤被打到幾下,手下猛一用力,胳膊箍住西維爾的胸口。藤蔓順著鹿鳴澤的手纏上來,他扯掉披風,將披風的系帶與藤蔓纏繞在一起,然后勒在西維爾脖子上。鹿鳴澤失去了低溫披風的保護,藤蔓便也纏到他的身上,黏糊糊的液體隨之分泌出來。鹿鳴澤肋旁連續(xù)受到重擊,疼得直不起腰,但是他也聽見了西維爾手下的聲音,他必須趕在他們之前解決掉西維爾。不能掰斷他的脖子,不能直接用手掐,因為尸體上會留下痕跡,如果被發(fā)現(xiàn)是人為,就會將奧斯頓暴露在公眾面前。盡管某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西維爾想弄死奧斯頓,奧斯頓也想弄死西維爾,但是彼此沒有證據(jù),只能玩兒陰的。西維爾開始窒息,他瞪大眼睛掙扎了幾下,漸漸失去力氣。鹿鳴澤太陽xue上的青筋突出,兩腮因用力鼓起,他咬著后槽牙含糊道:“對不住了,你就留在戰(zhàn)場上吧,西維爾上校!”“噗嗤!”纏在披風系帶上的藤蔓被勒斷了幾根,消化液噴涌出來,撲在西維爾脖子上,他早就窒息而死,皮膚被刺破了,消化液便順著那些傷口進入他的身體,發(fā)出滋滋的聲音。鹿鳴澤放開西維爾的尸體,將風衣帶子抽回來,對方在掙扎的時候打了他好幾次,讓他肋下疼得仿佛要斷了。鹿鳴澤扶著墻往前走幾步,嗓子里開始發(fā)癢,便忍不住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