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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洛森的,而且胸有成竹,認準(zhǔn)了做錯事的是他。“這我怎么知道?!”安洛森瞪大眼睛看著他那“是非不分”的哥哥:“你的警衛(wèi)員對我動手,你竟然還問我原因?”“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相信自己挑選出來的警衛(wèi)員。”“你挑的警衛(wèi)員就不能看錯啦?”鹿鳴澤見兩個人要吵起來,趕緊承認錯誤:“是是是,是我看錯了?!?/br>奧斯頓瞥鹿鳴澤一眼,仿佛嫌他多嘴:“你怎么看錯了?”“我以為……”鹿鳴澤條件反射地說了幾個字,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這樣解釋有引戰(zhàn)嫌疑,便將后半句咽回去。“以為什么以為什么!”安洛森急忙打斷鹿鳴澤:“哥,你就是對手下太仁慈,如果讓我?guī)湍愎芾?,我絕對把這些人管得服服帖帖的,長官說話的時候讓他們絕對不敢插嘴?!?/br>奧斯頓沒說話,微笑著朝他伸出手,安洛森一臉不解,猶豫著握住奧斯頓的手:“你好?”奧斯頓打掉他的爪子:“別裝了,把你懷里的東西拿出來?!?/br>“什么都沒有,我發(fā)誓?!?/br>奧斯頓站起身:“你的誓言太廉價了,既然你不主動交出來,那我就幫你搜出來。阿澤,把他摁??!”鹿鳴澤猶豫了一下,見奧斯頓說著說著都開始擼袖子了,他也只好朝安洛森走過去。安洛森嚇得一個勁往后退,一邊退一邊指著鹿鳴澤緊張地大叫:“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別過來!”鹿鳴澤抱歉地說:“得罪了。”他撲過去將嗷嗷慘叫的安洛森一把按在地上。鹿鳴澤本以為奧斯頓就是嚇唬嚇唬他,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湊上來,與他合伙將自己弟弟制住,扒衣服搜身。奧斯頓從安洛森懷里搜出一只漆黑油亮的金屬塊,他冷笑著將那東西扔在西拉面前:“這是什么?”西拉猶豫了一下,奧斯頓只冷著表情盯住他,前者便不好意思地說:“打火機。”“你在我警衛(wèi)員面前掏打火機做什么?”“我……我抽煙!”鹿鳴澤聽他們這幾句對話稍有了悟——奧斯頓的意思是,安洛森故意讓自己看到他的打火機?仿佛為了印證他的猜想,安洛森在奧斯頓的逼問下不得不說出實情:“我就看你又換了警衛(wèi)員,還這么可愛……一臉嚴(yán)肅地告訴我不能隨便讓人進,就想逗逗他嘛?!?/br>奧斯頓看著他微笑:“逗逗他?”“順便幫你檢驗一下你的警衛(wèi)員到底合不合格,能不能保護你的人身安全?!?/br>“哦?結(jié)果呢?”安洛森摸摸自己的鼻子,尷尬地說:“挺安全的……光看外表沒想到他這么能打。”鹿鳴澤總算弄明白了,原來這是安洛森的惡作???這個人到底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以前這樣做沒被打死嗎?奧斯頓笑著說道:“總是招惹我的警衛(wèi)員,終于踢到鐵板了吧。我告訴你,今天這揍你挨了也是白挨?!?/br>鹿鳴澤在旁邊默默聽著,簡直想點頭贊同,這幸虧他還想著要留個活口,還沒用上指虎。萬一哪次他一時興起想下個死手,以后他都沒臉見奧斯頓了。“你今天來找我又有什么事?”安洛森找了個地方坐下,聽奧斯頓要開始跟他講正事,便斜了鹿鳴澤一眼,意思是這家伙怎么還不出去。奧斯頓坐在辦公桌后面,往旁邊沙發(fā)指了指,對鹿鳴澤說:“你坐下吧。”安洛森這次倒是沒再說什么反對的話,只若有所思地盯著鹿鳴澤。鹿鳴澤坐下后,安洛森突然哼道:“怪不得身手這么好,原來是你的珍藏版?”鹿鳴澤被這個形容囧到了,奧斯頓卻笑著說:“沒錯,珍藏版,所以你得對他客氣點?!?/br>“……”安洛森有些迷茫,總覺得他哥跟他說的不是一件事。“咳,哥,我今天來還真有事,聯(lián)邦政府最近不是要跟樊撒通商么,還開放了外包服務(wù),宇宙飛船上贊助我想拿下來?!?/br>奧斯頓聽后不由瞇起眼睛:“你想全部吃下來?你不怕?lián)嗡???/br>鹿鳴澤有些驚訝,安洛森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還有些逗比,居然是個企業(yè)家?能提供官政府方的交通工具上的贊助可不是一般有錢。他看向安洛森的眼神瞬間就不一樣了,就像看前世能在高鐵上打廣告的公司的CEO一樣看著安洛森。“這是個好機會啊,更何況我向來只怕餓死,還沒想過會被撐死?!?/br>奧斯頓將兩只手交叉在小腹前,一只手輕輕叩擊手背,他沉吟片刻說道:“前些時候才剛跟樊撒休戰(zhàn),你現(xiàn)在接下贊助,不怕血本無歸?”“跟政府做生意怎么會血本無歸,而且商場上的事,大多離不開冒險兩個字,怕賠錢還做什么生意?!?/br>更何況,不是剛開完戰(zhàn),聯(lián)邦政府加緊征兵,服務(wù)人員銳減,他們才不會把這種好事送到外邊的商人頭上。安洛森說完還嘿嘿笑著搓搓手,原本英俊的少年面容顯出幾分猥瑣:“哥,便宜買賣給誰做都是做,不如就交給你弟弟我,你知道的,我最大方了。”鹿鳴澤作為外行人都聽得懂安洛森的暗示——這單生意成了,少不了哥哥的好處。他們兄弟兩個之間說話,居然就把行賄受賄擺在明面上,說好的公平公正公開呢?奧斯頓略一思索,干脆地說道:“好,不過我要這個數(shù)?!?/br>他朝安洛森伸出手,微笑著張開五指。后者先是一愣,隨即從凳子上跳起來:“五成?!”“你也覺得少了?”安洛森張口呸道:“你怎么不去搶!”他也顧不上自己鼻子疼了,跳腳大罵:“你貪成這樣你爸知道嗎?!”“我從有自己的府邸之后,花銷就自己管自己,我賺多少錢,怎么賺錢,都不歸尼古拉斯公爵管。”奧斯頓臉上的微笑絲毫沒變,仿佛已經(jīng)料到安洛森會這樣說:“還有,我要申明一點,我給你的價錢已經(jīng)是親情價,如果是別人,我會要這個數(shù)。”奧斯頓伸出中指和食指,并攏后在眼前輕輕晃了晃。安洛森看清他的手勢,像吃了個蒼蠅一樣:“老天……五成二?!你胡說,這怎么會有人愿意!”盡管做政府的贊助商利潤多多,光飛船上的餐飲這一項就能賺得盆滿缽滿,但那是不被抽成的前提下。他們做外包生意,其中四成要交給政府做稅,再被奧斯頓抽走大部分,一年下來,跟接了單普通生意有什么區(qū)別。“你別管別人愿不愿意,你自己不愿意就算了,總之我不愁找不到贊助商?!?/br>安洛森抽了抽嘴角,咬牙切齒半天,說:“干!可惡……我沒被這單生意噎死,倒是差點被你噎死!”奧斯頓笑